“十七原来这么热情，想要这样‘伺候’我啊？”
故寻那略带着一丝丝调侃的声音传来，十七整个人都有些无所适从，他结结巴巴地开口：
“主……主人，我……我没想这样……”
他只是想伺候好主人，没想着……没想着是那种……那种的‘伺候’。
见十七快要羞愧地无地自容，故寻轻笑了声：“不用急。”
“想要伺候好我，直接来问我不就行了，对吧，十七？”
故寻站起身，朝着十七勾了勾手指：“跟我过来。”
十七怔怔地起身，迟疑了下，便跟了上去。
一路上，凡是见到故寻的公主府奴仆，都纷纷放下手头的活计，跪下行礼。
等故寻和十七相继走过之后，那些奴仆才敢抬起头。
单是看个背影，也能看出十七身上的女装。
于是，在两人走后，奴仆们私底下纷纷讨论了起来。
“殿下不会玩这么嗨吧……”
“还女装……嘶……”
“也不知道十七公子顶不顶得住……”
“……”
回到梧凰院后，故寻命下人去水池里放水，备好沐浴的用品。
等一切都准备好后，故寻让所有人都退出了梧凰院，只留下她和十七。
故寻瞥了眼十七，后者依旧是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样。
故寻指了指十七身上的衣裙，开口：“把你身上的衣裙都脱了。”
“好。”
十七也很不习惯身上的女装，只是一直没时间换下来。
现在得到故寻的许可，十七微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去偏房更衣，就被故寻叫住了。
“就在这里。”故寻又指了指脚下的地板。
十七有些茫然：“啊？”
故寻走近了几步，低头在十七的身上嗅了嗅，随即用手扇了扇风：“顺便，好好洗一洗你身上的脂粉味。”
“洗……”十七的身体渐渐紧绷了起来，他抬眸小心翼翼地瞥了眼故寻，傻乎乎地说：“我……我回去拿浴桶来。”
闻言，故寻嘴角露出一丝坏笑：“不用，就在屋里的水池里面洗。”
十七面上一僵。
……水池？
故寻继续说道：“反正，你也不是没洗过，一回生，二回熟嘛。”
“主……”
故寻不等十七再说什么，直接出言‘威胁’道：“嗯？不听话了？”
“没……没有。”
十七立马摇头，他的双手拽住腰间的细绳，三两下，就将细绳的活结给解开。
紧接着，身上轻轻薄薄的衣裙，被一件件地褪下，掉落在脚边。
待全部褪完后，十七开口：“主人……好、好了。”
故寻好心地问了一句：
“是十七自己去洗，还是我帮十七呢？”
这么多天了，一开始，故寻强硬地逼着十七下水，也让后者慢慢适应了几分。
到现在，虽然十七还是不想轻易下水，但平日里的沐浴，起码也没有原先那般抵触。
十七脸色微红：“我自己可以的……”
要是主人也帮他，之前那种奇怪的感觉，肯定……肯定又会有的。
“乖，去吧，洗仔细点。”故寻的语气中，似带着几分对无知孩童般的鼓励和诱哄：
“我在房里等十七。”
“……是。”
“……”
故寻等了一会儿，浑身水汽的十七踏进了内室里面。
“主人，洗……洗好了。”
十七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的这一句话，无异于是一种暗示性的邀请。
……好了。
……可以吃了。
故寻半躺在床榻上，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抬起，朝着十七的方向勾了勾手：“过来。”
十七乖乖地走过去，站定在床榻前。
“你去过象姑馆，见着里面的男人，是怎么伺候女客的吗？”
十七低着脑袋，双手紧张地揪着身前的衣襟：“就……就见了一点，主人就来了。”
“一点就一点吧。”故寻自然知晓十七没进去多久，继续说道：
“那十七现在就来温习一遍吧。”
闻言，十七开始回想在象姑馆里见到的那些男人伺候女客的场景。
因为十七看到的，只是在大堂之上，虽然有些露骨，但还没有达到面红耳赤的程度。
十七纠结了下，而后慢吞吞地爬上塌，钻进了故寻的怀里。
“然后呢？”故寻笑吟吟地看着十七要如何去折腾。
在故寻的眼神催促下，十七凑近脸，泛着丝丝玫瑰红的异瞳里，流露出几分羞怯和拘谨。
随后，十七双眼一闭，如同蜻蜓点水般，亲了下故寻的侧脸。
亲完后，十七红着脸，刚准备退出故寻的怀抱，却被后者一把禁锢住。
接着，故寻把人给按在了榻上。
“十七，学得还不是很到位。”故寻的声音里，似有些暗哑，“没学好，那我可要小小的教训一番十七了……”
话落，故寻的手指翻飞，没一会儿，就把十七身上刚穿好的薄衣给脱下来。
染着艳红色蔻丹的纤纤玉指，点在了男子的眉心，然后往下，抚摸过高挺的鼻梁，红润泛光的唇瓣……
再顺着男子的下颚线，轻轻落在了微微颤动的喉结处。
故寻用手指抠了两下喉结，那喉结在上下一动一动的，像极了此刻本人那不平静的心境。
一低头，故寻便含住了那乱动的喉结，开始细细的舔舐起来。
“主……主人。”十七感觉自己像是触电了一般，喉间又痒又麻，他没忍住，慌忙地伸手扣住故寻的细腰，将人推开一些，红着脸说道：
“青楼里面，没……没这样的。”
故寻歪了歪头：“十七又知道啊？”
十七解释道：“以前……以前做任务时，去过几次。”
“里面的男女，会抱在一起。”
闻言，故寻眼里划过一丝暗光，面上依旧毫无异色，继续问：
“还有吗？”
十七努力回忆了一下：“好像……都没穿衣。”
故寻的指腹在男子的喉结处打转：“嗯，继续说。”
“没……没了。”
“……”
瞧着十七的反应，故寻连猜都不用猜，知晓前者对青楼这档子事，也只是一知半解而已。
这样挺好的……
一张白纸，可以任由她涂抹上任何的颜色，变成她想要变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