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近距离和当朝皇上交谈,他没想到在外人看来十分严厉的皇帝现在却笑得一脸慈祥。“是,臣女谢过皇上关爱”随后,随着秦希潆和芙蕖和公主一起出了大帐的,还有一脸笑意的元安帝。只见他一身劲装带上了弓箭与佩刀就骑着大马带了一队骑兵去了林中准备狩猎。“他刚刚说的事儿你不用在意,或者说其实他更希望你告了状,他才好借题发挥了去收拾一些人。若是你觉得委屈,回去该告状只管告了去。”
回营帐的路上元齐走在秦希潆边上,看了一眼远远跟着的一种仆人小声说着。“殿下将这些私密之事和臣女说了就不怕我另有打算?”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元齐笑了一下。“如今大皇子回了京城,事情算了解了吧,公主可能安排人将我先送回去。”
秦希潆还是因为身份的揭露,没有找到该如何与眼前的人再如常相处的办法,眼下见事情结束了便想着早早的回去。元齐听后却停下了脚步。“平日里侯府小姐与芙蕖公主怎么相处,现下你秦希潆和我元齐就怎么相处。不是我不愿送你回去,只是刚刚父皇也说了,希望你这几日在这儿玩的开心。如果说事情刚一结束,你就着急赶回去,突然的不同事后定会惹元殊怀疑和猜忌。我知道你眼下是觉得有些尴尬,但是我的身份确实需要再隐藏一段时间。所以还得委屈你再忍一忍。”
秦希潆明白元齐说的有道理,也只好无奈的同意,于是两人就在这林场度过了只有她两人可知的有些尴尬的三天时光。元齐在这期间为了缓和气氛也会打趣秦希潆可要再一同泡汤,秦希潆这时只会红着脸不说话。在其他人都以为她是忘不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时,只有被秦希潆悄悄瞪了一眼的元齐会知道。这个女孩儿比想象中淡定。三日时间也算快,回程的马车上,秦希潆不再像来时与元齐并肩而坐,而是两人各据一方。“红豆,你坐到车夫那儿去,回京后有路过糕点铺子时,知会我一声。”
眼看着马车快靠近城门,元齐支开了同坐在马车内的红豆。秦希潆挑了挑眉。这人使唤自己的丫鬟倒是越来越得心应手,她见红豆眼神中询问自己的意见,也点了点头,算是同意。她明白这人该是不会无故将人支出去,许是有什么事儿给她说。不出所想,等红豆出去后,元齐拿出了一只漂亮的雕花木盒递到了秦希潆的手中。“这是什么东西?”
秦希潆询问见打开盒子,只见一只精致的笛子躺在其中。“这算是我送给你的补偿礼。匣子里面还有几张曲谱,各种曲谱吹出来的音律代表不同的含义。你凭借笛声可以支配所有的侯府附近的暗卫,让他们听你的差遣。你有需要时可以拿出来一用。”
“你为何要这么做?”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合作关系的话,若给一点好处,关系才会更加牢固。”
秦希潆细细抚摸着笛身上雕刻的荷花纹饰,下方还有一个精致的菡字。秦希潆对于这支笛子很是满意,元齐自然也看在眼中。“是我专门为你定制的,你喜欢就好。”
“这个菡字殿下从何而知?暗卫一事又是何意,您在监视侯府”秦希潆仔细地收起盒子。“你这闺名我听过几次也就记住了。”
“并不是我安排了人在侯府附近监视,而是这整个京城我都有安排人。只是他们分布在不同的地方罢了。”
元齐敢说这样的话让秦希潆出乎意料,她没想到她竟真对自己这么信任。若说她是因为上一世的影响,那他又是因为什么?“那之前公主给我的黑竹?”
“黑竹?哦,是他呀!他是属于你的人。所以我已经无权过问,你不用担心他会和我说什么,人可以大胆放心地用。”
“公主如此诚意满满,那我岂不是不做点什么都说不过去。”
“不急。”
“臣女有事请公主相助。近日,二叔一家得了皇后与的支持,如今他以为女儿受了宠更是想两边都占着,如今更是有让小女儿去巴结国舅府的实力,他现下想分了家,我也怕他日后张狂害了侯府,只希望殿下说服皇上支持分家。届时只会加速整个二房的灭亡,就连与他有牵连也难独善其身,臣女这一招虽不能力见成果,但是若是一朝事成对殿下想做的事也能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我自是相信你的,就算有私心,我也觉得无事。”
秦希潆看着眼前男人忽然强烈起来的气势让他带了股奇怪的魅力。她看着那双担着笑意的桃花眼,元齐真的和自己哥哥好像,冷冷的气质,一针见血的敏锐和那掌控一切的感觉都颇为相似。但与自己哥哥的内敛不同,元齐有时的冷显的张狂。“这么说,我们之间的合盟是不是就算完成了”“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