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怒不可遏,脚踩风火轮,飞身朝红孩儿打来。
红孩儿使黄金棍招架。哪吒虽现出三头六臂,人手众多,奈何仍拿不住红孩儿。
二人又斗了三十回合。
红孩儿打的正酣,忽见哪吒脚步乱了。知道他的力气消耗的差不多了,乃飞身而起,举黄金棍劈头盖脸的打了下来,将哪吒打了个趔趄。
李靖在马上看到哪吒落了下风,急祭出玲珑宝塔,想要收了红孩儿。不想却被石姬的金刚镯打落在地。
红孩儿见没了威胁,遂上去又是两棍。哪吒招架不住,被打碎了一个头。
哪吒眼见不是对手,便收了三头六臂法相,转身要走。
红孩儿祭起黄金棍,一棍正中哪吒后心,将其打落风火轮,重重的摔在地上,喷出一口血来。
李靖大喝一声,拍马赶到,举刀要杀红孩儿。却被红孩儿挑下马来,一棍子打死了。
哪吒大怒,勉强爬将起来,打算为父报仇,方举起火尖枪,却听云头有人喊道,“好徒儿!你不是他的对手,还是不要勉强了!”
众人抬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哪吒的授业恩师,太乙真人。
姜尚忙迎了上去,道了万安。
太乙真人笑道,“师弟不用烦闷!西周乃是天命所归,非人力可能更改!南朝的事,师尊已然知晓,并做了安排!他老人家先派我过来打个头阵,其它师兄弟随后就到!”
姜尚点头,大喜。
太乙真人来至城下,说道,“娃娃!你已经连赢两阵,先回去休息休息罢!”
红孩儿看向城头,见李托托点了头,便飞身回到城楼之上。
太乙真人笑道,“托托大仙,你与一般人不同,何故也不知顺逆,逆天而行?”
李托托听腻了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不想多费唇舌,把手一摆,说道,“行啦!你别跟我这废话!你要打就打,不打就赶紧走,我懒待和你磨叽!”说罢,看向石姬,说道,“丫头,你下去给这老东西点颜色瞧瞧!”
石姬领命,飞身下了城楼。
太乙真人不认得她,问道,“你是何人?”
石姬道,“我乃是托托大仙座下弟子,石姬是也!”
太乙真人点头,将手中拂尘一摆,杀将上来。
石姬看他打来,忙将金刚镯祭在空中。那金刚镯立时幻化,一分为三,三分为九…共计分出九九八十一个,将石姬罩了起来。
太乙真人无从下手,将拂尘一摆,又退了回来。
石姬道,“这次轮到我出手了!”说罢,左手画圈,右手往前面一指。那金刚镯宛如群蜂舞动,尽数向太乙真人打来。
太乙真人辗转腾挪,却避不开,总处在金刚镯的攻击范围之内。当下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哪吒见老师落了下风,心下急躁,遂也顾不得自己的伤势,蹬风火轮杀了上来。
石姬见了,遂分出一半镯子对付哪吒。
太乙真人见攻击自己的镯子少了一半,遂腾出手来,将拂尘开枝散叶,将镯子尽数卷散了,逃出升天。
哪吒那里就没有那么幸运,连着挨了金刚镯几下,被打下风火轮来,立时魂归西天,去了封神台。
姜尚见连折两员大将,心中没了半分战意,遂鸣金收兵,挂起了免战牌。
李托托见周军不战,遂也不去理会,只静观其变。
这一日,李托托正在营帐休息,石姬忽的走了过来,说道,“师父,二师兄那里有信过来!”说罢,将信笺递了上去。
李托托打开一看,不觉发笑。
石姬看了,乃凑上去,一面给李托托按揉小腿,一面笑说道,“师父,二师兄信里说了什么?竟让您笑的这么开心?”
李托托道,“这小子将我给他的晃金绳弄丢了!”
石姬闻说,不觉一震,说道,“二师兄怎么这么不小心?”
李托托笑道,“也怨不得他!你不知道,邓九公手下有一个毛贼,专偷别人的东西!”说罢,站起身,说道,“丫头,我需要去汜水关一趟!这两日城里的政务就先交由你处置!切记,我回来之前,千万不要出去挑战!”
石姬答应下来。
李托托骑上申公豹,须臾来到汜水关。
天蓬接入,面有愧色,说道,“师父,那土行孙兼有遁地之术,我拿他毫无办法!”
李托托笑道,“你明日点他出战,我自有办法降伏他!”
天蓬领命,第二日果然将土行孙骂来了出来。
那土行孙只有三尺多高,长相滑稽,笑道,“天蓬元帅,你找我所谓何事?”
天蓬怒道,“无耻小人!正面打我不过,却耍阴招!快将晃金绳交出来,我可饶你不死!”
土行孙笑道,“交出来也不难,不过不能白交!你先将我老丈人放了!”
天蓬将钉耙举在手里,啐了两口,说道,“你奶奶的,吃我一耙!”说罢,打将上去,将地上打出一个窟窿来。
土行孙知道不是天蓬的对手,遂不敢招架,只使出遁地术,往来躲闪。
天蓬空有力气,却奈何他不得。
李托托站在城楼上,看着这一幕,满面堆笑。这时见土行孙从土里跳了出来,忽然伸出一指,笑道,“天蓬!土行孙的末日到了,还不举钉耙打他!”
天蓬闻说,忙将手里的钉耙打出。
土行孙看了,就要往地下钻,可不知何故,竟盾不下去。这时,天蓬的钉耙砸了下来,土行孙避之不及,身子被钉了九个窟窿,立时身死。魂魄往封神台去了。
周军看土行孙死了,不敢再战,遂做鸟兽散了。
天蓬回到城楼,大笑道,“师父,您刚才用了什么法术,也教我一教罢!”
李托托笑道,“这叫指地成钢,专破地行术!现在两兵交战不能教你,等以后闲在了,我自然教给你!”说罢,骑申公豹回了三山关。
石姬见李托托回来,忙迎了出来。
李托托道,“周军可来攻城?”
石姬摇头,一面捧上一杯热茶来,说道,“对面也不知怎么了,半个月了,一点动静也没有!”又道,“师父,要不然今晚我去周营探探虚实去?”
李托托摇头道,“还是别去了!周军那里能人不少,我可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还是静观其变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