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吗?
简单的语句里面却体现出我们之间的一种陌生关系。
我刚来这个世界,别说朋友连邻居也没有一个,今天赵凡却实帮了我不少。
嗯,刚到。
因为我不是个好聊的人,所以他后来又发了几句关心的话,我都回了几乎简短的嗯字。
可能以为我不想聊天,赵凡最后告诉我让我明天准时去上班就可以。
我回了句知道了,顺便发了个笑脸
“给谁发信息呢?笑得这么开心?”
那个笑脸刚发完,我便被这不愉快的声音给惊到。
“你回来了?”一抬头傅寒站在门外,双手搭着口袋,身上的衣服是今天早上看到的那套,很显然他一直没离开医院,直到现在才回来。”你奶奶好点了吗?“
傅寒没说话转身,还没走出两步我便听到他开口:“洗漱好,跟我去医院。”
正当我想问他去医院做什么时,傅寒似乎知道我的问题,冷冷回了句:“奶奶病危,我告诉她我有想结婚的人了。”
“什么?”这一句话把我吓得够呛,我赶紧从床上起来。
可能是因为我的动作过大,吓得旁边的小猫咪整个身子轻微一颤。
我看到后,立即闭嘴同时蹑手蹑脚的走到傅寒身边,一把将他推出我的房间外面。
可能看我这个样子,他以为我在房间里藏了什么东西,于是在我推着他朝门外走去时,傅寒下意识的朝房间里面看了好几眼。
来到门口,我关上门一把将傅寒推在墙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你你你没病吧。“
傅寒没回我的话,只是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
”我的意思时,你这样同奶奶讲,那我们真要结婚吗?“
好像终于听懂我的意思后,傅寒简单点头。
我内心急呀,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你不喜欢我呀,你完全可以说我们是男女朋友。”
“可是奶奶想参加我的婚礼。”他的声音依旧不冷不淡。
我抬头看了傅寒一眼:“哎!”长长叹出一口气。
“你肯定有什么事情要我帮你做吧。”他一把推开我的手,于是我们两个人的位置完全调转过来。
我被他摁在墙上,他单手扶在我旁边的墙上。
从不远的位置看上去就好像是傅寒壁咚了我。
随后他挑起我的下巴:“说吧”男人修长的手划过我的下巴,让我有一丝说不出来的陌生触感:“条件随你便开,我的要求就是,三天后领证,”
听到他这句话,我的眼睛开始来回转动。
“你是奇玉的老板?”
“嗯。”
“你想投资俊雅珠宝公司?”
“嗯。”
“你喜欢那条项链设计?“
每问一个问题,我便看一眼傅寒。
前面几个问题他都只有正常的冷默反应,只有问到最后一个问题时,我发现傅寒的眼神变了,变得有些凌厉。
最后那个问题他并没有像前两个问题那样回应我,只是点了点头。
”那你放弃和俊雅公司的合作,我便同你结婚。“反正我是没什么问题,之前同傅寒签的合同是当他女人一年,这次由女人变成妻子,反正基本概念都是差不多,所以选哪一条或者两条同时进行我觉得问题不大。
傅寒那双蓝色的眼眸闪过一丝精明:”你同意了?“
很显然,傅寒对于我会同意与他结婚这件事情还是很意外,另外还有我的那个要求,导致他脸上出现了一丝惊讶,那是我在他脸上见过除冷默外的第二种表情。
我听得出来那一声寻问,带着一丝试探。
”嗯同意了,反正这事对我也没坏处。“
很显然他不太相信我的话,于是又问:”你和霍俊有仇?“那眼神明显是不相信。
可能是因为之前撞见过我与霍俊在一块,看上去关系还挺好的样子,所以才有这些疑问吧。
“确实有点小仇。”我笑了笑,内心是不希望他在继续问。
因为我还没有想好下一个谎言。于是在他没继续开口问时,我便自己来堵这个话:”他之前调戏过我。“我很冷静的扯了个谎言。
我比任何人都知道,我的存在不能被别人知道,更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知道我叫成美丽,知道我曾经死去过后来又活了。
如果这件事情真的被人知道,我怕是要被人提去研究院进行研究。
”明天我抽时间拒绝吧。“傅寒把车钥匙塞到我手中:“帮我把钥匙拿下去,我上楼洗个澡。”
我不知道此时他在想什么,但是我知道他不傻。估计傅寒不太相信刚才我随口扯出来的谎言,然而他也没有继续追问。
话落,他自己转身上楼,我从他的手中接过车钥匙,便蹦跶下楼。
楼下钟伯在摆餐,只是桌上东西不多。
我刚才叫了一声后,他恰巧整理好午饭。
钟伯从厨房端着饭菜走过:”准备吃饭了。“
我看着放到桌上的菜,伸手从盘里直接拿了一块肉放进自己嘴里。
钟伯反而只是笑了笑,随即一脸宠溺:”你这样要是被少爷发现,估计又要挨说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钟伯让我很亲近。
我性格不算开朗,也不喜欢撒娇,可是每次看到钟伯我都会不由的想要靠近,想要撒娇,就像每次靠近父亲一样靠近。
”反正他又不知道,你也不会说的。“我肆无忌惮,他倒也没说什么。
”少爷家里的所有拥人什么都会。“他简单回话:”不过,因为少爷喜欢安静,五年前吵架后就没回老宅那边住过,自己独自一人搬到这边。“
”吵架?“我又偷偷拿了块肉,仰着头正准备往嘴里放时,结果一抬头便看到一个澡好澡换好衣服,头发还有水珠的男人从楼上走下来。
正好在我抬头的那一瞬间,他恰好低头。
可当他看到我手中抓着的那块肉,脸色一瞬间黑了起来。
”钟伯什么时候我这里变得这么没有规矩了?“
男人的声音很冷,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疏离,这不是简单的责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