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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她什么时候成夫人了?(1 / 1)

琅月是在客栈的房间内醒来的,此时,已是傍晚,太阳早已西沉,昏暗的光线从窗外投入,屋子里有些暗沉。

她环顾四周,房内无人,燕行歌并不在。

她起床,披上狐裘,开门走了出去。门外守着的侍卫见她出来,拱手行礼道:“夫人。”

‘夫人’这个称呼让琅月着实愣了一下,她什么时候成‘夫人’了?

“是殿……公子让你们这么叫的?”她疑惑问道。

“见过公子。”侍卫们突然朝着另一侧行礼。

琅月也望了过去,只见燕行歌一袭月牙色锦袍,外披银白色大氅,更衬得他面如冠玉,肌肤胜雪。如此倾城之貌,大多数女子在他面前都得自惭形秽?

“醒了。”他轻启唇,狭长的凤眸专注地凝视着她。

“夫人?”琅月诧异地挑眉,看着他,用眼神询问。

燕行歌薄唇勾了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他走近,搂住她纤腰,在她耳侧低声道:“嗯,我的夫人。”近似呢喃。

琅月心脏忽的漏跳了一拍,眸光闪烁着,略有些无措,她斟酌了一下措辞,小声道:“殿下……这样……”

“别再和我说什么不合规矩。”燕行歌打断了她,搂着她往楼下走,“既然是我的人,就应该听我的。”

琅月拗不过他,一咬牙,一狠心,索性就随他去了,反正现在是在洪城,就算有违礼制,也没人管得着。

然不可否认的是,能成为他的夫人,就算只是个‘称呼’,她依旧是开心的。

在客栈用了晚膳后,燕行歌便回了房间,在案几旁写信。

琅月猜测,他应该是要将此间发生的事禀告给皇上,不过她也有些好奇,在她被掳走之后发生了什么。

待燕行歌将信写好之后,琅月倚在榻上,问道:“林知府和他夫人,已经死了吗?”

“嗯。对方精通射术,两人均被一箭毙命。”燕行歌将信折好,放入信封之中,用红烛蜡油封存。

“燕行歌,此次掳走我的,是西凉人。”琅月突然道。

燕行歌闻言,眸子陡然一深,些许嗜血的寒意自眼底散发,“挞拔达迩?”

“不像是她。”琅月分析道:“如果是挞拔达迩的话,依她的性子,应该会直接让人杀了我,而不是大费周章的将我掳走。”

琅月说完,静静地望着燕行歌,他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房内一时沉寂了下来。

有风从窗外渗入,烛火迎风起舞,火舌身姿摇曳,明灭忽闪。燕行歌微低着头,俊脸在烛火地映照下明暗参半,显得愈发冷峻沉肃。

“我觉得,很有可能是挞拔琏岐,但是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抓我。”

琅月幽幽开嗓,盈盈杏眸里染了淡淡黯色,她微垂了眼睑,没有再看燕行歌。

其实,她已经猜到了挞拔琏岐为何要抓她,无非是想引她身后的沈家旧部现身,再将他们一网打尽。

可是这些,她都不能告诉燕行歌,所以,她只能对他撒谎……然后,利用他去对抗挞拔琏岐。

燕行歌心中此时也有了计较,林知府是卓殷的人,而卓殷与燕枫夙一向走得很近,不难猜出,他们真正效命的人是谁。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掳走琅月的是西凉人……

那是不是说明,燕枫夙与西凉也有往来?再加上洪城发生的事,他那个五弟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

燕行歌眉宇间地皱痕越来越深,眸底神色也愈发的阴沉。

见他在想事情,琅月静静地待在一旁,没有打扰他。

良久……

燕行歌抬起了头,昏黄的烛火中,那双如墨的眸子里飞快掠过一抹精光,寒意凛凛。

“来人。”他朝外道。

侍卫立即推门而入,行礼道:“公子有何吩咐?”

“将此信快马加鞭送往皇宫,交给皇上。”

侍卫郑重接过信件,“是,殿下!”

侍卫出去,将门关上后,燕行歌站了起来,朝琅月走来,眸色复杂。

“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见他神色有异,琅月问道,“殿下在林府中还发现了别的东西吗?”

“在林府的暗室之中发现了五万两黄金,足够武装五千人的兵器战甲,以及,林知府与卓殷的往来书信。”

五万两黄金……兵器战甲?林效是洪城知府,收受贿赂鱼肉百姓得了五万两银子还解释得通,可那么兵器战甲是何用途?要知道,就算是蓟都皇城,每日轮班的守城将士也不过三千之数。

“那书信之中……说了什么?”琅月有些好奇。

燕行歌自一旁的册子中,抽出了一本,递给琅月。

琅月接过,翻开,便见里面厚厚一沓书信,她随意拿出了一张,仔细阅览。

直到将所有的信件看完,琅月长长地舒了口气,卓殷在信中,并未将自己的目的暴露出来,可字里行间却透露出了他的野心勃勃。

他让林知府搜刮银子,暗中购买兵器,意图为他口中要干的‘大事’做准备,并许诺林效,只要事成,便可让他官拜二品,位列三书。

难道林效在洪城内肆无忌惮地作威作福,原来是卓殷在背后罩着他。

可是,也不太对……卓殷既不是皇室,也不是宗亲,他若是谋反的话,名不正言不顺。而且当今圣上虽不是旷世明君,但是奉行中庸之道,自继位以来,并未有差错,他定会遭受天下唾骂。

琅月想了想,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抬起了头,目光灼灼:“殿下可知他是谁的人?”

“燕枫夙。”这三个字从口中吐出,燕行歌忽觉胸中堵着的那口气通畅了些,许是已经想得很明白了,不允许自己再回避下去。

在众皇子中,只燕枫夙与他年龄相当,二人自小一块长大,情分与旁人自是不同一些。然而,也是他,暗中招兵买马,意图将他拉下太子之位……又或者,直接坐上皇位。

那个位置,诱惑真的有那么大么?

他想起年幼时,父皇经常处理奏折至半夜,兢兢业业,不敢有懈怠之处。

身为一国之主,享受着万民敬仰,掌握着生杀予夺的大权,可也承担了许多旁人无法想象的责任与苦楚。

皇位于他而言,从来都不是必争之物。燕行歌很清楚,他若是当了皇帝,定不会像他的父皇那般,战战兢兢,成为皇位与权势的奴隶。

琅月在心里叹了口气,皇位之争,无论在哪一朝哪一代都避免不了,许多君主,更是踩着自己兄弟的鲜血一步步走上那个至高的位置。

她悄悄伸出了手,握住燕行歌放在腿上的大掌,她手掌纤小白皙,五根手指就像青葱一般纤细柔滑。

手背上传来的触感拉回了燕行歌的思绪,他目光微垂,便看到了琅月覆在他手背上的小手,手掌翻转,将她小手包裹在了掌心中。

“燕行歌。”她轻轻靠在了他肩膀,低声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要犯我,切不可心慈手软。”

她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啊……看似散漫冷淡,其实内心是个很柔软的人,不然当初也不会一再地容忍她。

她不怕他心思深沉,手段狠辣,就怕他对燕枫夙下了不了手。

燕枫夙那个人,长着一张人畜无害地娃娃脸,可他的目光,就跟毒蛇一样,令人毛骨悚然,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若是对他心慈手软,被他反扑咬伤一口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我明白的。”燕行歌捏了捏她柔软的小手,淡声道。

明白是一回事,真正动起手来又是另外一回事……燕行歌这一生顺风顺水,从未经历过重大地挫败,他不懂得那种无能为力的绝望与身处两难之境的痛苦抉择。

若是现在,让他杀了燕枫夙,他能做到么?在明知他心怀不轨,意图谋反的情况下,他下得去手吗?琅月没有问。

燕行歌会作何选择,她大致能猜得到。他习惯于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中,可是,人心,从来就不好掌握。他就算能掌控燕枫夙所有的行动,也未必能将他的心思猜透,更别说掌握他自己的心。

“殿下,我们明日,继续前往江南吗?”琅月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问了另一件事。

燕行歌点了点头,“这件事应该会掀起不小的波澜,沿路的知府县令应该都会有所警惕,咱们不走原来的路,绕道去江南。”

“好……那咱们接下来要去哪儿?”

“花城。”

“花城?”琅月微挑了眉梢,略有些玩味儿道:“花城是不是有很多花?”

燕行歌轻笑,抬手在她鼻尖点了一下,“这你就把我给难住了,我也不曾去过,如何知道?”

“原来还有殿下不知道的事……”琅月揶揄地看着他,嘴角梨涡浅浅,笑意盈然。

燕行歌眸色淡淡,“我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

……

蓟都城内最近出了件大事,兵部侍郎卓殷突然在家中暴毙,坊间传言中有好几个版本。有的说,他是被人刺杀地,也有说是中毒而亡的,还有的说他是畏罪自杀……

然而事情真相究竟是怎么样的,就连朝廷都没有定论。

卓殷死得很蹊跷。

他是被丫鬟发现吊死在梁上的,可仵作验尸后却说,他在夜里就已经死了,从脖子上的痕迹来看,上吊之前就已经没了呼吸。也就是说,有人在他死了之后,将他悬在了梁上,伪装成上吊自杀的样子。

然而他全身上下,除了脖子上有勒痕之外,再无别的伤口。

大理寺卿和刑部侍郎因为这件案子忙得焦头烂额,这几日都没有回家,留住在衙门里处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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