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这里,秦翊渊再没有理由继续拖延下去,只能离开禁地,看着阿妧借口去找莲芜离开。
巫祝一直守在门口,不懂为什么进去还好好的两个人,出来时就如此别扭了。
这是别人的时,他不好多问,但秦翊渊却叫住了他。
“阁下可知,有没有一种药能让人迷失心智,对人忠贞不二?”
“秦公子这是何意?”巫祝不解,不止不解,他还很不悦。
“某只是问问,并不准备使用。”秦翊渊笑意温和。
“实不相瞒,此乃禁术,不能学,不能问,只有……”
“只有本族正统才能学,是吧?”秦翊渊极其无奈,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他上哪儿找巫族正统血脉去?
巫祝笑着点头,送走他,脸上的笑容当即消失,叫来身边的看守,叽咕低语。
宿妧走了没几步就看见了卡托,意识到他是专门在等自己,宿妧安心地跟着离开,去了院子里的书房。
见到她回来,莲芜很是开心,放下笔对卡托道了声谢,按住宿妧坐在书桌边,“你想不想学巫族语言?”
“不想。”宿妧想都没想,拒绝得十分爽快。
“要是学会了巫族语言,咱们就可以不用中原话,这样咱们说什么,他们就听不懂了。”莲芜很是兴奋。他也是刚刚写字时才想起来的。
宿妧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你会英语吗?”
莲芜:……似乎是为了逗他,宿妧又用英语说了一遍,这还不够,日语德语西班牙语轮番上场。
“总有一种是你会的。”宿妧得意地勾起唇角,露出自认为邪魅的笑容。
没想到自己还能被取笑,莲芜气得伸手捏住她的脸:“我看你是中风了,要不要我给你治治病!”
软软的小脸,以及她身上的淡淡馨香都让莲芜无法抗拒。
“你们在做什么?”秦翊渊脸色阴沉地看着嬉笑打闹的二人。
宿妧看了眼自己和莲芜之间仅剩一拳的距离,咧嘴一笑:“红杏出墙呢,王爷开心吗?”
闻得此言,秦翊渊脸色越发阴冷,死死盯着宿妧捏住莲芜脸颊的手,只恨不能把他的脑袋割下来。
“秦公子何必生气呢?”莲芜松开手,靠在书桌上,一身绯红与宿妧的天青色外衫格外相配,“纵然阿妧是你的夫人,可谁也没规定成婚之后不许结交朋友吧?”
“莲芜公子说的对,既然你是阿妧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
秦翊渊缓步走到宿妧身边,身手搂着她的肩膀,“常言酒逢知己千杯少,不知莲芜可愿赏脸和我小酌几杯?”
不论古今,喝酒这种事,男人便没有认输的道理,何况还是在宿妧面前提及。
莲芜要着后槽牙,咧嘴笑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眼见这俩男人就要杠上,宿妧伸手推开他俩,“喝酒可以,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一身酒气想想就难受。”
“看来我要失约了,阿妧不喜欢酒鬼。”莲芜浪荡轻笑,挑弄着垂落的青丝,眼里藏不住对秦翊渊的笑话。
被阿妧当着莲芜的面这么说,秦翊渊的脸色更加难看,正要解释,外面传来敲门声,宿妧顺势起身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