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家丁慌忙跑过来,抓住韦松青的手臂,试图拉他起来。
但!
任凭他们用尽全力,也无法拉起韦松青。
拉得韦松青的手臂都差点要断了。
“痛,痛,痛……”
韦松青慌忙大叫。
“别拉了!”
这个时候,他才感到有些害怕。
“快,快!你们快去制服他”
韦松青命令他的家丁。
他认为,只要制服韦昊,他就能站起来。
那几个家丁冲向韦昊。
风十一正要出手,却被韦昊阻止:“让他们来!”
“你去保护柳叔!”韦昊补充一句。
风十一点头,紧接着将柳叔拉到一旁。
那几个家丁将韦昊团团围住。
但没有立即出手。
他们有所顾忌。
毕竟,对方是猛将。
围观的吃瓜群众看到他们要打架,纷纷退开。
有几个胆大的,仍旧留在那里看着。
他们似乎巴不得别人打起来。
“你们还愣着干啥?赶紧动手!”
韦松青吼着。
那几个家丁对视一眼,咬咬牙,挥拳击向韦昊。
主人都下命令了,他们不得不听!
搏一搏,对方只有一人,或许能打败他。
万一打败了他,那他们也出名了。
日后就不用做家丁。
面对击来的拳头,韦昊没有要躲避的意思。
“啊……”
惨叫声突起。
那几个家丁明明击中了韦昊,却不知为何,反而被震飞出去。
有两个吃瓜群众躲避不及,被家丁震飞而来的家丁砸中,也痛得哇哇大叫。
韦松青大惊失色。
这才真真正正的意识到,韦昊这个大唐猛将是货真价实的。
那些躲开的路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特别是有个别刚才骂过韦昊的路人,不由得感到后怕。
若韦昊要对他们动手,他们死了也不知怎么回事。
韦昊走近韦松青两步,斜睨着他:
“先撩者贱!
我不惹你,你来惹我,那就一直跪着!
直跪到你磕头道歉!”
话音一落,韦松青感觉到有股更加强大的气流压向他。
压得他脸皮抽动,脸型扭曲,快要呼吸不了。
韦昊双手环抱于胸前,人没有动。
但他的衣服在震动,周身尘土远离。
韦松青整个人被压得骨头咯咯作响,那头低了下来。
呼吸越来越难受。
双手本来还试图撑地。
突然“啊”的一声,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躲在远处围观的人看直了眼,都不知道韦松青到底发生了什么。
韦松青的骨头继续咯咯作响。
虽然韦昊没有动,但他也猜得出一定是韦昊做的手脚。
他终于受不了,求饶道:
“韦……韦昊……不是……堂……堂弟……求你饶了我……我……向你道歉……我嘴欠……我……我错了……”
韦昊没有理会他,继续暗暗运劲。
韦松青的骨头继续作响。
发出了断裂声。
“啊……”
韦松青忍受不住,发出痛叫。
他感觉手脚的骨头断了。
背脊骨也咯咯作响,痛得难受。
突然!
韦昊暗暗收起功力。
韦松青依然痛得大叫。
韦昊瞥了他一眼,转身吩咐风十一和柳叔收拾药物回家。
韦松青手脚骨头已断,痛得哭叫。
韦昊走了几步,头也不回道:
“若想接驳骨头,早点来找我!”
等韦昊带着风十一和柳叔远离之后,那些家丁才挣扎着爬起来。
他们相互搀扶着来到韦松青身旁。
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不该扶韦松青起来。
韦松青依然痛叫着,痛哭着。
他这人平时不练武,连运动也少,骨头自然比别人脆弱。
那几个家丁犹豫了一下,才要把他扶起来。
可是,他们一用力,韦松青痛得更加厉害。
他们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你们别动我……快……快去找我父亲……”
韦松青痛哭道。
随即有一个家丁跑开。
……
晌午过后。
韦昊正在偏厅和其他人商议,要想办法让更多的人相信他的药物是有效果的。
“少爷,不好了,刑部侍郎韦宜节带着几名手下冲了进来!”
柳叔突然跑了进来,焦急地禀报。
“悦儿,你先回避。”韦昊首先对李悦儿道。
“是,夫君!”李悦儿点头。
“韦宜节此番前来,肯定是为了他儿子的事,大家都不用紧张,我来对付他。”
韦昊说罢,大步走了出去。
韦昊带着风十一、柳叔来到客厅。
韦宜节正在客厅吵吵闹闹。
他看到韦昊,立即冲过来。
可当他看到韦昊那阴寒的目光,顿时不敢靠近。
“韦宜节,你带人闯进我家来,想干什么?”韦昊冷冷道。
韦宜节对韦昊有所忌讳,但为了给自己的儿子讨个所谓的公道。
他唯有豁出去。
他吞了一口口水,硬着头皮道:
“韦昊,你打伤我儿,今日我定要抓你回刑部发落!”
“我打伤你儿子?你是不是老得变糊涂了!”
韦昊不以为然道。
“你哪只眼看到我打伤你儿子?”
“哼!那么多人看到我儿子被你打倒,还敢狡辩?”
“谁看到?找他来跟我对质!”
“你,过来!”
韦宜节转而厉声对身后一个家丁道。
一个家丁怯懦懦的走过来。
“说,是不是韦昊打伤青儿?”
韦宜节瞥了那个家丁一眼,又扫了一眼韦昊。
“回老爷,是……是他!”家丁小心翼翼道。
“听到没?我有人证!”
韦宜节瞪着韦昊,怒道。
“你说我打人,请问我是如何打?用哪只手打?”
韦昊双眼直逼那个家丁。
“这……这……”
那个家丁顿时说不出个所以来。
“我连韦松青衣服都没有碰到,如何伤他?难道你堂堂刑部侍郎就能随便把一个罪名安在别人头上?”
韦昊的目光移到韦宜节的脸上,以嘲弄的语气说着。
“你……你是我大唐猛将,武力超群,肯定是耍了什么手段伤我儿。”
韦宜节愤愤道。
“我听说过,像一些武力超群的人,根本不用出手,用其真气便能伤人。”
“呵呵!”
韦昊冷笑一声。
“一句听说过,就随便把屎盆子扣在别人的头上?
这么看来,你这个刑部侍郎的位置也要做到头了!”
“韦昊,别太嚣张!”
韦宜节怒不可遏,咬咬牙道。
“如今的你,是一个品阶比我低的武将,还是个戴罪赋闲在家的人,还以为是之前那个让陛下信赖的大唐猛将?”
“我若要带你回刑部受审,你也只能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