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擦脸!”
李悦儿笑嘻嘻道。
“你把我的衣服当成了洗脸布?”
韦昊一边避开,一边笑道。
“哼!谁让你方才捉弄我!”
李悦儿嘟嘟嘴道。
“我哪里捉弄你了。”
“还说没有。方才明明欺骗我长了胡子。”
“什么?那不是胡子吗?那我看错了。哈哈!”
“坏蛋夫君!”
李悦儿说着,用她的小拳拳要捶韦昊胸口。
韦昊轻易避开,反而右手伸出,用食指在她的鼻子上轻轻一弹。
李悦儿撇撇嘴,忽然变得委屈道:
“夫君欺负悦儿!悦儿不理夫君了!”
说罢,她做出要擦眼泪的样子。
“生气了?”
韦昊愕然了一下。
“呜呜呜……不理你……”
李悦儿哭了起来。
看到李悦儿真的哭泣,韦昊顿时手足无措。
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看到女人在他面前哭。
李悦儿索性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间。
韦昊见状,慌忙蹲下来。
不知道该如何做。
“那个,悦儿,夫君是,是跟你开玩笑,夫君,夫君错了……”
“嘻嘻!”
李悦儿忽然抬起头冲着韦昊笑了起来。
“夫君被悦儿骗到了!”
李悦儿抚掌笑着。
“你不是真哭?”
韦昊无奈的笑了笑。
“悦儿也要捉弄夫君。”
“你方才说我是大坏蛋,依我看啊,你才是大坏蛋。”
“在夫君面前,悦儿只是个小坏蛋。”
“哈哈!对,对,你是个小坏蛋。
我是大坏蛋,你是小坏蛋,我们都是坏蛋!”
“嘻嘻!”
两人开完玩笑,继续制药。
半个月过去,韦昊终于研制出类似系统奖励给他的金疮药了。
为了验证药效,韦昊带着风十一和柳叔,到朱雀大街上摆摊。
一方面,韦昊要免费给人看病。
另一方面,他要借此机会,免费给一些受伤的人送金疮药。
他们摆摊摆了半天,也没有人光顾。
由于韦昊没有公开自己的身份,普通老百姓都以为他们是骗子。
这年代,谁会免费给人治病?谁会免费赠药?
傻子才信。
“咦!这不是韦昊吗?”
这时,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带着几名家丁走了过来。
韦昊看见这人,眉头略皱,脸上浮现出厌恶的神色。
这个肥头大耳的男子,名叫韦松青,是韦宜节的儿子。
在韦昊的印象之中,韦松青小时候就喜欢欺负别人。
自从韦昊父亲出事后,他更是对韦昊落井下石。
后来,韦昊因为战功获得朝廷封赏,他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改变,开始拍韦昊的马屁,试图讨好韦昊。
对这种见高就拜见低就踩的人,韦昊没有理会他。
他碰了一鼻子灰,心里很不爽。
前不久,他听说了韦昊被降职赋闲在家,幸灾乐祸。
如今,在大街上看到韦昊在摆摊给人看病,不由得涌起了坏心思。
“韦昊,我大唐堂堂的将军,居然沦落到在街边摆摊?”
韦松青来到韦昊面前,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老子早就看出来,你这人之前侥幸立了战功,就以为自己很了不起,迟早有一天会倒霉。
只不过呢,老子没想到的是,你的倒霉来得如此的快。”
韦昊懒得理他。
“听说你已被朝廷连降数级,如今连个正式职位也没有,赋闲在家反省。”
韦松青继续嘲讽道。
“是不是家里快揭不开锅,要到这里骗钱?”
“哪里来的狗,敢在这里乱吠!”
风十一怒形于色,冲着韦松青吼道。
若不是韦昊拦住他,他真想揍韦松青一顿。
“小子,敢这样跟老子说话?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啊?”
韦松青扫了一眼风十一,满脸不屑道。
“管你是谁,敢对韦将军不敬,我废了你!”
风十一凶狠的模样,令到韦松青不由得脸色变了变。
“大家听好了,这人名叫韦昊,原来是我们大唐的将军,可他不懂医术,却自以为是的给晋阳公主医治,把晋阳公主给医死了。”
韦松青看到韦昊没有理会他,转而大声的对来往的老百姓说着。
“什么?他就是韦昊?是那个打败薛延军的韦昊?”
“韦昊?我们大唐的猛将韦昊?”
“晋阳公主是被他医死?”
“原来是个庸医!”
“这种人太可恶,医死晋阳公主,还敢在这里骗人……”
不少围观过来的百姓七嘴八舌的说着。
韦昊本来不想理会他,没想到他得寸进尺。
竟然想煽动路人来责骂自己。
韦昊双眸微微一缩,掠过一抹寒意。
“韦松青,收回你方才说的话,立即给我道歉!”
韦松青看到韦昊那阴寒的眼神,心里一突。
但他觉得今天有这么好的机会来落井下石,自然不会放过。
就算韦昊武力比自己强,他也不敢当街打自己吧。
他若敢打自己,正好让父亲弹劾他,到时候,他可能会被赶出长安。
韦松青双眼掠过一抹狡黠,一副挑衅的模样道:
“凭什么给你道歉?老子又没说错!”
“被老子说中了?心虚了?”
“老子知道你武力强,那又如何?难道你还想当街打老子不成?”
“韦松青,最后一个机会,跪下来道歉!”韦昊语冷如冰。
“跪下来给你道歉?哈哈!”
韦松青发出一阵笑声。
“这是老子最近听到的最好的笑话……”
韦松青话没说完,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他自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感觉到双脚发麻发软,不听使唤的跪在韦昊面前。
很多人顿时傻了眼,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韦松青脸色难看,试图站起来,却发现有一股强大而无形的力气压住他。
这股力气犹如千斤重,压得他只能拼命撑着,更不要说想站起来。
韦松青大惊失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的家丁和围观的人见状,还以为他真的跪下来给韦昊道歉。
“韦昊,你对老子做了什么?”
韦松青目露惧色的看着韦昊。
“你自己要跪下来,关我什么事?”
韦昊嘴角微扬,不屑道。
“我动都没有动过,更没有碰到你,能对你做什么!”
“你……你们快来拉老子起来!”
韦松青冲着家丁叫道。
到这个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