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届东京足球(蹴鞠)比赛”,而且还将这几字悬挂在操场的观礼台上。这次比赛,赵籍完全采用现代足球的规则。比赛场地为长方形,长100米,宽50米。每支球队11人,其中1人为守门员。每队可有2至3名的替补队员。比赛分为上下两半场,每半场均为三刻钟,即45分钟。中间休息时间为一刻钟。犯规处罚有口头警告、黄牌警告和红牌罚出场三种。这时候,太学的红队代表和书院的蓝队代表猜铜钱的正反面,哪个队猜对,哪个队中圈发球。裁判员右手握有一枚铜钱,说道:“你们谁先猜,猜对者发球。”
红队代表当仁不让,说道:“这里是孔子书院,我们作为客人,自然是我们先来。”
蓝队代表道:“既然如此,那你先猜!”
红队代表道:“我猜,铜钱是正面!”
蓝队代表道:“既然你猜正面,那我猜反面。”
裁判员松开紧握的右手,只见铜钱上有“政和通宝”四个字,是正面。红队代表抢得了发球权。红队的两名开球队员站在中圈,两方球员分布于各自半场并站好阵型。比赛哨吹响,红队的一名开球球员将球传给另外一个队员,比赛正式开始了。两支球队经过短暂的紧张训练,传书技术还是不错的,踢起球来有模有样,像那么回事。赵籍道:“红队的这几脚传球传的不错。”
没想到赵籍的话刚说完,红队球员就把球传丢了。郑雪瑶坐在旁边噗嗤一下。赵籍尴尬地说道:“真是经不起夸,刚夸他们球就丢了。”
蓝队开始有力地反击。红队的守门员是个身材魁梧的胖哥。胖哥的防御水平很高,挡住了蓝队一次进球,挡住了蓝队两次进球,但是挡不住蓝队总是进球。最终,胖哥没有成功挡住蓝队的第三次进球。蓝队球员尖叫一声道:“球进了,球进了!”
蓝队暂时领先一球。蓝队队员全部回到本方半场后,红队在球场中圈发球。开始红队气势汹汹地进攻,很快红队带球来到了蓝队的球门附近。红队开始射门了,蓝队的守门员紧张兮兮地盯着前方。只可惜红队的球踢得太高,连球门的边都没有挨。赵籍像一个足球解说员道:“这脚射门太高了,都可以打到天上的鸟了!看来打鸟的技术还不错。”
郑雪瑶又是咯咯一笑道:“陛下今天幽默风趣!”
韩忠彦也想笑,但他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韩忠彦是个传统的封建士大夫,认为在皇帝面前发笑,不成体统,有失颜面。上半场比赛很快结束了。蓝队和红队的比分是3:0。红队队员非常沮丧。赵籍和郑贵妃来到红队的休息区域。赵籍鼓励红队道:“人的一生中最光辉的时刻,并非是功成名就的时候,而是从悲叹与绝望中产生对人生的挑战,以勇敢迈向未来的时候。朕希望你们重拾勇气,重振信心!”
中场休息时间一转眼过去,下半场比赛开始了。自从皇帝赵籍亲自为红队加油打气之后,红队仿佛打了鸡血似的,开始绝地反击。不多时,红队竟然连进三个球,好多观众大呼不可思议。球场真是一个见证奇迹的地方。蔡卞坐在观礼台上,蔡卞问滕柏甫:“滕大人,你说最后的结局是红队赢,还是蓝队赢?”
滕柏甫道:“老夫的长孙滕长生在蓝队,老夫自然是希望蓝队赢。”
蔡卞笑道:“老夫的外甥是太学的学生,而且也在球场上,老夫自然希望红队赢。不如这样,咱俩打个赌。如果红队赢了,你请我到樊楼喝酒;如果蓝队赢了,我请你到樊楼喝酒。”
滕柏甫道:“好,一言为定!我正愁家里没酒喝呢。樊楼的白酒绵甜劲爽,回味悠长;樊楼的小曲更是人间难得几回闻。”
在比赛的最后一刻,张建业带球来到球门附近,有红队的队员上前拦截。张建业乃“白打蹴鞠”高手,先表演个“双肩背月”,将球从脚尖,踢到肩上;又表演个“玉佛顶珠”,将球顶到了头上;最后他用头把球撞进了球门,赢得了全场的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