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行。”
“处·女膜完好?”
苏爵一问:“这是什么意思?”
苏鸿渐:“???”
拜托你生理课是幼儿园老师教的么?“你确定你不知道处·女膜是什么东西?”
苏爵一:“我当然知道,但是对于女兵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指标。也没有人很在意这个。她们整天摸爬滚打,训练强度非常之大,很少有人会保持完整。”
苏鸿渐真是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大哥,我叫你大爷行不行?你管女兵完整不完整的,我又没有要你理解别人能不能完整,我的意思是,安妮姐现在这个情况,她怎么可能在三年前被人侵犯呢!”
苏爵一倒吸一口冷气:“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啊!”
“那不然嘞!”
苏鸿渐差点跑出去吸氧。苏爵一想了想:“好像有道理。”
“不是有道理,而是这根本就是事实。”
苏鸿渐踱来踱去:“你想想看,安妮姐一直因为三年前的事情有阴影。她能够准确叙述当年发生的事,但这件事,却又没有实际发生过。那么这个真实的画面为什么会存在在她的大脑里?那么真实的噩梦,困扰了她那么多年。会是什么原因呢?”
“我明白了。”
苏爵一紧锁着眉头,扬起眼睛。苏鸿渐点点头:“对,就是我们想的这样。安妮姐她其实是被人催——”“应该是那个歹徒的身体器官比较短小。”
苏爵一不紧不慢道。苏鸿渐一头撞到墙上。“你妹的短小啊!短小你妹啊!她是被催眠了,是被催眠了你懂么!就像她拿着刀杀了林凡一样,是有人对她做了催眠暗示,让她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做了自己都不知道的指令行为。就像三年前,她其实没有被人侵犯,但是催眠的潜意识里让她看到了那些被侵犯的画面。你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
苏爵一沉默了一会,点点头:“我回去可以跟你二姐说说,让她不要再逼你念完商科了。我觉得你蛮适合做侦探的。”
苏鸿渐抽了抽嘴角:“我还真是谢谢你夸奖。”
“不要嘴上说感谢的话。”
苏爵一说,“要谢,就答应我一件事。”
“嗯?”
“如果安妮真的是被催眠了,在无意识的状态下亲手杀了林凡。我希望,大家能为她保密。我想,如果她知道自己亲手杀了那个人,一定会非常痛苦的。”
苏爵一认真地说。苏鸿渐愣了一下:“大哥,我认识你二十多年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有真的像个人一样,去考虑别人的感受和心情。”
“你也就才二十岁,怎么认识我二十多年?”
苏爵一哼了一声,然后站起身,看样子是想要出去洗把脸,然而刚一迈出步子,人就倒下去了!“大哥!”
苏鸿渐急匆匆跑上前:“大哥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只见苏爵一双目紧闭,呼吸匀称。看样子,应该是睡着了。算算时间,他差不多有四十多个小时没合眼了…………黑夜笼罩,雷雨轰鸣。黎安妮双手反绑在身后,惨白的小脸紧贴着粗糙的地毯面上。哗啦一声,房间的大门被人推开。闪电落下,刷白了一道颀长的身影。是个男人。“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恐惧跟绝望,吞噬着黎安妮的意识。暴雨和雷鸣,淹没了黎安妮的呼救。男人并没有回答,反而俯身凑近她。紧接着又是一道闪电划过,惨白的窗帘在一瞬间变得明亮。“把你,给我……给我!”
男人红着眼睛,低吼。“不要啊!”
身上的衣着被霸道地撕碎,强势的痛楚,自黎安妮身体最深处袭来……“脑电波频率上升。”
“眼球视网震颤每秒12次。”
“大脑皮层沟壑加深,继续刺激——”高高的白塔上,一群穿着银灰色防护服的人正在一堆仪器和屏幕前作业。忽明忽暗的夜色里,一个荧光蓝的logo,如同龙鳞一样的几何图形,散发着不为人知的光…………顾墨迟醒来,已经是七天之后了。梦里总是能听到女人嘤嘤的哭声,聒噪的很。好像是温绮回来了。他睁开眼睛,头顶是一片惨白色。手臂很沉,是个毛茸茸的脑袋。“喂。”
顾墨迟动了动胳膊,那个“脑袋”一下子抬了起来。“墨迟!你,你终于醒了!”
叶染惊叫。“太好了,我去叫医生。”
叶染的肋骨还打着石膏,没有办法独立行走,此时此刻,她推着遥控轮椅,动作却雀跃的很。顾墨迟熬了七天七夜才挺过来,已经是奇迹了。“你等一下。”
顾墨迟深吸一口气,觉得脑袋里空荡荡的。他撑着身子想要起来,可是背部的撕裂伤让他的动作显得十分徒劳。“你,你先别动。”
叶染急道:“你伤得很严重,不能随便起来的。我先去叫人,你躺一下,躺好哦!”
“不是,”顾墨迟揉着脑袋,一脸茫然地看着叶染:“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
叶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