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三水欺我,是我没他钱多,是我打不过他,你这个婆娘凭什么?不就仗着张三水护着你吗?
罗世豪越想越气愤,把酒杯一扔,指着兰亭序。
“姓兰的,我尊重你一声叫你兰总,你也別欺人太盛!”
罗世豪嘴上声音大,心里还是害怕张三水,他看了一眼张三水,见张三水只是盯着二人,并无帮忙的打算,于是劲又来了。
“你这次与东山省勾结,夺了我一千吨的生意,这笔账老子早迟要给你算清!”
本来兰亭序因为这次卖酒给东山省没收到钱,有一总聪明人上傻当的感觉,心里正难受。
再加上几天前被人莫名其妙地绑架,更是窝火得很,须没有证据,但这事一定是你天棒干的。
兰亭序铁青着脸,一副冷美人不可侵犯的威严。
“罗天棒,把嘴洗干净点,你给谁当老子。”
兰亭序丹凤眼一瞪,美丽中透出一股杀气。
还别说,正如罗世豪所说,兰亭序冰冷着脸时比笑着还好看。
双方都喝酒了,那边刘三姐和王疏桐劝兰亭序别发火,这边张长弓和刘老板也在劝罗世豪。
偏偏呀,这人就是属畜牲的,你越是劝它就越来劲,你越是往前拉,它要越往后退。
“就给你当老子了!你把老子怎么样?”
罗世豪又看看张三水,张三水脸上反而有些微的笑意,于是他胆子又大了。
“骂你!骂你还是轻的了!”
“你个天棒,真当我好欺啊!”
兰亭序话一出口,提起一瓶啤酒,“当”地在桌上一敲,酒瓶“当”声碎了一地。
兰亭序手里握着半截酒瓶,三两步就向罗世豪冲去。
王疏桐赶紧拉她,兰亭序把手一甩。
“走开!”
“你妈的罗天棒,真以为我女流之辈好欺辱,老子戳死你。”
兰亭序挥舞着半截锋利啤酒瓶,推开众人向罗世豪杀去。
“让开,他妈的欺人太甚,老子今天非杀了他,大不了一命抵一命。”
兰亭序声嘶力竭地咆哮着,挥着比刀还锋利的啤酒瓶。
众人见她手里有武器,确实怕伤了自己,也就不敢拦他。
罗世豪见众人都松开了手,兰亭序犹如脱缰野马一样冲向自己。
“妈呀!”
罗世豪转身夺门而逃,大叫“杀人了!”
很快,他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兰亭序见罗世豪逃跑,自己也追不上他,把半截酒瓶放桌上,笑了笑。
她端起桌上一杯酒,仰头就干了。
“妈的天棒,跑什么跑!”
王疏桐拉她坐下来,一脸的惊愕之色。
“兰姐,你好吓人哟!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把天棒都吓飞了。”
其实在场诸人,都没料到兰亭序有这一手。
包括张三水也没想到,他知道兰亭序这人不好欺辱,但真没想到还有杀人的胆。
本来他正打算劝劝双方的,自己还没开口,兰亭序已忍不住出手了。
“兰总,还真是巾帼英雄啊!哈哈哈哈……,厉害!”
张三水很少叫她兰总,今天,所有人都见识了兰亭序美丽背后另一面。
转眼几天过去,罗世豪生日,王疏桐一大早就去他家里张罗。
“哟,疏桐,你穿蝙蝠衫真洋气,难怪罗世豪说让我也去买一套。”
王疏桐盯一眼吴月花,心里冷笑,你不就是一只蝙蝠衫吗?
自从罗世豪办酒厂,经济情况明显改变,这鸡呀肉的在大部分人家还叫“打牙祭”,在吴月花家已是家常菜了。
吴月花真是心宽体胖,体重噔噔噔地往上窜,成了个大胖子。
“疏桐,听说你买了一件漂亮的港式衣服,今天穿来看看。”
“哎呀老板娘,那个衣服胸口太低了,穿起怕人笑。”
其实,王疏桐等会儿要穿的就是这件衣服。
“买都买了,不穿可惜,穿过来我看看,让罗世豪也给我买一件。”
“你穿肯定好看,好吧,我一会儿就穿过来。”
王疏桐这一天最忙,比罗世豪老婆吴月花还忙,吴月花是老板娘,这王疏桐名为秘书,吴月花实际把她当丫环。
“疏桐,张三水请了吗?还有那个张长弓?”
“老板娘,张三水有事来不了,张长弓会来。”
“哦,要是张三水能来就好了。”
“老板娘,你把附近有头有脸的都请了,怎么唯独没请兰亭序呢?”
“兰亭序?他不是我家罗总的敌人吗?听说还差点杀了罗总,这女人看着蛮漂亮的,怎么也敢杀人?”
“咯咯咯,那哪里是杀人,他是吓罗总的,杀人是要偿命的,兰总的命多金贵啊,她怎么可能嘛。”
吴月花没有听出王疏桐话中之话,觉得她说得很对。
“就是嘛,谁舍得死啊!哎,疏桐,你去看看汪厨子啥时间到,这都快8点了,今天太阳这么大,不早上弄,一会儿热得很。”
“好的,老板娘,我正好顺道回去换那件港式衣服,一会儿肯定很热。”
王疏桐出门去开车,刚到门口,又听到吴月花在大声高气地喊。
“疏桐疏桐,你再去街上买几条烟回来,张三水爱抽的那种。”
“好!”
王疏桐应着走了。
王疏桐先去找了汪厨子,再去街上买了5条“黄果树”香烟,然后又去张三水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