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狗屎运,这支股一直疯长,现在都还在涨。”
“你比巴菲特还巴菲特,赚这么多钱,今晚这个芋儿烧鸭我请了,哈哈哈……”。
“切,帮他赚几十万,就用芋儿烧鸭打发我。”
江竹影对着陈秋生讲。
“芋儿烧鸭?已经不错了,好歹也是这里的名菜嘛。”
这时又进来3个人。
“陈总,我们没迟到吧。”
“陈总早到,早到也不好,浪费时间,哈哈,你时间用不完哈?”
“哎呀,你两个也是,迟到就迟到了嘛,陈总又没说啥。”
“没事,走,我们那边坐。”
陈秋生迎着三人,指了指靠河边那张麻将桌。
“你们二位继续聊哈,我去谈点事,也顺便打几盘麻将。”
“好的,陈总多赢点哈。”
“多弄几个杠上花”。
正说话间,天暗了下来,河风习习。
“怎么?这是要下雨吧?”
张三水有些担心,其实他不怕下雨,他怕起风,起大风。
“我们去包间坐吧?”
“这么凉爽的天气,去什么包间,这河边上的农家乐生意兴隆还不是因为这里风好景好,
这回澜塔初建于明万历44年,为十三级六边形楼阁式砖塔,通高75.48米,是全国第三高砖塔。”
“大诗人懂得真多”。
“你就装吧,就这些,你什么不懂?”
张三水看着长长的南河,这宽阔的塔子坝,还有河中两只打渔船。
“河风这么大,你不冷吗?”
“6月的风怎么会冷?凉爽啊!”
张三水没法,那就坐这河边吧,这么小的风应该把自己刮不回2022年。
主要是现在还不能被风刮回去,因为兰亭序遇到了大麻烦,自己必须留下来帮助她
二人谈话间,天朗开了,太阳又露出了笑脸。
“这初夏的太阳还是够烈的,昨天都30度了。”
江竹影说,这太阳一出来,南河也跟着亮了。
二人正谈话间,刘三姐来了电话。
“张总,张长弓的事你听说了吗?”
“你说,刘三姐你说。”
“张长弓自己偷偷地成立了一家酒类公司,三月份在西山省私订了一千吨酒,并未经过我们三水公司。”
“隐约有所耳闻,不太清楚。”
“他把这订单给了小杜康酒厂,自己吃中间差价,张总,这种吃里扒外的人一定要惩罚。”
刘三姐非常气愤,是的,手里端着老板的饭碗,暗地里做私单确实可恶,张三水也非常憎恨这类人。
“是的,那你说怎么惩罚?”
“收回他所有权力,扣发年终奖,最好是开除。”
刘三姐语气非常坚决,同样,江竹影也听见了他们二人的对话。
“出了叛徒?”
张三水对着江竹影笑笑,继续打电话。
“行,那暂时这样定,先不要声张。”
张三水挂了电话,这才对江竹影说。
“竹影,这类人你看怎么处理好?”
“就刘三姐说的那样做,收权,扣钱,开除。”
张三水看着南河水,不急不慢地流向河的尽头,水终是要流走的。
对河来说,水,就是过客,对水来说,河就是平台。
人又何尝不是,包括我“三水公司”的人,最后大部分都会离开,只是离开的方式不同,时间不同罢了。
“收权,扣钱,开除。听起来很严厉,不过,这种处罚方式对国营企事业和政府部门的人有用,在私营企业没一分作用。”
“怎么没用,这惩罚够严厉了。”
“张长弓在做私单之前,就已经想到了能给他的最大惩罚就是,收权,扣钱,开除。除此之外你又能怎么样。”
“你是说他已经有了对策?”
“何需对策,我给你算一笔账,他订了一千吨合同,如果只在我公司发货,我给他的奖金是5万,光这奖金也是一般工人几年的工资,也很诱人的了。
但是他从其它酒厂发货就不一样了,我用兰亭序这次的酒为例给你讲。
每吨酒成本4000元,卖价是10000元,中间有6000利润,他去找一个酒厂发货,利润平分,发1000吨货,他能赚300万。”
“300万!”
江竹影这下不淡定了,一双丹凤眼瞪得大大的。
“你说还怕收权、扣钱、开除吗?”
“无本生意赚这么多,是我也不怕了。”
“就是嘛,他在等着你开除他呢。”
“照你这么说真是拿他没办法?”
“嘿嘿……”
张三水看着南河水,又摸了摸胡子。
“我给你讲两个我们邛州的故事。”
“讲吧,本栏目叫三水讲故事,咯咯……。”
“某某酒厂,2年前,主管销售的是老板亲表兄,最后一批酒卖到了东山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