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蛇律还不知道，自己满心欢喜准备的气球，已经进了垃圾桶。
他人生中第一次给男的送礼物。
也是做了大功夫的。
蛇律丝毫不知沈砚白心里的想法，美滋滋地只想着赶紧去程漠泽那把事情办完了。
回来继续。
他太馋了。
就想把沈砚白摁在床上。
干点成年人的事。
蛇律有点激动，连赶路的速度都快了许多。
顾清吃了他点的外卖，从微信给他发了个好评。
【现代诗人】：外卖不错，五星好评。
蛇律摸出手机回，“那还用说？你蛇律大爷点的，难道会有差的？”
【现代诗人】：“谢谢大爷。”
【贪吃蛇】：“客气，叫声爸爸来听。”
“滚啊。”顾清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转而问道，“你急急忙忙地到底去哪里啊？晚饭也没吃，别和我说是去找你的小情人。”
蛇律坦然大方承认，“对，就是找我的小情人。”
“你去找你的姘头，没有给人家买礼物？”顾清皱眉，怎么想蛇律也不是那种会给人惊喜的类型，正准备来一段单身狗爱的教育。
却不想，那边蛇律回了过来，“买了，跑遍整个京都买了二十只气球。像我这种天生浪漫的，和我谈恋爱真是走了大运，纯属祖上庇佑了。”
顾清：“你好自恋，听哥一句。别成日里发sao了，要真谈恋爱，就好好谈，拿出点诚意来，免得人家以为是你鱼塘里的鱼，蛇海王。”
蛇律看了眼顾清的提醒。
他确实有点没明白。
难道他看起来真的很渣吗？
没有啊。
他看着花心，但是身心干净好吧。
而且，大家不都是玩玩而已么？
恋爱而已，不必这么较真吧。
小白肯定也不喜欢那种正儿八经的。
简单点来说，一夜py，是最好的。
没有什么恋爱比在床上更来的令人信服。
蛇律坚持着自己的恋爱法则，敷衍了回了句，“知道了，爱妾退下吧，王要忙了。”
顾清接连发了三个呕吐的表情。
想给蛇律一个大比兜。
……
审讯部。
蛇律赶到的时候，程漠泽穿着制服正在监督下面的部下做笔录。
蛇律大爷似地一脚踹开审讯部的门，吊儿郎当地上前。
“程漠泽，你要死啊，什么点喊我不好，这都几点了？爷都要睡了。”
程漠泽看见他，冷哼一声，“睡？呵。我看此睡非彼睡吧。”
蛇律笑，“看你平时也挺蠢的，这个时候怎么这么聪明？不愧是咱们英勇神武的程队。”
程漠泽：“呵。”
部下瑟瑟发抖。
自家队长这是怎么了？
情绪好像不太对劲啊。
刚才可还不是一脸正气凛然地吩咐他做笔录。
怎么……这个疯子一来，气场就变阴沉了。
部下不敢发言，卑躬屈膝，点头哈腰。
蛇律一步上前，“来，让我瞅瞅，是什么消息值得让我横跨半个京都过来。”
程漠泽把部下手里的笔录一手甩了过去，情绪完全不ok,“自己看。”
蛇律：“哟，程队脾气还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