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妙楼里今日来了不少客人,有一大半是方家村的人,还有一些是凤青酒楼和锦来楼前来捧场的人。
也有想和奇妙楼打好关系的商贾,想和这样有前景的酒楼搭上一笔生意的商人。
东乘昨晚离开将谷幼蕙的意思告知了东戈后,就回了酒楼,今日按照谷幼蕙的意思,将陌生的来客以有无送礼区分开来,做了登记。
因着之前打过招呼,只招待中午饭,不准备晚宴,所以,大家一早就来了,吃过之后,闹腾了一会儿人才慢慢的散去。
而方家村的人被方大力喊住,按照谷幼蕙的意思,让方家村的人将没吃完的饭菜尽数带回去。
“今日还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
还以为方海楼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谷幼蕙被方三婶扶着回到房门口。
喝了点薄酒的谷幼蕙,有些不胜酒力,人有些飘忽。
“行了,已经到房门口了,我趁着我家那口子在,和他一起回村子里去。”
“诶,好,多谢婶婶了。”
今日是谷幼蕙大婚,按照东乘的通知,从今日起,休沐三日,三日后再来。
就连平日里没怎么和喏喏见面的刘传夫妇,也领了喏喏回家去休沐。
不过喏喏以学艺不精唯有拒绝了,继续和老方头一起待在医馆里帮忙。
等人走完,东戈和柯支便收拾起厨房里的剩余。
而谷安琸郁闷不堪,在老方头回医馆的时候,跟了过去。
一是为了换药,二是不想留下酸自己眼睛。
屋子里,谷幼蕙尽可能的稳住自己的身形,飘飘忽忽的朝简清宵走去。
简清宵听得她脚步漂浮,站起身来,一个闪身出现在她的身边,将她一把捞起,步履稳健的回了床榻边坐好。
“你竟然隔着盖头,不看路都能走得这么好?”
谷幼蕙努着小嘴,香软的坐在他的身上,靠在他的怀里。
“喝了多少?”
“没多少,两杯梅子酒而已。”
谷幼蕙把玩着盖头上的流苏,没有半点想要揭盖头的心思。
“不揭开?”
“嗯?”
“既然让为夫替你走完,那你替为夫掀盖头,不为过吧。”
谷幼蕙昏呼呼的小脑袋努力的解析着他的话。
明明每个字都听得很明白,可就是有些不能理解。
“盖头还要我掀开?你自己的手呢?”
还不等自己想明白,她已经这么回了他的话。
简清宵挑眉轻笑,“盖头我可以自己揭,那你怎么补偿?”
“补偿?”
简清宵不回话,将她的小脑袋弄到盖头下来,然后离开,随后将她放在了床上坐好,起身去拿绑了红绸的秤杆。
盖头掀开,是她那微红的,带着几分醉意的小脸。
她脸上带着笑意,耍赖的说道,“我可没东西能补偿你这个大佬的。”
“你有。”
简清宵将秤杆和盖头扔在一边,俯身将人带起,揽在怀中,而后与她的小嘴贴合。
腻歪了一会儿,他松开她,见她睡眼惺忪,反倒是想起她还小,索性也就放过了她。
这小东西……还有的长啊……
至少及笄都还无呢!
简清宵叫来人将床铺收拾了一番,之后便将人都打发走了。
东戈和柯支也没敢走太远,就待在奇妙楼的楼顶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