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德礼急迫地扑过去抱住秦傲的小腿:“不,不是,唐南风已经和老爷子闹掰了!他不会把那个阮堇交出来的!”
秦傲回过头:“你觉得我会信吗?”
唐德礼语速很快的说着:“是真的!因为,因为……”
唐德礼的大脑快速的飞转着,捏出了一个不存在的事情,“因为陆北肖!因为老爷子要把家产分给陆北肖,唐南风心生不满所以和老爷子吵了一架,唐南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唐宅了,不行你可以去问问你的父亲,他去唐宅那么多次,唐南风是不是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整个圈子都知道陆北肖是唐德礼的私生子,唐老爷子找回来的另一个孙子。
秦傲皱着眉头看着唐德礼,唐德礼急切地表示:“我说的都是真的!”
秦傲眼中顿时涌起怒火,转过身对着唐德礼又是一顿踢踹:“那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害我白高兴一场!”
唐德礼捂着头挨着打,他扯着喉咙大声的说着:“我有办法!我有办法将阮堇送到你的床上!”
秦傲脚用力踩在唐德礼的头上,不屑:“就凭你?呵,谁都知道唐南风不待见你这个父亲,你来这里这么久,他可是一点表示都没有,说你有办法?你还真会高看自己啊。”
“我说真的……你相信我……你相信我……”唐德礼脸紧紧地贴在冰冷的地面上一直重复着这么一句话,这是他能拜托这样折磨唯一的机会了。
秦傲盯着唐德礼看了一会,似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了起来,照着唐德礼的脸踢了一脚,“要我相信你不是不可以,但你要拿出点诚意。”
唐德礼害怕地咽了咽口水,秦傲没有继续说,而是转身离开,吩咐站在门口的保镖:“看着点,别让他死了。”
唐德礼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但现在他算是暂时逃过了一劫,唐德礼蜷缩在地上,晕死过去。
接下来几天,唐德礼依旧是不是就要遭受着各种的折磨,有秦葛的,有秦傲的,直到有一天,秦傲带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带着口罩的人出现在地下室。
唐德礼被人从地上提了起来,一个白大褂拿出一个针筒,将一瓶药注入其中,然后走向唐德礼。
唐德礼看到针尖离自己越来越近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但他很快就被架着他的人给按老实了,只能瞪大眼睛看着针尖刺进他的皮肤里,一种不知道什么药水注射进他的体内。
秦傲走到唐德礼的面前,从白大褂的手里接过针筒,问:“知道这是什么吗?”
唐德礼惊恐地直摇头,秦傲晃着针筒笑着说:“这可是好东西啊,如果你在规定时间里不能把我想要的东西送到我面前,这东西就会在你的身体里发作,你会感觉有把刀在你的五脏六腑上一刀一刀地割着,没有解药,你就会痛上四十九天,最后被活活痛死。”
唐德礼急声表忠心:“我能的我能的,我一定把阮堇送到秦少爷的床上,供秦少爷享用。”
秦傲冷哼了一声:“最好如此,你要记住,你只有七天,七天一过,阎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七天?七天太少了!”唐德礼还尝试讨价还价:“多给三天,多给我三天,我一定会把人送到你面前的。”
秦傲一把掐住唐德礼的脖子,手掌收紧:“不知好歹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唐德礼立马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七天七天,七天内我一定办到。”
秦傲把唐德礼掀翻在地,吩咐身后的保镖:“把他扔到唐宅门口。”
唐德礼被两个保镖架出的地下室。
唐德礼走后,那个给唐德礼打针的白大褂取下了口罩,她就是阮筱。
阮筱看着门口,神情阴沉:“你要相信这么一个人?”
秦傲说:“他这种人,自私自利到极致又毫无底线的人,为了活命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阮筱的眸光中闪过一丝阴狠:“你最好保证他能把阮堇带来,然后尽快把她搞死,这样就算那个人最后知道了也已成定局,要是他做不到,让那个人发现我们对阮堇动手还偷走他的药,你我二人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秦傲笑道:“是你,没有我,药是你自己偷的,可与我无关。”
阮筱瞪向秦傲:“你什么意思?你是要翻脸不认人吗?!”
秦傲不以为然:“我只是问你有没有可以控制人的药,是你自己一听到阮堇这个名字就跟发了疯一样,也是你自己决定去偷那个人的药,这药也是你亲手注进唐德礼的身体里,这一切有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阮筱拽住秦傲的领子:“秦傲!你竟然耍我!”
秦傲看了眼阮筱拽着他领子的手,也不生气,而是轻浮地挑起阮筱的下巴,目光肆无忌惮的在阮筱的五官上游走:“明明是姐妹,你怎么没有你姐姐的那股妖娆风情的味儿呢,这张脸让人看了一点兴趣都没有。”
阮筱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被拿去和阮堇比较,抬手就要打秦傲,秦傲轻而易举就接住了阮筱落下的巴掌,“现在已经到了这一步,你只能好好地配合我,不然我现在就把事情捅到那个人面前,这样你只会死得更快。”
唐南风接到霍伯的电话时,阮堇正在帮他换药。
霍伯在电话里说,老宅的仆人告诉他,唐德礼被人扔在了老宅门口,还浑身是伤。
唐老爷子虽然已经醒了,但身体依旧很虚弱,长时间都在昏睡中,所以霍伯向唐南风请示该如何处理。
唐南风说:“不必管,既然他自己走出的老宅,就别想再踏进老宅一步。”
霍伯应下,唐南风挂掉电话,阮堇便问:“秦葛就这么放过了唐德礼?”刚刚唐南风开的免提,阮堇也听到了霍伯的话。
唐南风说:“秦葛对唐德礼恨之入骨,不存在会放过他的可能。”
“那现在是……”阮堇帮唐南风将衣服重新穿上,只是她刚披上去,唐南风侧过身子就握住了她的手,轻轻一拉就将阮堇拉进怀里。
阮堇措不及防跌进唐南风的怀里,手刚好搭在了唐南风的胸膛上,手下真实的皮肤触感让阮堇耳尖一热,下意识地收回手。
但唐南风不仅按住了阮堇的手,还搂着她的肩膀往自己的怀里按了按。
阮堇就这样半个人都贴在唐南风敞露着的胸膛上。
“不管他。”唐南风看到阮堇越发红艳的耳尖,嘴角勾了勾,抚着阮堇的头发说:“如今老爷子住院,a市已经没人可以护着他了。”
“哦……”阮堇感觉自己的耳朵要烧起来了,直起身说:“我去给你倒杯水。”
唐南风把阮堇抱住,说:“我不渴。”
阮堇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说:“我,我觉得我挺渴的。”
阮堇说完就挣脱开唐南风的手一大步跳下床,身后传来唐南风的轻笑声,阮堇气不过,猛地转回身走回床边,抄起床上的枕头往唐南风的脸上一扔,“你仗着身上有伤,我不敢扑到你,就这么肆无忌惮讠秀惑我,欺负人!”
唐南风拿下枕头,喉间的轻笑声越发的悦耳,缀着浅浅亮芒的眼睛十分的好看。
唐南风手一伸拉住阮堇的手,一扯,阮堇倒在床上,唐南风欺身覆上去,一只手撑在阮堇的耳边,手指勾起阮堇的长发在手里打转,低声说:“小堇什么时候想扑到我都可以。”唐南风嘴唇突然贴到阮堇的耳边:“我一定配合。”
阮堇脸瞬间通红,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忍住!忍住!一定要忍住!
阮堇突然用力地撞了一下唐南风的额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推开唐南风,翻身下床,头也不会地跑出房间。
唐南风摸着被撞得有点疼的额头,失笑。
阮堇跑没影后,唐南风细想起唐德礼的事,拿出手机给南宫斐发了一条短信:盯住唐德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