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宅。
唐德礼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脖子上套着狗项圈匍匐在秦葛的脚边,十分的卑微,只为秦葛手中的那半碗饭。
他被秦葛抓来已经半月有余,被活活饿了七天才有一碗馊掉的米饭,接下来他就被秦葛惨无人道的对待着,秦葛让人砍下了他另一只手的尾指,让他去和狗抢食物,时不时要遭受鞭打,为了填饱肚子要像狗一样舔舐秦葛的鞋子,但更多的时候会被秦葛狠狠地踩在鞋底……活得连条狗都不如。
唐德礼抓着秦葛的裤脚,奔溃地叫喊着:“秦老!秦老!你放过我吧,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吧!”
秦葛将手中的馊饭扣在了唐德礼的头上,冷声说:“你做梦,我说过,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受尽折磨,最后再将你碎尸万段,把你的肉喂给野狗,让你死后也只能做孤魂野鬼!”
秦葛看着地上的唐德礼,眼中只有深深的厌恶,拿起桌上的水壶往唐德礼的头上狠狠地扎下去,瓷器碎掉的声音,滚烫的茶水浇了唐德礼一脸,同时鲜血从他的额头滑下,唐德礼捂着脸尖叫痛呼。
秦葛嫌弃地将人踹到一边,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一条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不再看地上的人一样,抬脚离开。
秦葛刚走出餐厅就看到自己的老来子秦傲回来了。
秦葛表情立刻变得和蔼:“小傲,怎么这么晚回来呀?吃饭了没有?”
秦傲嘴里叼着一根烟,对父亲的问候表现出爱答不理的样子,敷衍的嗯了一声,看到秦葛身后被保镖架出来,奄奄一息的唐德礼,秦傲冷笑了一声,走到唐德礼的面前,取下嘴上的还在燃着的香烟头,保镖们领意,扯着唐德礼地头发强迫他抬起头。
秦傲将烟头戳在唐德礼脸上,又用力的捻了捻,唐德礼已经叫不出声,只能不停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秦傲因听不到唐德礼痛苦的叫声,皱眉不满,啐了一口唾沫在唐德礼的脸上:“晦气的东西!”
秦葛看出儿子的心情不好,关切地问:“怎么了?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吗?告诉爸爸,爸爸一定帮你解决。”
秦傲斜眼看了一眼秦葛,不屑地笑:“我看上了一个女人,你能把她送我床上吗?”
秦葛的脸色一变,语重心长地说:“小傲啊,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该找个家世清白的好女孩稳定下来了,不能在贪玩了,爸爸已经老了……”
“闭嘴吧,你老不老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要做的就是把家产给我好好留着。”
秦傲不再看秦葛,指着唐德礼说:“把他拖到地下室去,让我好好玩一玩。”
唐德礼突然猛地抬起头来,歇斯底里地大喊着:“不要——不要——杀了我吧——弄死我吧——让我死吧——”
此时此刻唐德礼宁愿死也不要被秦傲折磨。
只是他的话并没有人听,他还是被拖进了地下室。
唐德礼被无情地扔进了地下室里,地下室十分的阴冷,还有一股浓重的土壤的腥味,唐德礼刚着地就用尽全身的力气爬到角落缩了起来,抱头害怕地颤抖了起来,当听到有脚步声传来的时候,唐德礼抖得更厉害了。
“区区一个宙天也敢挡老子的路,就没有老子睡不到的女人,我不管你用什什么办法,灌醉、绑架、用药,总之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要是做不到,呵呵,我看你老婆长得也不赖,到时候就用你老婆顶上吧。”
秦傲不理会手机那头着急的解释直接挂掉了电话,抬脚踹开地下室的门,没看到人,秦傲眼中露出嘲意,精准地往唐德礼躲得地方走去,处在极度恐惧和崩溃中的唐德礼被吓得失禁。
秦傲闻到空气中弥漫开的骚味,眼中浮起了怒意和杀意,他将唐德礼拽出角落,先是一顿毒打,然后拿起挂在墙上的铁链绕过唐德礼的脖子把他吊到门把手上,只要他一拉手里的铁链,唐德礼脖子上的铁链就紧一份,一看到唐德礼窒息得翻起白眼,秦傲就松开铁链,唐德礼刚恢复呼吸,秦傲就再次收紧铁链,如此反复折磨着唐德礼。
唐德礼绝望得习惯性地求饶喊着救命,但秦傲没有要放过他的打算,这个把戏玩腻了,他就换一个把戏,唐德礼求饶的声音就是他愉快的来源,在唐德礼嚷嚷着要死的时候,秦傲便将他放开,然后扔了一把刀在唐德礼的面前。
秦傲:“你不是想死吗?我给你一个机会,抹个脖子,很快就死,死了你就不用在遭受这些,我可只给你十分钟的时间。”
唐德礼双目空洞的看着地上的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唐德礼却迟迟伸不出手。
秦傲将唐德礼的胆小怯弱和怕死把捏得死死了,讥讽地大笑起来,走过去抓住唐德礼的头发在地上拖拽着,对他进行了新一轮的折磨。
其实秦傲对唐德礼并没有多少恨意,他对自己那个自杀的姐姐完全没有印象,他会这样折磨唐德礼,只是自己的兴趣使然罢了。
秦傲始终吊着唐德礼最后一口气,毕竟唐德礼可是他父亲恨进骨子里的仇人。
口袋里的手机响起,秦傲看了眼来电人,接起:“说。”
不知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什么,秦傲直接吼道:“没用的东西!一个女人都搞不来!老子睡不到阮堇就让你全家去死。你可别忘了,我背后还有一个唐家,唐家欠我们秦家的,一辈子都还不完,只要我开口,你全家都得玩完!”
秦傲不想听任何的解释,把手机直接砸到墙上,手机顿时变得四零八落。
趴在地上的唐德礼听到阮堇名字的时候动了一下,秦傲心情因为一个电话又变差了,抬脚就踹了唐德礼一脚。
唐德礼颤颤巍巍地举起手,艰难地抬起头,在秦傲不断落下的脚中,声音微弱地说着什么,秦傲敏锐地听到一个这段时间让他魂牵梦绕的名字。
秦傲掐着唐德礼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你刚刚说了什么?”
唐德礼咳出了两口血,虚弱地说:“阮,阮堇,是,是是唐南风的未婚妻。”
秦傲手掌收紧,说:“唐南风早就和阮堇解除了婚约,为此还灭了阮家,你现在跟我说这个,是想戏弄我吗?”
唐德礼涨红了脸拼命地摇着头,“没,没,他们没有……”
秦傲松开力度,“没有什么?”
唐德礼急切地解释:“他们根本没有接触婚约,唐南风是为了阮堇才针对的阮家,是因为阮家苛待阮堇,和阮堇解除婚约只是唐南风保护,保护阮堇的手段,我说的都是真的!过年的时候,唐南风还带阮堇回了老宅,他们已经在商量婚期了!”
秦傲阴翳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唐德礼,判断他话的真实性。
过了十几秒后,秦傲将唐德礼扔回地上,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唐南风的女人,哈哈哈唐南风的女人我更要试一试了!真是刺激!”
唐德礼爬到秦傲的脚边:“唐南风对那个女人稀罕极了,别人多看一眼,他就要把那人的眼睛挖下来……”
“是这样吗?”秦傲脸上的兴致更浓了:“只要我爸去跟唐老开口,就算是唐南风也得把阮堇乖乖交出来哈哈哈,这本就是唐家欠我们的。”
秦傲在唐德礼的面前蹲下,“当年你糟蹋了我们秦家一个女人,如今让唐家还一个女人,很公平哈哈哈哈。”
秦傲的笑声中满志在必得的得意和猖狂,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