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承永帝称病不上朝。除了当时在御书房的那几位大人,其余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各自退下。春熙郡主则等着宣邈今日再来上门找她游街。先来的依然是张楚雷,春熙有些失望,告诉他今日自己累了,哪也不想去。张楚雷要是还看不出来,就是个傻子了。“既然郡主心中已有宸王殿下,又何必吊着我?”
张楚雷道。春熙郡主被说中心事,支支吾吾道:“你别胡说!我心中谁也没有!”
“所以,郡主确实在吊着我。”
张楚雷看着她。春熙突然觉得十分麻烦,她好像忽然变成了一个坏人。“是又怎么样?”
春熙恼羞成怒道:“我堂堂郡主,跟你同游是看得起你,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心悦与你,想要嫁给你了?”
张楚雷并不生气,只是笑了笑,道:“原来如此。”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春熙的心情更差了。怎么江晚晴玩这个套路,宣忱就很配合,但她想搞同样的套路,连个太傅的孙子都不愿配合。春熙刚要回房去,就有婢女来报,说宣邈在门外等着,是否还要赶出去。春熙没了套路,也没了耐心,自己出去找他。宣邈原本以为她还会赶自己走,都想好了之后要找机会进宫一趟,看看具体情况,结果春熙居然出来了。“郡主。”
宣邈道。春熙一看到他,便觉得十分委屈,明明是想要跟他问好,却忍不住鼻尖酸涩:“宸王哥哥那日为何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