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玄眉头皱了又皱,心烦意乱的很,只有看着萧楚楚的脸看着她的笑容才能够稍微平定一下内心,只是巧儿的声音一直响在耳边也不免扰人都很。
“这女人哭起来就是麻烦,又吼又闹简直就是市井的疯婆子。”
他严重怀疑自己的眼光,失忆的时候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人。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想的,那时你可是日日夜夜把她带在身侧,不惜与我争锋相对,只要她一哭一委屈便将所有的错都算在我的头上了。”
萧楚楚幽幽的看着慕容玄,慕容玄看出了她的抱怨,更加不好意思,只能喝几口茶掩饰自己的尴尬,心道就算表面上不怎么看得出来,可萧楚楚一定是生她气了,这可怎么是好呀!
萧楚楚没再理慕容玄,她往杯里下了药,还细心的把药晃均匀了,等它们全部融入了水里之后才走过去一把掐开了巧儿的嘴,“说了这么多你口也渴了吧?喝点水,可别把嗓子喊坏了。
多么温柔的语气,多么满怀关切的话,萧楚楚嘴角一直保持着那一抹似嘲讽的笑容,将药水全部灌进了乔儿的肚子里。
乔儿咳嗽了两声,“萧楚楚,你这个贱人,你又给我下了什么药?”
她抠着喉咙想要把药水给吐出来,萧楚楚看着她这滑稽的模样难得好心的提醒道:“不用慌,我不会杀了你的,至少现在我还得留着你的命呢,这药只是能让你安静的药而已,好好睡一觉吧!”
这些事情到这里已经算完,我只离开了南阳王府林逸晨对于慕容璇的态度心有余悸,所以走时郑重其事的向慕容玄行了个礼,“先前的确是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儿,不过日后定然不会再这样了,要是你信得过我,我往后一定全力以辅佐你。”
慕容玄向他颔首示意,两人心照不宣的交换了心理之后林逸晨才放心的离开了南阳王府。
这才将将走出门,人怕是还未走远,慕容玄便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抱住了也要向门口走去的萧楚楚。
“王爷,更深露重,还请放开我,我要回去休息了。”
她话语极其冷淡,慕容玄心中警铃大作,“我错了,真的,往后我一定不会再这样了,这一次不还是因为我失忆了吗?”
他尽力的想要解释这件事情,知道萧楚楚心里气闷于是将笑脸凑了上去,愣是刷流氓一样搂住人不放。
然而萧楚楚连头也不回,继续口中说着那清冷的调子,好像对一切漠不关心,一字一句道:“王爷,都这么晚了,你还是先把我放开吧,我得回去了,”
她只字不提关于慕容玄失忆的那些个事儿,一张俏丽的脸蛋上就差写上让我静静这四个字儿了,说话间一根一根将慕容的手指给掰开,格外潇洒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慕容玄看着她的背影不死心的又道:“你我成婚这么多年,你真要因为这些事儿就跟我闹闲气吗?楚楚,你说要怎样才肯原谅我,我都应你,可好?”
萧楚楚的脚步停下来了,慕容玄心中大喜,就在他以为萧楚楚要回心转意的时候只听萧楚楚扬声道:“流珠,别忘了屋里那位,叫人把她送回去好生养着,千万别让人死了,记得要看牢了,可别让她又哭又闹的饶了我清静。”
走在她身后流珠应了声是,行完礼之后还略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慕容玄,就开始着手处理乔儿。
至于萧楚楚,我说完这一句之后就用比刚才还快的速度离开了。
慕容玄:“……”
此事告一段落之后又再过了三天,南阳王府中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南阳王府的女主人萧楚楚是个不好惹的角色,虽说被王爷冷淡了好些日子,可突然之间又恢复了宠爱,并且性情大变,硬是将王爷几次扣在门外不让进去,倒是乔夫人一夜之间颇受冷淡,卧病三日没见王爷去看过她一眼,最后病死在房中,王妃还下令怕不吉利所以连棺材都不能白日运出去,非得等到夜里才能从小门运出去草草葬了了事,听说是因为王妃把乔夫人的尸体挫骨扬灰了,怕被人发现所以才连一个像样的葬礼都不肯办。
萧楚楚闲来无事时在花园走动,就看见来往的侍女一看见她面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慌,被她叫住了更是慌得连端着盘子的手都在抖。
萧楚楚打了个哈欠。
“叮叮哐哐。”
伴随着瓷器打碎汤水溅了一地,侍女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一声,泪水却已经纵横了满脸,“王妃…王妃奴婢错了,奴婢……”
萧楚楚心中纳闷,这好像是第三个在她面前打碎东西然后下跪求饶的人了。
她再次挥手让她们收拾干净离开,在听了流珠的一番解释之后才知道自己在他们眼里竟成女恶魔,这倒是新鲜,不过这样也无所谓,萧楚楚一向不在意这些人看他的眼光。
倒是慕容玄,他每天都会在他面前晃悠不下几十次,虽然次次都被她选择性的无视,或者说了几句话便寻理由离开,但慕容玄依然锲而不舍,但是今天怎么没见他人影?
萧楚楚摘了花在手上,撕着花瓣一边漫不经心的看着花丛一边用眼角余光观望着四周,就这样呆呆坐了半个多时辰,流珠终于看不下去了,道:“小姐,王爷人在原本许给小姐的庭院里。”
“那哪是谁给我的,分明是许给乔夫人的庭院,你这话若是让旁人听见了岂不是要说我善妒了?”萧楚楚将手上的残花扔在地上拍了拍手掌,心里突然涌上了一股气,“走,我们去瞧瞧,不就是一个庭院吗,有什么好看的。”
说罢脚步加快,找了进路往那边去了,流珠跟在身后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决定让萧楚楚自己去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