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汪建国离开后,叶凯又把拳法练了两遍,也领悟到了更多的东西,比如其中的一招,只可以攻击脖子,但只要把步伐做点改变,就可以同时攻击脖子,肚子,勒骨,以及脸蛋子。
所谓的举一反三,说的就是此时的叶凯。
叶凯一边练,一边琢磨,这时,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练的这是什么玩意?”
话语里,明显带着嘲笑与不屑,就好像是绝世高手在看一个入门的矮骡子一样。
少年回头,一看这中年人那不屑一顾的眼神,都能咧到后脑勺的嘴,以及跟汪秃子一样的发型,就知道,这货定是来找茬的。
“我练我的,你要是闲的菊花疼,自己找个安静的地方,去趴会!”
没有理由不回嘴,本身装高冷,就不是叶凯的性格,有且是看到这中年人的表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就好像他自己会点啥似的。
不过从他穿的那套黑绸子的练功服来看,应该也是练家子,至于实力如何?现在还不得而知。
中年秃子眼色一怒,“好你个黄口小儿,居然敢如此无礼,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你给我趴下吧!”
说话就动手,一个低扫腿,直刺叶凯的膝盖,他这是想一招就解决少年。而且攻击的速度极快,说是不给叶凯反应的时间都不为过,那黑绸子的洒裤,带起一道列风,呼呼作响。
然而,叶凯的脑海却忽然响起才学的那套拳法中的一招,汪建国说,那招的名字叫‘叫马踏飞鸟’,此情此景,正好可用这招化解那中年秃子的低扫腿。
想法迅速生成,叶凯提起50点爆发力,身体就像忽然窜起的兔子,以大于中年秃子两倍的速度,直接跃在他的肩头之上。
这秃子猛然一惊,身体晃动间,叶凯快速收力,抬起手肘,正砸在中年秃子的脑心上。
给这秃子砸的,发出了类似于‘敲猪’时的惨叫,噗通一声坐倒在地,头皮都破了,鲜血哗哗的流下。
他还觉得叶凯这是想要他的命,不仅攻击死穴,还这么用力?可他哪儿知道,叶凯如果不是最后以最大限度收起爆发力,估计他的脑袋这会都没有了。
“好你个黄口小儿,居然敢下此死手,我如不……”
本来还觉得自己挺有学问,之乎者也的,可一摸脑袋,看到了血,声音立刻撕裂:“哎呦我去你吗,干出血了,老子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姓汪!”
‘嗯?’叶凯一听,这秃子也姓汪?而且鼻子眼睛,很像汪建国,难道他们有什么血缘?
本来只是想着,找他练练新学的近身格斗术,切磋而已,谁知道,这拳法的破坏力这么高?如果真的是汪建国的什么人?那还了得?
关键都是姓汪,还都是秃子,不能这么
在没有明确这个人到底是谁之前,还是先别动手了,问清楚在说。
“那个,前辈,你是否认识……”
话还没有说完,秃子一个箭步冲到叶凯近前,不由分说,一顿刺拳,摆拳,组合拳,就像拼命了似的,边打还边骂:“老子一世英明,撒尿都跳着上,看电影就坐第一排,买五个土豆,都得给我六个,你打我,你打我……”
别看他攻击猛烈,可连叶凯的边都没有挨到,老实说,这中年秃子的实力,可没有汪秃子的高,不然这种不要老命的攻击,叶凯怎么都得挂点伤。
最后也是迫于无奈,看准机会,一个鞭扫腿,正踢在了秃子的大腿上,因为那个位置肉多,踢不坏。
可叶凯也太低估自己的力量了,脚挨在腿上,中年秃子顿觉一股爆裂的冲击力,撞在腿上,被击中的大腿,顿时一阵抽痛,整个人横着就趴在了地上。
在说叶凯,掉头就跑,眨眼就无影无踪。实在是跟他纠缠不起,在说了,现在不打也打了,应该没有那么巧合。
好不容易熬到了数学课,本想摸摸汪建国的底,结果人家没来,是一位男代课老师给他们上的课。
上课之前,老师先说了几句:“同学们,今天汪老师家的侄子订婚,这几天的数学课由我来给大家上!”
同学们一阵议论,“汪秃子不来了?这太好了!”
“弄的这个隆重,我还以为汪秃子订婚呢!”
唯独叶凯,面色凝重,只是订婚而已,用不着几天吧,肯定还有别的。
这代课老师平时跟往建国走的很近,应该能知道点。
“老师,订婚而已,需要好几天吗?”叶凯还是怀着忐忑的心情问了一嘴。
其他的同学都觉得有道理,王胖子更是跟着起哄,“是啊,不会是汪老师自己要订婚吧?想提前种点头发啥的!”
在一阵笑声中,代课老师说:“本来是汪老师弟弟的儿子订婚,可早上的时候,汪老师的弟弟被人打住院了,所以,汪老师得忙几天,好了,我们开始上课吧!”
整节课,叶凯脑袋都在嗡嗡的响,耳边始终徘徊一个声音,“果然如此巧合,果然如此巧合!”
人家汪建国前脚把自己的绝学教给了他,后脚他就用这绝学,把汪建国的弟弟给打住院了,如果让汪建国知道,是他干的,非弄死他不可?
虽然说没行什么拜师礼啥的,可汪建国现在就等于是他的师父,他弟弟那就是师叔,徒弟才学点能耐,就去干师叔,是不是不想活了?
看他魂不守舍的模样,王胖子就在后面推了他一把,“想什么不堪入目的画面呢?”
叶凯慢慢的回头,眼泪汪汪的说了句:“我想退学!”
当然,这只是说着玩的,不可能真的退学,就算是汪建国真的问起来,又能如何?还不是那个秃子先动的手?
于是,第二天一早,叶凯还是硬着头皮来到了公园。
汪建国早就在等他了,与昨天不同的是,今天的汪建国笑的很是诡异,就好像猎人看到猎物了似的,把叶凯弄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那个,汪老师,今天我们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