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上了极地,此时,像坐过山车一样,进入了谷底。吓得两人就如同两根火线碰撞开了。“怎,怎,怎么办?”
杨润吓得嘴巴打啰嗦。“嘘!嘘!别急,别急,”刘玉明把食指放在嘴边,意思要杨润不要声张;神情比较沉着一些,但也是初次惊吓,也有点儿胆颤。刘玉明想:此时已经下班了,可以不理他们,外面的门锁没有锁都没有关系,他躲在自己的办公室别人是进不来的。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已经走远了,两人又才露出了微笑,又重新相拥在一起又缠绵缠绵.......完毕后,刘说“你到矿长办起吧,矿长可能在等你呢”刘玉明平息了因刚刚激情过后的踹息对杨润说杨润娇呢地对刘玉明说:“我好幸福呀,我爱你,晚上到学校去吧”。杨润的温存使刘玉明在感情上填补了他爱人难以展现的一种罅隙。刘玉明为了避免闲话,始终躲在内屋办公室,给杨润吻别.....杨润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这是对润最好的礼物.刘玉明始终没有许诺杨润在晚上能不能去学校。因为他有顾虑的,杨润的身体对他来说是一个极大地诱惑:美丽的胴体,丰润的洁白的肌肤,多情的眼神,荡漾着一望春水的酒窝,看到杨润就有一种想压在她身上发泄的那种;对待妻子秋兰有一种娘妻的温柔,有一种孩子在母亲面前的随意。秋兰在他面前从没有任何获取,从不管束他的言行自由,从不探讨得与失;她只有奉献,默默地奉献。他对待秋兰有一种对母亲的尊重,有一种孩子在母亲面前的约束。但和秋兰在一起,有一种连自己也说不清的胆怯与愧疚,这种心里永远勾不起内心的那种想发泄的欲望。很长时间自己也弄不懂,现在终于明白了,有了杨润,才知道自己真正想得到的东西就是鱼水之欢。现在,他见吴矿长找杨润,以男人特有的明锐嗅觉感觉到吴矿长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想着趁机达到自己蓄谋已久的某种目的,何乐而不为呢?想到这儿,他掏出一支烟,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头靠在靠背上,阴沉冷静的双眼凝视窗外勾画起来他的计划。杨润走到矿长办公室门口,见门虚掩着,也许她的脚步声惊动了里屋的人,就传来一声:“是杨润吗”。杨润轻轻推开门,见吴矿长穿着一件雪白的确良短袖,坐在一张宽大的靠椅里,整个人都凹在里面;细小而浮肿的眼睛正好抬头看着进来的杨润。戴有明晃晃的大盖子手表的手腕搁在靠椅的扶手上,另一只手拿着一张写满字的纸张。这个姿势可能是吴矿长在看什么文件。办公桌一角摆着两盆开着的兰花,花儿已经开了,淡淡的紫色;宽而厚的绿色,使之看去华丽而富贵。杨润目光在花朵上停留了几秒,心说这花真好看。她又将目光投向别处:茸茸的、厚实的闪着暗红色光泽的窗帘像舞台的幕布,笔挺挺垂在他的背后的两边;窗帘里面还有一层薄薄的洁白的蕾丝窗帘,遮挡着外面强烈的日照。在门的一侧放着两张宽大的、厚重的、栗色木椅沙发,还有两个同样的单人沙发。中间由一个精巧的茶几隔开着,沙发的上方,沙发的背靠都有洁白的蕾丝花边布罩着;沙发上方挂着各种制度守则,奖章奖旗;对面是两排整齐的书柜,文件柜,里面装满了很多书稿,书柜的旁边,也是和刘玉明的办公室一样,有一个则门。杨润这时猜想这也是矿长的单独办公室兼休息的房间吧。见到这么有气势的办公室,杨润的眼睛一亮,爱美是她的天性,对颜色的搭配有着本能的分辨,看到矿长的办公室装饰,顿时觉得矿长很有品位,有欣赏能力的人才有如此的布置。但贴在墙上的制度奖章奖旗有点别扭,有损这满屋的华贵气质。杨润是土生土长在矿区的人,虽然父母是外地人,但杨润是生在矿区的。虽然和矿长认识,却无缘打过交道,更无缘走进他的办公室了。看到杨润的到来,吴矿长满脸堆笑迎了上来,忙让座倒水很是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