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沅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站了起来：“好了吗？”
“嗯，已经好了，明日便就是全新的清源宗了，再也不是修仙之门了，恐怕日后本座的风评，整个清源宗的风评，都不会好起来了。”
“墨清。”
说话间，有人来了。
来的是红映仙尊与九霄仙尊二人。
他们大约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所以才火急火燎的赶过来。
三人以前，到底是朋友，墨清还是让他们进去了，子书沅给他们沏了茶，便打算出去。
“师尊，我先走了。”
“不必，你留下吧。”
墨清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他给两人倒茶：“喝茶吧，以后恐怕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红映看着墨清如此淡定的模样，终于坐不住了：“墨清，你到底在做什么，这件事情可以商量的，你怎么那么冲动。”
“不是本座冲动，而是他们不给本座退路！红映，你该知道，我为何会走上这条路。”
九霄看了一眼子书沅，子书沅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多了几分责备，他仿佛是在怪罪自己。
的确应该怪罪的，如果不是她，墨清便不会走到这一步。
她没说话，安静不已。
“红映，不要说本座做了，小沅会自责的。”
墨清这般堂而皇之的，红映皱了皱眉心，看了一眼子书沅，又将目光放到了墨清的身上：“我去与他们说，你收成名吧。”
“说不了的，红映，你也并非真心实意帮我，如果你真的想要帮我，在没有这件事情之前，你就已经帮我了，而不是现在……看在以前的情谊上，今日我们留下你们，谈一谈！明日便不用来了。”
九霄在这个时候，才说话。
“为了一个女人，便这样，墨清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清源宗呢？清源宗的弟子呢……他们，你都不考虑了吗？”
墨清像是毫不在意：“清源宗的弟子，是自己来的，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来，离开的时候，多少也带了修为，带了清源宗给他们入门时候准备的东西，清源宗没有亏待你们，想走便走，想留便留。”
九霄看子书沅的眸光，更加凝重了。
“你……你为什么一直都不说话。”
子书沅一直不说话，只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而已。
而且，有什么好说的。
“九霄前辈，实在是对不起。我以为大家都是要命的，所以我才那般做，谁知道都不怕死。早知道如此，看着你们死就好了，我又何必浪费时间呢，对我根本就没什么好处啊。”
子书沅的确是被刺激到了，才会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
她笑了笑：“既然如此，那被我救的人，不如一个一个自杀好了，破魂也只不过是暂时被压制了而已，早晚他们都会像一条狗一般，比那日的情景更加凄惨。”八壹中文網
她一脸无所谓说着。
“你……”九霄抬手，一瞬间想打她。
但是他的手没有触碰到子书沅，便被墨清阻止了。
“九霄，别逼我对你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