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书讲到张君策出手相救,力战圣火教的两个高手,哈桑和林丹。此二人本以为胜券在握,却没有想到遇到的也是一位顶尖高手。一场厮杀双双败北,负伤倒地,鞠功泰也险些丧命。鞠功泰城府极深,见此情况却也不敢动强,撂下狠话带着人离开了慈航禅寺。当邓剑萍上前道谢的时候,张君策却突然身子一软,倒落尘埃,脸色发青,似是中了剧毒一般。邓剑萍见了急忙俯身下去查看,一看张君策竟然中了暗器,生命危在旦夕,邓剑萍马上叫来随从青雉取来“三转混蛋”给张君策服下。然后将其抬进寺内……林中却有二人正在窥视,一男一女,男子形如骷髅,女子美艳妖娆。二人对视一眼,相似一笑。就听那形如骷髅的男子,声音尖锐的说道:“他们走远了我们要不要跟过去?”
女子一笑很是勾魂,说道:“我对鞠功泰没什么兴趣,而且我们的任务是寻找张君策的下落。偶然遇到他们而已,呵呵……这群傻瓜还不知道……。”
说着将手里的东西在纤指上游走,看了看那如火一般的物件,继而说道:“他们的圣物“明王圣火令”在我手里。”
那形容骷髅的男子瞧了一眼,顿时春 心荡漾,不禁心里暗骂:“霍枳蝶好一个风骚的女人,哼,也不知道门主为何如此欣赏这个贱货。她有什么能耐和我并肩,使用的都是一些媚术,真是……。”
那不屑的表情一闪而过。霍枳蝶却饶有兴致的看着形容骷髅的男子,娇美妩媚神情,带着银铃般的笑,说道:“杜千锋你又在骂老娘了?哼,我知道你不服气。这个乱世人人自危,为了活下去,每个人都会选择自保的手段。我没什么本事,但我就是会让男人开心。”
说着,媚眼频频中杀意浓浓。杜千锋听着霍枳蝶的话语有些不自然,他很清楚霍枳蝶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看着美丽,内心毒辣,不折手段的货色。皮笑肉不笑的打着哈哈,说道:“霍枳蝶你多虑了,我可没有。”
“没有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过我也不在乎,我活着只有两件事找到哥哥霍天磊还有杀死张君策。就算张君策死了和他有关系的人我都要杀掉。第一个便是那武玄霜。如果张君策还活在人间,我就让他在失去一个心爱之人,让他痛不欲生。”
霍枳蝶带着笑说着,却让杜千锋感到了一阵头皮发麻,心说:“这个女人太可怕了,我还是离她远一点。”
想着,杜千锋面带笑容,一本本正经的说道:“不过,霍枳蝶,你就不能多穿点吗?”
霍枳蝶一脸嬉笑的看着杜千锋,说道:“怎么你不喜欢?女人不就是给男人看的吗?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
说着摆弄风姿,转瞬间没了方才的杀气。杜千锋老脸一红,也真的服了这个女人,心说:“贱人,方才还是一副模样现在又是一副模样。可恨……。”
心里暗骂,也不免瞟了一眼那风骚妖娆的霍枳蝶,就见她右边衣裳紧裹,穿得很整齐,凸显出傲人的气质,左边半身却是衣不遮体,若隐若现,那躯体一览无余,耳上戴着银环,头上金簪微动,浅浅的胭脂水粉,长发飘飘,却时是一代尤物。杜千锋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你这手段还是用在那些人身上好了。”
继而扭过头去不再理会霍枳蝶,霍枳蝶反而咯咯一笑,说道:“看来你真的不解风情,唉,无趣。”
说着轻身一跃,跳下树来,抬头看了看杜千锋抿嘴一笑。杜千锋见状,问道:“你要做什么?”
霍枳蝶也不隐瞒,直言说道:“我想去寺庙里看看,你去跟踪鞠功泰他们,然后咱们老地方见。”
杜千锋眨眨眼睛,说道:“你又要做什么,别忘了我们的任务。一旦暴露可就麻烦了。”
霍枳蝶翻着白眼,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任凭你怎么想,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门主还有自己。”
说着,那勾人魂魄的白皙手指一动,诱人的在眼前划过,说道:“我走了,你最好不要跟来。”
杜千锋心里一百个怒骂,暗自咬牙,心中暗道:“霍枳蝶你等着,咱们走着瞧。”
心中大为恼火,却也不敢当面言语,带着气氛说道:“你若是暴露了,那就自求多福。”
双方就此分道扬镳、各自去了。再说寺庙中,老和尚亲自为张君策施展银针手法为其祛毒,时辰不多,就听的一阵急促喘息的咳嗽,张君策苏醒了过来,却是一脸的虚弱相,让人看着心疼。已经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神虽然已经失去了原有的炯炯有神,神态也苍凉很多,却风采依旧。老和尚见了双手合十,说道:“施主你醒了,施主真是福大命大。看来施主是一个福泽天齐之人。”
张君策面带苦涩,声音微弱的说道:“多谢禅师搭救。”
老和尚摇头说道:“要谢你还是谢谢那位邓女侠吧。若是没有她的三转魂丹恐怕……老衲也无能为力。”
张君策心说:“真的好险,看来我赌对了。邓剑萍这个女人虽然高傲,却也不是什么坏心思。若是换了她人我这条小命是否还在就两可之间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张君策计划好的,他深知乐府的实力,也知道乐府有一种丹药可以起死回生,为了达到目的他也是豁出去了。闻言,张君策点头,说道:“禅师相助晚辈铭记于心。”
老和尚看着张君策只是微微一笑,说道:“万般皆有因,未成果时心自五蕴皆空,施主此举恐怕太过了。”
张君策苦笑说道:“禅师之言晚辈记下,奈何世间种种身不由己,无奈之举。”
老和尚微微一笑,说道:“天地造化,施主或许惠岸可见真身。”
正说着,房门推开,邓剑萍走了进来,登时老和尚不再说话,张君策也是一副无精打采,邓剑萍来到近前,见张君策为救自己如此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轻声说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柔和温润的声音,关心备至的言语。张君策险些笑出声来,故作挣扎着坐起来,又加上轻咳几声。干裂的嘴唇勾起一抹苦笑,说道“多谢你的救命之恩,方才老高僧都把事情告诉我了,我这条命是被姑娘所救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老和尚见了,一言不发,起身说道:“老衲还有事情处理,邓女侠暂且好生照顾他,他的伤势刚好还要多多留意。”
邓剑萍应声说道:“多谢高僧指点,我会让青雉好生照顾的。”
就这样老和尚离开了,房中只剩下邓剑萍和苏醒的张君策。邓剑萍瞧了一眼张君策,淡淡的说道:“若不是公子相救我邓剑萍早已死掉了。该说感谢的是我才对。”
张君策目光看向外面,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风摇枝叶哗哗声响,说道:“现在几时了?”
邓剑萍说道:“已经是酉时了,怎么公子问这个作甚?”
张君策摇头说道:“无事,只是问问而已,想必我也昏迷许久了。”
邓剑萍有些自责的说道:“的确是昏迷了很久,老天真的有眼让公子苏醒过来,要不然我邓剑萍恐怕要内疚一辈子了。”
张君策内心笑出猪叫,暗道:“哈哈……这个邓剑萍还真有点意思。若是知道我是谁,哈哈……恐怕她都有杀我心。哈哈……邓剑萍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只能对不住了。”
想到这里,就见原本虚弱无力的张君策,眼神唰的一亮,顿时好似变了一个人。猛然起身,身法速度,丝毫没有方才的病态,伸手点住邓剑萍的穴道,顺势将一颗药丸丢入口内,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突如其来,让邓剑萍防不胜防,一时间毫无反应,呆若木鸡,而今也只有任人摆布了,瞪大眼睛,顿时火冒三丈,看着张君策,说道:“你……。”
张君策拍拍手,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浑身舒服很多,加上乐府的灵丹妙药,早已化入体内,使得真气稳固,血液畅流,说道:“放心我不会伤你的,我只想知道一些事情。不过……呵呵……你要是说假话,那么就会受尽折磨。”
“你到底是谁?你想怎么样?”
邓剑萍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张君策,她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张君策冲其一笑,说道:“我是谁你日后便知。但是现在是我问你答,不说实话方才我给你吃的可是“摄蛊丸”百越奇药,你若说谎它便蛊虫噬心。你若对我如是言道,我可以给你解药保你平安。”
邓剑萍怒目而视,一言不发。张君策来到她的近前。看着此时一脸温怒的邓剑萍,微微一笑,说道:“你生气的样子真难看。”
“你……”邓剑萍脸色绯红,她从来没曾被如此羞辱。“告诉我武玄霜是不是在乐府,她现在怎么样?”
张君策双眼内寒光如炬,直视着邓剑萍,让邓剑萍浑身不自在。邓剑萍脱口而出,问道:“你到底是谁,难道你是烟雨楼的人?”
张君策面带冷笑,说道:“你只要告诉我武玄霜在不在你乐府内就够了。其他的你还没必要知道。”
邓剑萍说道:“武玄霜就算在乐府你难道能救得走她吗?你是很厉害可是乐府也不是你说去就能进得去的。”
张君策点头,说道:“哦,看样子武玄霜的确在乐府了。你说的不错乐府高手如云机关重重。不过邓女侠你可以带我进去,我又何必只身犯险。”
邓剑萍气哼哼的怒视张君策,毫不畏惧的说道:“哼,我是不会带你去的,就算死,我也不会伙同你背叛乐府背叛府主。”
张君策摇摇头说道:“冥顽不灵,你真的好忠心于刘飞燕。那好我成全你。”
说着张君策假模假样的打了一个响指,嘴里念念有词,再看邓剑萍脸色大变,浑身发抖。“你……”邓剑萍只觉得体内一团火烧,五脏六腑都难受的要炸裂一般。张君策坏笑说道:“滋味如何?是不是内心如同火烧,五脏剧烈,哈哈……蛊毒发作,随着血液流动,直入天灵,食其脑髓,到时候你便受尽万剑穿心之苦。”
邓剑萍忍住不叫,汗如雨下,霎时间,衣衫尽湿,说道:“你杀了我,我是不会带你去的。哼,我就算死也不会背叛府主。你休想得逞。”
张君策眯缝着眼睛,看着邓剑萍那副模样,眼珠一转嘴角露出一抹坏笑,说道:“哦,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久闻邓女侠如今还在深闺,哈哈……”说着眼神游走。邓剑萍紧咬唇齿,见张君策那双眼神,不禁气的浑身发抖,骂道:“卑鄙无耻!”
张君策一脸无奈的说道:“既然你不肯合作,那好,我听说邓女侠当年可是有一段风韵佳话。他应该很在意你吧!那我何不让他为我犯险。”
这一句话让邓剑萍如遭雷击,眼神错愕,看着张君策,心说:“这个人到底是谁,他对我似乎很是了解。这些事情知道的人可不多,而且……。”
正在想着的时候。张君策继而说道:“如果我把你当年的事情对外公之于众,你恐怕就要被刘飞燕剁成肉泥。你难道忘记了铁银兰是怎么死的了。”
当张君策说出铁银兰这个名字,邓剑萍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张君策还是不说,岔开话题,说道:“只要你带我回乐府,我只要见到武玄霜,你的一切跟我毫无关系。”
邓剑萍此时有些崩溃了,一些往事原本已经淡忘,却不曾想再一次被提起,那些不堪的过往,她本以为一切都无人知晓。张君策得意的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邓剑萍我也能理解,只是你们府主刘飞燕恐怕很难相信吧!唉,你还没有想明白吗?既然你不愿意做,那我取你一物让他帮我你觉得怎么样?”
“不,你不能这么做。不要……。”
内心的纠结,身体内那种灼热让她心烦意乱,思来想去做后只有妥协,只有虚与委蛇。“好,好,我答应你便是。”
张君策点头说道:“不管你是真是假,我只要见到武玄霜。反正你的命在我手里,你最好不要耍花招。”
说着,张君策靠近了邓剑萍,眼神却瞟向了窗外,嘴角勾勒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冷笑。邓剑萍感到了惊恐,张君策却伸手搭在邓剑萍的肩头,动作之快,取下一支银钗,抖手飞出,银钗光华一闪。就见一道人影已然出现在张君策与邓剑萍三丈开外处,站在一张椅子上,浅笑的看着二人,说道:“呦!佛门清修之地,你们还郎情妾意啊!”
甜腻的声音,让人骨酥肉麻。说着话,霍枳蝶双脚踏在半空,平行一丈,飘身落下,抬手抚了抚鬓边发丝,看着张君策,嘴里发出啧啧声,说道:“好一个美男子。呵呵……怎么你也喜欢老女人。”
张君策却如同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坦然自若,冲着霍枳蝶一笑,一副饶有兴致的神态。这句话说的邓剑萍涨红了脸,怒道:“你在骂谁?”
霍枳蝶嘴角那一抹妖媚,让人后背生寒,说道:“当然是你了,呵呵……我认得你你叫邓剑萍,老女人一个。”
邓剑萍血气上涌,反而觉得身子一轻,微微一动,身体竟然可以行动自如,把柳眉倒竖,骂道:“哪里来的小浪蹄子。我看你是找死。”
霍枳蝶的嘴也是够毒,丝毫不会给人留有余地,说道:“对,我就是一个小浪蹄子,那也比你一个老女人强。”
说着看向张君策,眉目间尽是妖冶。张君策瞧了瞧来的女子,说道:“你又是谁,来这里有段时间了吧。听够了?”
霍枳蝶向前迈了几步,瞧了一眼脸色苍白的邓剑萍,也不理会,对张君策说道:“我,呵呵……我是一个蛇蝎女人,你还是不要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和张君策武玄霜有关系的人都要死,你便是一个。”
张君策嘴里发出“啧啧啧”的声音,摇摇头,迷人的眼神,让霍枳蝶都有些架不住,说道:“我知道你是谁,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飞虎双碟之一的霍枳蝶吧!或许你还有一个身份鬼门三妖之一“黑羽蝶”。”
霍枳蝶闻言心下一惊,看着张君策,随即微微一笑,说道:“哦,你真的让我很感兴趣。你还知道老娘的名号。”
张君策说道:“可是我对你不感兴趣。但我对你来的目的很感兴趣。你也是来杀武玄霜的?”
邓剑萍反而一愣,暗道:“难道这个男子是来杀武玄霜的?可是……”一时间不解其意。霍枳蝶听到这句话,竟然笑了起来,说道:“哈哈……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说着,冷冰冰的看着张君策。张君策摸了摸鼻子,说道:“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霍枳蝶眯了一下眼,瞟了一眼,轻笑的说道:“杀你,因为你要杀武玄霜或者救她。只要是和张君策武玄霜有一点联系的人都该死。”
说着,咯咯笑了起来。张君策依然看出眼前的美女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儿。这样的笑可不是什么好事情。霍枳蝶笑的更加灿烂,然而眼光中透着戏谑的杀意,嘴里说道:“我有千百种杀死你的手法,要用哪一种呢?”
“是吗,我倒要领教领教。”
张君策面带笑容直视着霍枳蝶。霍枳蝶的脸上一副必杀的表情,嘴里说道:“好,给你一个机会。”
笑着,眼神流转到了张君策身上,邪趣的瞟了一眼,继续说道:“我倒要尝尝你是什么滋味。”
话音未落,进步栖身,手中多出一柄银刀,此刀小巧,锋利无比,划向张君策的咽喉,这一招虚实各半,意在试探。张君策见银刀奔向自己的咽喉,跨步避开,反手横档,抬脚反踢。霍枳蝶那一脸诡谲的笑,说道:“哈哈……有些手段。我喜欢。”
说着银刀一转奔着邓剑萍。张君策见势不好,跃身而起,同时打出一物,暗骂:“好阴险的婆娘,你这是要断了我的去路,那可不成邓剑萍还不能死。”
霍枳蝶的刀尚未近身,感到一阵劲风打来,连忙用刀抵挡,手腕一翻,纤细如雪的手指,挡开张君策丢出的一物。张君策借机伸手将邓剑萍推到一旁,霍枳蝶好似恶魔利爪将毒辣的尖刺划向张君策的腰间。速度又狠又快,张君策只好闪躲,顺势抽出一旁的宝剑,刷的一剑,剑光闪耀逼向霍枳蝶。霍枳蝶盈盈一笑,嘴里说道:“我喜欢你这样不近人情。”
说着,避开剑锋,抬手指点张君策的腰腹,张君策抽剑反削意在逼退霍枳蝶这一击。、霍枳蝶扭身轻而易举躲开,戏耍的眼神,银刀向前一推,直奔胸口。两个人就在这庙宇室内滴溜溜身形乱转,恰似两只飞舞翩翩的蝴蝶。张君策一边打一边盘算,没有用尽全力,此时的邓剑萍却一脸茫然,不知所措,既想让霍枳蝶杀掉张君策,又不像张君策死掉,张君策死掉就意味着自己没有解药毒发身亡。十几个回合过去了,霍枳蝶丝毫没有占到半点便宜,反而是香汗淋漓,青筋暴跳。张君策反而嬉笑的说道:“原来飞虎双碟也不过如此。伤不到我是不是很憋气?”
霍枳蝶冷哼一声,刀光霍霍,又是几次攻击。张君策似乎有意为之,或许也是做给邓剑萍看的,神态是那样的诡诈,让人无法猜透他在打什么主意,说道:“你这件衣服太露 骨了,不如我帮你褪去如何?”
话音未落,就见霍枳蝶的衣衫被张君策用剑划破,露出白嫩的皮肤,一剑、一剑、又一剑……。张君策犹如玩弄一般的将霍枳蝶身上的衣衫划成了一条一条。霍枳蝶毫不在意,反而讥笑说道:“怎么公子按耐不住了,呵呵……你倒是说呀,我亲自来不是更好。”
“哦,你既然如此大方,那我就不客气了。”
就在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时候,却听到有人在言语。“清修殿宇,八景宫旁,新树飞虹垂杨。几处江山如梦,凭栏斜阳,往事旧伤,正是那,红粉你争我狂,看这个生亡!”
清脆甘甜的声音,淡淡的笑语。这话语在房内上空回荡,却将霍枳蝶与张君策厮杀打断,不由得各自抽身分开,各占一处,摆着架势,对望一眼,同时问道:“何人?”
“一场好梦,让你们给搅合了,真是气人。”
三人抬头看去,就见房梁上坐着一位年纪也不过二十岁的女子,睡眼朦胧,眯着眼睛,打着哈欠,伸着懒腰,那幅模样甚是可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着下面三人,勾起一抹甜甜的笑。张君策抬头一看,但见这女子清秀的面容。可谓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颈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娥眉,巧笑盈盈,美目秋水。一身崭新的百褶衣裙,更衬托出那一股子清新淡雅,脚上穿了一双飞针走线绣花团的小靴子。双脚还不停的荡啊荡的,用双手揉了揉眼睛,忽又凝视的歪着头,不由得咋舌,撇嘴。张君策见了不禁暗道:“呀!竟然是这个小祖宗她不在天云宗陪着兄长又出来惹是生非,难道是又被兄长给罚了,没给她吃饭,看来今晚又有热闹了。”
张君策正想着,那女子双手一撑,跃身而下,轻飘飘落到地面,裙摆微微扬起尘埃。拍了拍双手,瞅了瞅,在场的三人。嘴角露出一丝浅笑,捋了一下鬓边发丝,说道:“你们扰了我的清梦,真是很生气。”
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霍枳蝶打量了一下女子,不由得醋意大发,因为这个女子好清新脱俗,冷哼一声说道:“你是谁?”
女子眯着眼睛,那般可爱,说道:“我叫于尧尧小字容兰。呵呵,江湖人称“不定老人”。”
这一番话,反而让霍枳蝶笑了起来,说道:“哪里来的疯丫头,真是好笑,竟然给自己起了这么好笑的绰号,哈哈哈……。”
“很好笑吗?这可是哥哥给我取的,你竟然敢嘲笑,那我就要教训教训你了。”
说着,于尧尧杏眼泛着寒光,手腕一翻,眼前多出一柄两尺三寸的戒尺。张君策反而把剑一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静待好戏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