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策心血来潮,问道佛门,与老和尚一番交谈,心里有了自己的明确。然而就在这时寺外门口发生了一场厮杀。张君策本想帮忙当看到双方的时候,心里产生了一个想法。不禁哑然一笑。且说寺外空地处,双方剑拔弩张,杀气腾腾。“阿弥陀佛!诸位施主在我寺前杀生性命有违佛法。还请诸位放下屠刀方可立地成佛。我佛慈悲定会宽恕你们的魔障。”
老和尚双手合十劝说道。老和尚的话自然不会令双方就此罢手,反而遭来了金木白这个小人的恫吓,说道:“你这个老和尚休管闲事。识相的滚开,你可知道我们是谁,得罪了我们让你这破庙化为焦土。”
盛气凌人的模样,让人有些不齿,张君策冷哼一声,说道:“长生教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不要脸。这个金木白怎么又和这几西域人混在一起。寻个时间我要好好敲打一下他。看起来这几个家伙也是来者不善。他们怎么和乐府扯上关系,呵呵,邓剑萍我看你如何是好。”
且不说张君策如何盘算,单说寺门前,双方剑拔弩张,就见那一脸狂傲的西域男子,用比较生硬的汉话说道:“把人交给我不然你们谁都别想离开。”
就见对方为首的女子,一身素白缎子衣裙,手里紧握一柄长剑,柳眉微蹙,冰冷似水,双眼寒芒,杀意渐浓。张君策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低低说道:“几年不见这个邓剑萍是越来越发福了,哈哈……当年那么妖娆而今如此多娇。难道乐府现在都不讲究原则了。”
心里不禁想起了武玄霜,摇头说道:“还是玄霜的烟雨楼让人流连忘返啊!个个如花似玉,而且……唉,只可惜……”由此张君策有了一个想法,此时便下定决心要将他做成。且说邓剑萍把剑倒提,傲视说道:“交人,我们乐府想要的人又怎么会轻易给你。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是龙给我盘着是虎给我卧着。”
对方闻言眉头一拧,恶狠狠的看向女子,嘴里发出冷冷的声音,说道:“那又怎么样,你还要和阿合马大人抗衡不成。乐府听说过,也不过是一群歌女罢了。怎么你还要袒护这个小子,那可由不得你。”
邓剑萍闻言,火气上撞,对方如此藐视自己藐视乐府,心情自然不爽,说道:“哦,怎么看不起乐府,那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一番,让你见识见识乐府的厉害。”
邓剑萍话音未落,就见一人出现,此人风尘仆仆,长着一张来自异域的面孔,微卷的头发,披散开来,用一条抹额系住发丝,那一双淡黄的眼珠,闪着精光,年纪也不过三十五六岁,身材威猛健硕,一股天生的威严,让人不敢轻视。声音很是富有刚性,说道:“哈桑不得无礼。怎么敢如此与邓女侠说话。”
话音未落,来人已经到了近前,持宽剑的西域男子施礼说道:“公子!”
身后的两个男女也躬身施礼,来人一摆手说道:“不必多礼,我还是先和旧相识说道说道。”
邓剑萍冷冷一笑,直视着来人。继而说道:“原来是“高昌世子”鞠小爵爷真是幸会没想到你也来中原了。怎么西域容不下你了么?”
张君策听邓剑萍这么一说,心里猜的十有八九,暗说:“这个人难道就是高昌国曲家后人,久闻当年大唐灭了高昌,曲氏改了姓氏为鞠。鞠家在西域经营几百余年,势力庞大,听说当年铁木真兴兵西征他们鞠家便投靠了胡元,此人应该就是鞠功泰了,而今西北战事不断,他此时来中原又是为何,我暂且看看……。”
再说鞠功泰闻言,淡然一笑,说道:“奉皇命而来。希望邓女侠还是把人交给我,不然引火烧身可就不好了。”
邓剑萍身旁的男子嗤之以鼻的说道:“你们真的是穷追不舍,我说过你们认错人了,为何还要赶尽杀绝?”
鞠功泰尚未言语,就听哈桑身后的女子说道:“因为你得罪了圣火教”就见这女子一身中原衣着打扮,纤细的身材,风韵的神态,唯独很让人感到好奇的是,这位女子左臂空裸,那白嫩的肌肤,光滑如脂。手腕上戴着六只银镯,头戴轻纱斗笠,看不清相貌,走路的姿态可谓风 骚。张君策听女子的话,自付:“原来是圣火教的人,久闻鞠家与圣火教关系密切。能护在鞠家世子身旁的那应该都是圣火教的高手了。”
“圣火教又如何,鞠小爵爷你真的想和我们乐府为敌?”
说着邓剑萍凝视着鞠功泰问道鞠功泰苦笑一声,说道:“这个还要看邓女侠是什么意思。此人乃是阿合马大人钦点要犯,今日遇到怎么会就此罢手,况且他还盗走了圣火教的信物,所以他必须死。”
那男子闻言,激动的指着鞠功泰说道:“你胡说我才没有,你不要含血喷人。”
轻纱女子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警告的说道:“你不说实话,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把东西交出来。”
说着脸色有些微怒,手腕处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只大蜘蛛,盘旋的在手臂上游走,让人不寒而栗。那男子见了不免咽了一下口水,本能的向后退了几步,女子见状咯咯一笑,笑的那么邪魅可怕,说道:“怕了吧?把东西给我,这是圣火教的东西,不给我就让你死无全尸,喂我的小蜘蛛。”
说着将手轻轻抬起,那只蜘蛛很是听话的爬到了指尖之上。张君策瞧着,嘴里发出啧啧声响,暗道:“看来这个女子手段颇多啊!但凡行走江湖,身上有着奇奇怪怪物件的人,都不是什么善类。东西,这个男子拿了他们的东西,应该很重要,听口气又是与胡元朝廷内斗有关,官场如战场,皇权与朝权的对抗,可惜啊!又要有多少人卷入其中……”心里猜测是什么东西让他们这样在意,看来一定是个好东西,心里的好奇更加浓了。这时邓剑萍说道:“哼,人在我手上,现在可由不得他做主了。要想拿人先问问我同意不同意。”
轻纱女子刚要反驳说,鞠躬我抬手制止道:“看来邓女侠要一意孤行了。我鞠功泰也是笃信佛法之人,为了不伤及无辜,咱们打赌输赢如何?只凭本事来说话了,只要邓女侠将我的两个随从哈桑,林丹打败,我便不在为难,那小子死活悉听尊便。”
说着看向邓剑萍。邓剑萍闻言,看了看对方。哈桑业已出手,手中宽剑,扛在肩头,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胸有成竹,眼神透着不屑。邓剑萍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领教尊驾高招了。”
邓剑萍性格狂傲,从来都不服输,而今鞠功泰提出又怎么会拒绝,自认为自己的本事不弱,对付两个西域人应该没有问题。邓剑萍的话音未落,眼前一道黑影来至,破风而出的剑气直逼而来,嘴里说道:“既然你不识好歹,也休怪我无情!”
说着便是连环三剑,邓剑萍也确实功夫了得,跨步躲开,手中宝剑横披,直削,避开三招,稳住身形,冷冷说道:“尊驾剑法不错,可惜还欠着火候。”
邓剑萍讥讽的看着哈桑,嘴角一抹轻蔑。哈桑闻言怒道:“好狂妄,看剑”说罢,宽厚的剑一撩,指点邓剑萍的幽门穴。邓剑萍嘴上说着可却丝毫不敢大意,毕竟对方的力道剑势手段非比常人。手腕急悬,一场激战看的众人心惊肉跳。每一招都是命悬一线,每一式都事关生死。邓剑萍施展开手中宝剑,欺身直进,剑光如练,迳点哈桑的周身脉门,想尽快解决掉这个难缠的家伙。怎奈哈桑也不是一般武林高手,手中宽剑疾风暴雨一时间难分上下。“啧啧啧,邓剑萍这剑法也没有长进啊!真是不比当年,也不知道刘飞燕是如何掌管的乐府,如此下去恐怕乐府名存实亡啊!对方的剑招诡异多变,剑术似乎与昆仑派相似,但功法不同……”看着打斗,张君策不由得惋惜的暗叹,心情甚是复杂。书归正文,这一场打斗还在激烈的纠缠着,双方均都毫不示弱,在一旁的林丹却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嘴角一抹淡淡的诡笑。手在空中打了一个指响。“这个女人还真有些本事,能和哈桑打到这种程度,看来我似乎小瞧她了。”
鞠功泰说道:“她可是乐府内的高手“九歌一舞”其中一位。看样子哈桑只能和她打做平手。”
“我倒想看看这个女人还有什么本事。”
林丹说着,挺了挺诱人的身材,双手抱着肩膀,任由那只蜘蛛游走,轻纱内眼角眉梢透着妩媚的杀气,饶有兴致的看着厮杀。转眼间二人三十多个回合开外,邓剑萍起初还算可以应付,时间久了堪堪吃力,手中剑指东打西,指南打北,虽然招数巧妙,功底不弱,可是哈桑攻守仅仅有条,很有章法,绝不纠缠,出手都是杀招。邓剑萍不由得心里暗暗骂道:“该死的家伙,圣火教竟然有如此高手?看来绝非一般的江湖门派人物,这些人倒像是专门训练过的,让人很难见缝插针。”
想着,就觉得哈桑手中宽剑“唰”的一声,直奔胸口中庭穴刺来。邓剑萍连忙翻身躲开,侧步拍出一掌,掌风凛冽,气势喷涌。哈桑旋身,见未得逞,丝毫不去纠缠,灵动的划向一旁。林丹见后有些不耐烦,说道:“世子,和她们纠缠什么。我过去直接结果了她就好了。”
鞠功泰没有阻止也没有说不可,林丹自然会意,含笑说道:“我会让她死的很舒服。”
一道倩影加入战团,嘴里说道:“哈桑你且退下,我来和她玩一玩。”
哈桑闻言眉头一皱,但是不敢违背,抽身而出,林丹抖手之间,一柄奇特的弯刀砍向邓剑萍。邓剑萍接架相还,一交手才知道这个女子比哈桑要厉害许多。任凭邓剑萍以前多么威风功夫了得,可现在的她早已经没了当年的风采,虽然心高气傲,脾气暴躁,竟然与林丹交手处处受挫。二人厮杀二十几个回合,邓剑萍已然气血不畅,一个没留神被林丹的刀削到上臂处,划出一道血口,鲜血流出,邓剑萍呲牙微哼,尚待反应,林丹的第二刀劈来,冰冷的刀,发出诡异的声音。林丹邪魅一笑,说道:“受死吧!”
邓剑萍心知这一次必死无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剑影挑开刀锋,动作之快,身形连贯,出剑准确,一招制敌,飞起一脚将林丹逼退,跃出一丈开外。“你没事吧!”
人影显现,说话的正是乔装改扮的张君策。原来张君策看出对方的意图,深知邓剑萍不是对方的敌手。心里暗暗庆幸,暗道:“真是天助我也!这一次乐府我是非去不可了。邓剑萍你就给我当一回领路人好了。”
这样张君策瞧准时机,跃身而出,身法之快,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尤其是护着那男子的两个乐府女子,其中一人只觉得一阵风儿吹过,手上竟然轻了许多,再一看自己的佩剑不翼而飞。花容失色,心中万分不解。邓剑萍见眼前一位公子为自己挡下一刀,心中惭愧,苦苦一笑,说道:“多谢公子搭救”“谢就不必了,这个人情你要还我的。”
说着也不待邓剑萍追问,迈步走向前,邓剑萍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所措。张君策看着林丹微微一笑,这一笑让林丹都有些动心了,心说:“好一位俊朗的公子。”
然而脸上却是不悦,质问道:“你是何人,竟敢来此搅局?”
张君策淡然一笑,手中剑挽了一个剑花,说道:“路见不平之人,方才事关生死之际,在下又怎么能袖手旁观。”
林丹说道:“你知道你惹上了麻烦吗?得罪圣火教你可就永无宁日了。”
“唉,如此美景却要增添杀戮,佛门前徒增罪孽,哈哈哈……麻烦,我这个人身上麻烦多了,也不差你一个什么圣火教。我只是看不惯你们以多欺少罢了。”
张君策一副毫无顾忌模样,不禁感叹,这般景色之下却要拔剑相向。林丹柳眉一挑,说道:“哦,你是来找死的?”
张君策反而一本正经的说道:“死?生和死只在一念之间。佛说有情轮回六道生,犹如车轮无始终。至于人死后究竟入哪一道,要看他今世修行、积德如何。前世决定今世,今世决定来世,三世因果环环相连。你……呵呵……恐怕难入六道轮回。生死只是换一副皮囊躯壳而已。人不灭者神识,人造作善恶业,即业力,在六道中轮回。造作的善业多,就投生为天神,人,阿修罗。造作的恶业多就投生为畜生,饿鬼,地狱。色身聚集诸苦,似牢狱系缚吾人,我看你恐怕要坠落地狱化为归畜万劫不复。”
林丹自然不懂,只是听闻张君策是在讥讽自己,有些气恼,说道:“好一张嘴,那就不要怪我了!”
说罢,手中刀红光乍现,箭步直奔张君策。张君策瞥眼看去见林丹攻来,跨步侧身,手中剑一荡,二人擦肩而过。林丹身法之快就在刹那间,张君策猛觉微风飒然来自背后,知道不好,连忙翻身挥剑,就听刀剑碰撞之声,火花四起。林丹嘴角一抹浅笑,眼神销魂,说道:“好快的反应!”
张君策可没有回应她,而是剑锋直入,直奔林丹胸口点来。林丹应变甚为机警,当下左手骈指,灵巧的身法,右手刀一挡,贴着张君策的剑锋一推,紧接着反手一击。张君策没有按照常理应敌躲出,这一举动到让围观的众人有些不解,然而下一眼看去,就知道张君策为何如此。原来那哈桑竟然从背后袭来,手中沉重的宽剑横扫,剑风有声,力劈而下。张君策纵身而起,手腕用力硬生生荡开了宽剑的攻势。“怎么要一起上吗?嗯,我就喜欢一次性解决掉麻烦。”
张君策一脸狞笑,手中剑花飞舞,自顾玩着,继而说道:“不妨,后面的也一起来呀!”
这句话甚是自傲,却很有底气,让鞠功泰,金木白和那个女道长有些发憷,那是一种由心而生的胆怯。哈桑,林丹二人被这笑声弄得很是不爽,对视一眼之后,各晃兵刃夹击张君策,三人展开了一场激励的厮杀,你来我往,兵器硬撞声声不绝于耳。张君策虽然在玉皇顶受了重伤,经过疗养,基本恢复,加之张君策自身修为极高,他的能力可与大哥“剑圣”令狐白媲美。剑法造诣相当了得,今番为了自己的目的,张君策力战二人,施展开大哥令狐白的剑法,转眼间便斗杀不到二十个回合。张君策没有施展全力,而是试探性的将二人围堵,穿插其中,犹如蛟龙,剑光所过,飞虹一片。所有人大吃一惊,不知这个来历不明的公子是何人,一个个颇为费解。且说那金木白眼珠乱转,心说:“此人怎么有点眼熟。可又不记得在何处见过。难道是我记错了……”一阵胡思乱想不得要领。一旁的女道长也在寻思,心道:“这个人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在什么地方……不,又不像……他到底是谁?为何出手相救乐府之人,难道真是路见不平。我看不像……。”
鞠功泰也看的眼睛发直,便有了爱才之意,他竟然很赞赏能够力敌自己两大护卫的男子,心说:“此人若是为我所用,那么我就有很大的机会杀掉桑哥。”
三人各怀心思之际,张君策与哈桑,林丹焦灼厮杀,互不相让,剑影闪动,风雷之声令所有人看的胆战心惊,都为三人捏着汗水大气不敢喘。哈桑暗说:“这个家伙的实力果然非同一般,他的剑法已然达到了天人境界,我们二人联手竟然只能和他打一个平手,不行此人绝不能留。”
想着眼珠一转,见机会来了,手中宽剑在林丹与张君策交错之际,见缝插针,递剑悬身,力劈而至。张君策见哈桑来势汹汹,力道沉厚,加之林丹也没有袖手旁观,攻向自己的腰间章门穴,一个力道雄厚泰山压顶,一个身法轻盈捉摸不透。哪知张君策早有应对,甩剑磕向林丹的刀,林丹收势急转,扬手之间打出数枚暗器,张君策腾身跃起,用剑拨荡,眼光及处,钩挂一枚暗器反打了回去,林丹用兵刃牵引又打了回去,张君策用剑向旁一挡,暗器随力飞出,一道寒芒,擦着金木白衣袖而过,身后的飞虎卫一声惨叫,当场七窍流血而亡。张君策自付:“好厉害的暗器,这女子好生毒辣。”
林丹见张君策轻而易举的躲开自己的暗器,不由得大怒,喝道:“休要狂妄。”
张君策只是一皱眉,手中剑疾如风,扫开哈桑的宽剑,飞起一脚不偏不倚让哈桑胸口重创,人飞了出去。林丹怒喝,也从侧面攻来,人未到手中暗器接二连三飞出。暗器在空中盘旋,艳阳下闪着寒光,张君策听到身后恶风不善,跃身而起,身在空中旋转用剑挑起地上碎石来抵挡暗器。嘴上戏言道:“你的暗器手法还是太慢。”
说着,用手一撑就地一转,扬手之间,一阵沙起。此时正好二十五个回合。说时迟,那时快,人影晃动,剑气缭绕,林丹顿觉手臂,腰间、腿上发凉。当张君策脚尖落地,人已站在了鞠功泰面前,耳轮中听到重重落地之声,林丹倒在血泊中,轻纱散落,花容失色。“还要再比吗?”
张君策的手里的剑抵在鞠功泰的脖颈上。鞠功泰感到一阵发憷,直愣愣的看着张君策的眼神,杀气逼人。金木白和女道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当目光与张君策对上,二人都是身子一抖,那眼神可怕的能够将灵魂抹杀。二人便不敢轻举妄动。鞠功泰还算沉着,淡然一笑,说道:“朋友好身手,不知朋友如何称呼?”
张君策说道:“无名鼠辈一个,只是看不惯以多欺少罢了。此地乃是佛门清修之所,我观尊驾也是名门望族之人,还望不要再佛门前枉伤人命。”
鞠功泰见张君策没有实言相告,也知道在要强行,恐怕自己也要身首异处,于是说道:“好,我这个人通情达理。既然朋友如此留情。这笔账我会算,人在乐府,我自会到乐府登门要人。今日看在朋友面上我就作罢了。”
张君策点头,收剑,说道:“多谢!”
鞠功泰一挥手,说道:“你们两个去看看林丹,哈桑怎么样了。”
两个飞虎卫过去扶起林丹,哈桑,二人此时狼狈不堪,恶狠狠的看着张君策却毫无办法。就这样鞠功泰带着受伤的二人还有金木白,女道长离开了慈航禅寺。一切又恢复了平静,老和尚双掌合十口诵佛号,默默念着经文,命小沙弥将门前打扫干净。邓剑萍来到张君策近前施礼谢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邓剑萍这厢有礼了。”
张君策会心一笑,原本好好的人,突然眼睛一翻,身子一软,便到了下去……。邓剑萍一见,急忙上前扶起,再一看一支暗器刺入腰间,不由得脸色一变,急忙叫道:“青雉,快把“三转魂丹”取来,快……”就这样众人七手八脚的将张君策抬进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