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就直接动手,将人押着,带回了陶府。到了陶府,没见着陶慎之前,胡长鸣整个人都是不安的,他甚至都已经在盘算着,一会儿如果陶家要对他下手,他该怎么做才能自救。陶慎一来,就看到了一个坐立不安的胡长鸣,登时冷哼了一声,现在知道不安了,让媒婆上门提亲的时候,怎么没见他不安?“陶大人!”
胡长鸣抬眸看见陶慎,瞬间跳了起来,拘谨地看着他。别看他狠话放得溜,真到了陶慎的面前,他就又成了一只怂兮兮的鹌鹑。陶慎看了他一眼,便抬脚走向了主位,坐下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就是胡长鸣?”
“瞧陶大人问的,草民若不是胡长鸣,您让下人将草民带来府上做什么?”
胡长鸣下意识地回怼了一句,怼完了才想起来,眼前这人是谁。脸色瞬间有些讪讪,却不太好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毕竟话已经说出了口,根本就收不回来。陶慎眉峰一挑,“你胆子倒是挺大,怪不得敢威胁本大人将嫡女下嫁于你。”
“陶大人此言可不对,草民并没有威胁的意思,只是实事求是。”
胡长鸣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也就没那么怕陶慎了。总归成不成,都已经将陶慎给得罪了,倒不如自己表现得亮眼些,以求另辟蹊径。“草民与贵府大小姐有了肌肤之亲是事实,但凡是有担当的男人,都该要将贵府大小姐娶回家。”
“本大人的嫡女,便是与你有了肌肤之亲,也不是你想娶就能娶的!”
陶慎脸色一沉,想要压一压胡长鸣。不料胡长鸣却笑了,说:“大小姐已不是完璧之身,除了草民,还有谁愿意娶她为妻?”
“莫不是,陶大人打算将大小姐送去家庙,这一生都青灯伴古佛不成?”
“有何不可?”
陶慎沉下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这虽然不是他的选择,但也不是不能成行。胡长鸣听出了陶慎言语间的意思,顿时有些惊诧,“陶大人若真能舍得,草民倒要称赞一番陶大人的高洁了。”
“如果陶大人真的宁愿送大小姐去家庙青灯伴古佛,也不肯将大小姐嫁给草民,那草民也没辙,此桩婚事就此作罢便是。”
说白了,他胡长鸣只有陶然清被送去家庙青灯伴古佛时,才会不再提及要娶她过门一事儿。“你!”
陶慎了悟后,想动手掐死胡长鸣的心都有了。若不是顾忌着世人舆论,他还真想顺从心底的声音,把胡长鸣就此弄死。胡长鸣感受到了从陶慎身上迸射而出的怒意,整个人后背不禁觉得一凉,但还是挺直了腰板,让陶慎看清他的态度。两人僵持了足足一刻钟的时间,陶慎方才再度开口……“本大人的嫡女不愿意嫁给你为妻,她的丫鬟倒是可以,这样,你把长青娶了,就别再惦记然清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