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你,便不由自主地喜欢上了你。公主如高岭之花,微臣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公主。只是即便如此,微臣还是对公主念念不忘,这些日子是一直饱受相思之苦。”
像文鸢语这样自恃高贵的女子,哪会不喜欢男子的奉承。因此孟岩一番话下来,文鸢语竟是真的有些动情了。说着,孟岩走上前抱住了文鸢语。可文鸢语对孟岩给他下了东西的事仍心有芥蒂,故而有些反抗,但文鸢语最终还是被孟岩抱在了怀里。孟岩凑在文鸢语耳边诱惑地说着,“微臣知公主心仪宁王爷,故而微臣不求能与公主生儿育女长长久久,只求能带给公主一夕之欢,也求公主能解微臣相思之苦。今日过后,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的,微臣也可帮公主除掉献仪郡主这个眼中钉。”
这下文鸢语是彻底放下了戒备。孟岩见状,凑上前亲上了她的朱唇。文鸢语此时宛如一潭春水。孟岩趁势将文鸢语打横抱起,走到床边将她放在了床上。文鸢语则早已放下了矜持,她一举一动都着实是让孟岩也心痒难耐。孟岩心想着本来还以为要费些功夫,没想到这么容易。文鸢语堂堂公主却能如此,即便她不能与他带来什么好处,他也是极其愿意与其春宵一度的。而文鸢语因着前几日被君陌拒绝的事心中一直不舒爽,今日孟岩倒是勾起了她的兴致。很快,二人身上的衣服都被丢下了床。孟岩却是不着急了,而文鸢语中了他的计,又让孟岩足足地吊起了兴致,此时孟岩不作为了,文鸢语岂能善罢甘休。文鸢语可不是那些不通情事的小姑娘,随即便主动了起来,让孟岩是情动不已。孟岩是得到了他想要的效果,也就不再端着了,只可惜他是无福消受美人恩了。竟是有人突然闯进来打晕了孟岩。文鸢语此时已意乱情迷,对来人的举动很是不满。来人却毫不在乎,反而是把孟岩丢到了床下,随后把身上的斗篷解下来搭在文鸢语身上,又将文鸢语打横抱起离开了那屋子。来人正是刚在寿宴上用一副松鹤万寿图出尽了风头的丞相苏桓。苏桓抱着文鸢语快步离开,到了远处一所偏僻无人的宫殿才停下来。到了地方,苏桓想把文鸢语放下来,但此时的文鸢语早已失去了意识。她紧紧地扒在苏桓的身上。苏桓的脸上却满是厌恶,他毫不留情地把文鸢语从他身上拽下来,然后推到了等在那里的暗卫怀里。也不用苏桓多说什么,暗卫已经懂了他的意思,随即将文鸢语带到了里屋。而文鸢语丝毫没有意识到她抱着索要的男人已经换了人。完事后,暗卫也是毫不留情地打晕了她,快速地穿戴整齐后出来向苏桓复命。苏桓扫了他一眼,暗卫附耳与他说了些什么,苏桓微微点了下头,暗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日落西山之时,文鸢语才缓缓醒来。她打量了打量周围的环境,又感到了身子的不适,也慢慢想起了先前的记忆。她先前的衣服自然不在这里,可床边却整整齐齐的放着一套女装还有鞋,显然是有人特意准备的。但显然文鸢语已经不记得与她春宵一度的男人是谁了,她穿上了衣服走了出去。而她一走出屋子,便见院子里站在那里不知想什么的苏桓。若是文鸢语先前神智清明,如今再仔细瞧瞧,定会发现苏桓换了件衣裳,只不过她没有在意。苏桓这般鼎鼎大名的人物,文鸢语怎会不认得。苏桓自然早就知道文鸢语醒来了,但他并不急着开口,反而是等着文鸢语先开口。她果然开口唤道:“苏丞相?”
苏桓仍不热拢,只是神色淡淡地应了句,“嗯。”
文鸢语又试探地问道:“是你?”
显然,文鸢语以为刚刚那人就是苏桓。当然,这就是苏桓想要的结果。他自然不会否认,而是反问道:“不然公主以为是谁?”
“苏丞相为何要这样做?”
孟岩虽然让她有点动情,但孟岩的话她却是没信多少。孟岩算计她,是有所图,而苏桓截胡,定然也是有所图。只是不知道苏桓图的是什么。“若苏某不这样做,安夏公主怕是已经成了孟启尘往上爬的杆子,且还会成为被众人观看的猴子。”
孟岩费尽心机地算计文鸢语,自然不会傻到以为文鸢语成了他的女人便会死心塌地地想要嫁给他,故而他会引人去“捉奸在床”,到时候文鸢语不嫁也得嫁。“孟启尘想借着本公主往上爬,难过苏丞相不是如此吗?孟启尘算计本公主,苏丞相明知道却并不阻拦,反而是截了孟启尘的胡,坐收渔翁之利。苏丞相以为,你与他,到底是谁更无耻些?”
苏桓不怒反笑,“公主是聪明人,苏某的意图自然是瞒不过公主。公主猜得不错,苏某也想借公主这阵东风,扶摇直上。”
文鸢语也摸不清苏桓说的是真是假,但眼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说法能解释苏桓的行为了。“那怕是要苏丞相失望了。本公主心属宁王,除了宁王,不会与他人为妻。”
苏桓早就猜到她会这么说了,因而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公主是聪明人,也不必当苏某是傻子。”
文鸢语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