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之间不要产生感情,一旦产生感情就会有扯不断理还伦的纠缠。 很多人把这事看的很淡,一夜情经常发生,仿佛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其他的并不在意。是生活压力太大?还是单纯的为了欲望?搞不清楚也说不明白。 对这些事不是看不惯,也不是抨击,或许就像老婆说的那样:“老谭,你这辈子是死守阵地,红旗永飘。”
一夜情也好,婚外情也罢,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自己的老婆不是花容月貌,但她能够陪你经历风雨;老婆不会打情骂俏,但她能够在你有病的时候端茶倒水;老婆也有青春,她把青春给日子做了陪伴,把精力给了家庭和孩子。 当我们在外面累了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家。 维系感情的是爱,维系家的是牵挂。 内心的蠢蠢欲动最好不要生根发芽,都知道花前月下是令人流连忘返的风花雪月,可是记着还有一个给你生娃带娃、持家顾家的结发之妻,她发福走样的身子在你的眼里开始不愿意多看一眼的时候,要记着她是你孩子的妈,她是你曾经发过誓言要守护一生的女人。 她为了啥?她为了这个家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可以为省下一毛钱的菜钱在早市上不顾形象的和小贩讨价还价,她为了孩子可以在一瞬间变成凶狠的护崽儿母狼。 这个女人,是妻子。 也许和我的成长经历有关,在我记事的时候起,母亲就以一种坚强的形象深深地印在心里,一头灰白的头发,好像压根儿就没年轻过的脸上写满了愁苦中坚硬的刚强。母亲没有文化,她用自己的一言一行教育着我,告诉我这辈子不要做亏心事,不要富的奉承穷不交,做人要踏踏实实,实实在在。 母亲用自己的一生来证明作为一个女人的刚强与忠贞。 我的五个姐姐也总和姐夫打架,但是没有一打架就闹离婚的事,压根儿就没有。打架归打架,打完了拉到,顶多是回娘家待两天,然后我再把姐姐送回去,到姐姐家把姐夫数落一顿拉倒,实在来气就暴打一顿。打完了还是人家两口子好,我倒成了外人。 这种家庭观念一直影响着我,也就没有和媳妇之外的女人发生关系的念头,要是发生估计连姐姐们那一关都过不去。 敲门的是国庆和老二。 给他俩开了门,他俩进来看到张丽坐在沙发上,多少有点惊讶,但是看屋里的情况也知道没发生他俩内心想到的事,好像多少有些遗憾。 国庆见过张丽,跟张丽打招呼:“你啥时候来的?”
张丽说:“比你早到十分钟。”
“还有比我早到的,我觉着我来的就够早的。”
然后说“说,来这么早是不是和老三干坏事了。”
“咋的,你警察呀,我俩干啥还得跟你汇报一下呗。”
张丽笑着说。 “那倒不用,我就是问问。”
国庆说完看了我一眼,“我这不是怕老三晚节不保吗。”
国庆和老二坐下来,把张丽给老二介绍一下。 聊了会儿天,国庆说出去买菜回家来做,想吃炖菜,老二说在家做着费事不如去饭店吃省事,国庆就说老二不会过日子。 张丽说文化宫那开了家农家院,新开的,有大锅炖菜,我们四个决定去那吃饭。 二零零二年,农家院开始在省城兴起,做的最好的是“小南屯”。小南屯的成功使许多餐饮人看到了商机,于是农家院如雨后春笋一样开起来,仿佛一夜之间各处都有了农家院。 做餐饮最忌讳跟风,跟好了还行,跟不好就能跟死,血本无归。 做餐饮最好是做引领,当你做到引领的时候那证明你成功了,赚钱是轻而易举的事。 文化宫的农家院不算太大,也就二百来平米。从外面一看就知道是农家院,粗狂的实木装修,玉米挂在房檐上,有点气氛。屋里有三口大锅,炖着“杀猪菜”“小鸡炖蘑菇”“红烧肉炖干豆角”,还有炒菜。 我们把三个炖菜一样点了一个,又点了一个“炝拌干豆腐”,四个菜,一瓶白酒,一瓶啤酒。 坐下来之后我问国庆:“国庆,在你叔那干活有一年了,现在酒锻炼的咋样?”
“你别说老三,现在我酒量锻炼的行了,啤酒对付着喝一瓶没啥事。”
国庆说。 “身上不刺挠了?”
我问。 国庆说:“不刺挠了,可能总喝酒给喝回去了。”
说完咧嘴笑了笑。 张丽冲国庆撇撇嘴说:“瞅你那小酒量吧,妄称爷们儿。”
“爷们不爷们和喝酒没关系,老三能喝酒,是爷们儿,可惜不是你家爷们儿,眼馋不。”
国庆气张丽。 “那眼馋啥,我要是想要他也跑不了。”
张丽霸气回应。 我赶紧说:“你俩唠点别的,唠啥都行,别挂带我。”
张丽说:“不挂带你咋行,都是通过你认识的。”
我说:“那你们唠,我和二哥喝酒。”
“你要是敢喝酒不带我,我就敢叫你结婚结不成。”
我看看她,无可奈何。 国庆笑了起来。 “完了老三,你今天可得把她陪好了,要是陪不好我看你结婚这事要悬。”
国庆有点幸灾乐祸。 我双手合十冲张丽点头,张丽笑嘻嘻的看着我,那意思我有的是法儿治你。 国庆喝啤酒,我、老二、张丽我们仨喝白酒,很快一瓶白酒就喝没了。张丽说再来一瓶,老二说来一瓶也行,于是又来一瓶。这回老二只倒了半杯,他酒量也就是四两酒,喝不了多少。张丽和我酒量没事,能喝点儿。 张丽脸红红扑扑的,精神焕发,端起酒杯跟我说:“老谭,要结婚了,提前祝你幸福,和你媳妇白头到老。”
“谢谢!”
我说:“也祝你和你对象早日结婚,到时候喝你喜酒去。”
“我对象?”
张丽一愣神,马上想到了什么,笑了,“呵呵,我对象就是你,你不地道,提前结婚了,也不说等等我。”
“呵呵,干了。”
和张丽喝了口酒。 国庆跟张丽说:“老三结婚,你俩还是铁子,你不多随点礼。”
张丽用可以吃人的眼神瞅着我,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现在已经被杀了。 国庆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随礼?他结婚我随礼?”
张丽恨恨的道:“等着吧,要是和我结婚兴许还考虑考虑,也不是和我结婚,我随啥礼,我不去闹就不错了,还想叫我随礼?哼!”
“谁叫你不先认识老三了,要是先认识老三你不成三嫂了。”
国庆给张丽吃后悔药。 张丽长长的叹了口气,说:“没那命,就认识这么个好的,还叫人霸占了——” 张丽喝了不少酒,后期不叫她喝了她还要自己找酒喝,有点醉。 看她这样国庆赶紧买单,说这顿就这样,等下次有时间再喝。 张丽不走,非得继续,没办法把她拉起来,好说歹说的出了饭店。看她走道打晃儿,只好扶着她往她家走。 在路上张丽说:“老谭,我心难受。”
“难受那就坐一会儿。”
我说。 “我说我心难受,知道吗?是心——” 她指着自己的心,说:“是这里,这里,难受,你知道吗?”
我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抓着我的衣领,眼睛死死的看着我。 “我听到你要结婚心老疼了,我知道你得结婚,不能和我在一起,我省思我挺坚强,你结婚我不会咋难受呢,可是真听说你要结婚了我受不了,心难受,疼得要命,控制不住,我真控制不住,太难受了,呜呜——” 她看着我,眼泪流了下来------ 把她扶着,想去擦她脸上的泪水,抬起来的手很无力。 她任眼泪往下流,看着我----- 那一刻感受到了她的疼,她的痛,她的心伤了---- 把她搂进怀里,轻轻地抚摸她的背,她在怀里终于哭出声来------ 姑娘,今生我们没有缘分,但我懂你对我的情意,若有来生,我愿骑着白马,抬着花轿娶你过门,让你做我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