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有了,少得自然就是美人。
不知为何,她的脑中又浮现出北冥御渊的模样。
顾真真晃了晃有些不清醒的脑子,一脚踩在石墩上,壮气凌云的指天喊道:“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总念着一根草?本小姐有的是钱,以后想要什么样的美男得不到?”。
说完之后,顾真真突然感觉到后背莫名的有些发凉,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赶紧捞起酒坛子,又喝了两口美酒暖暖身子。
喝着喝着,酒坛里的美酒已经见底,顾真真把酒坛子随手一扔,然后摇摇晃晃的摸索着墙角,走进旁边的一个房间。
她一头倒在床上,结果迷迷糊糊中似乎压到了什么东西,她醉意朦胧的伸出小手胡乱摸了摸,触手温润。
许是因为手感太好,她又忍不住摸了两把,然后便听到一声隐忍的呼吸声。
她抬起小脑袋,看着身下的“东西”,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了一个绝世美男,美男似乎还有些面熟。
她晃了晃脑袋,想要再看清楚一些,却越晃越迷糊,脑子里全是浆糊,越想看清是谁就越看不清。
最后,她忍不住伸出一双色爪摸向美男的光滑的脸庞,活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打着酒嗝调戏道:“哪里来的小郎君?长得还真好看!小郎君姓甚名谁?芳龄几何?可有许配人家啊?”
北冥御渊身上越发滚烫,全身紧绷,暗哑着嗓子道:“顾真真,这可是你自己招惹本座的,你可别后悔……”
顾真真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对着美男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大声怒道:“放屁,明明就是你自动送上门来给本小姐轻薄的,哦,我知道了,你是一只鸭,你是国师大人,背着镜墨染偷偷养在国师府的鸭子对不对?”
北冥御渊脸色一黑,稍微一想,就知道她口里的鸭子是什么东西。
这个孽徒,打他屁股也就算了,竟还敢把他当成小倌儿。
顾真真醉酒壮胆,色心大起,对着美男的脸就亲了好几口,事后,还豪气地从身上掏出一张百两银票,当成是10万两银票丢在美男的脸上。
“你不就是想要银子吗?国师大人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一晚上10万两银子够不够?”
“够……”。
北冥御渊几乎咬牙吐出这么一个字,然后一个翻身,将某个可恶的孽徒压在身下。
疼痛,使顾真真的大脑终于出现短暂的清醒,然后就被惊出一头冷汗,她开始急的挣扎,“住…………快住手。”
她……她真是色胆包天,怎么能动国师大人的男人?这要是被国师大人知道,还不得捉了他们两个去浸猪笼?
“你的银票,我已经收下了,晚了……”
噬骨交缠中,顾真真好不容易暂时清醒的大脑,再次陷入一片混沌。
顾真真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2天中午,她全身又酸又疼,而她花“巨款”买的“鸭子”,早已经拿着银票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