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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为生存兄弟赴镐京(1 / 1)

主意打定,叫秦康出去准备去镐京的马批物资,要一百五十匹马,一箱黄金,一箱白银,以备万一有事在镐京打点用。次日一早,兄弟五人只带了五十个亲军,前去镐京。夫人孟姬率领长子世父、小女繆赢出秦城相送。庄公十三岁与夫人孟姬结婚,婚后育有一子一女,长子世父刚刚年满二十岁,只生的面如冠玉,肩宽背厚,腰细如猿,煞是威猛。幼女繆赢十三岁,却生的唇若涂朱,眸似弯月,鼻似悬胆,肤若凝脂,已有几分大姑娘的模样了。庄公历来庄重,不苟言笑。故而世父他们见到父亲便畏畏缩缩,畏之如虎。繆赢年纪小,又调皮,不似世父那么害怕父亲,常常当众揪着他的胡子玩耍,因此颇得庄公的喜爱。见父亲要去镐京,繆赢也吵吵着说,自己还没去过镐京呢,紧紧地拉着庄公的手,要跟着前去。考虑此番前去吉凶未卜,庄公狠心撇下她的手,冷声道:“去什么去,回到你母亲身边去!”

又把孟姬叫过来,对她小声叮嘱,“万一我们此去危险,秦猪儿会给你们传信,你就带着世父他们前去赵地。那里的宗人得父亲照顾不少,应该会照顾你们的。”

“赵城再好,也不是咱们的地方,这里再破,也是咱们的家呀。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如果说非要去哪里,我觉得与其去赵城,倒不如去西犬丘。那里是先祖大骆的封地,至少还和我们有些关系。”

孟姬风姿犹存,相貌甚佳,满脸英气。用一双含着果断刚毅神气的凤眼,望着庄公,疑问道。“西犬丘深入西戎,比秦地还要偏僻。听说最近又被西戎人占了去。你去那里,我怎能放心?”

“他们保不住,我们保得住。当时西犬丘遭到西戎攻击的时候,我们本来应该······”孟姬话说了一半,又觉得这话有攻讦公公秦仲的嫌疑,又咽了下去。西戎入侵西犬丘,秦仲本来是知道的,只因西犬丘曾经慢待先祖非子,有意置气而没去解救。致使西犬丘人几乎被屠戮一空,大量难民逃到秦地。孟姬本来想说,西犬丘毕竟是先祖大骆的地方,早晚还是要讨回来的。想了想,此时也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出了一口气,缓缓道:“未必有你想得那样,你且灵活对待,小心一些就是了。家里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的。凡事往好里想,啊!”

孟姬与庄公同岁,二人婚配时也是十三岁。一转眼,二人婚配已经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的日月里,孟姬给他生下了两个孩子,替他打点着一切他看不到想不到的东西。总是甘于默默地做他的贤内助,好妻子。其实,庄公知道,这个女人比他的心还大,脑子比他还要清醒。有她在,他放心。叮嘱好一切,庄公不再挂心,遂挥手道,“那我们就去了?”

孟姬微微一笑道:“你们去吧,放心,我去求过了,不会有事的,玄鸟公公会保佑你们的,女修娘娘也会保佑你们的。”

非子在修秦城的时候,在秦城南边修了一座玄鸟庙。玄鸟是赢姓一族的图腾,女修是赢姓一族的女性先祖。相传女修是颛顼的孙女,善于纺织,一日因感玄鸟而生大业,开创了赢姓一族的玄鸟血脉。玄鸟是天上的大神。因此,赢姓一族,都从内心底里相信自己是玄鸟的后裔。并且因为崇信玄鸟,而有了玄鸟一样的神力。他们相信,无论面临多大的困难,出了多大的事,只要前去玄鸟庙拜一拜,就能遇难成祥逢凶化吉。先祖非子就是基于这样的信仰,才敢独自一人来到秦地,开创了秦地数百年基业的。秦仲就是基于这样的信仰,才敢于带着千把人去讨伐数万西戎人的。非子把玄鸟庙建在了秦地,也把这个信仰带给了这里世世代代居住的秦人。使这里的秦人有了和赢姓一族一样的信仰。得知庄公他们今天要去镐京,孟姬昨天晚上就来到玄鸟庙祭拜过了。得到的签是上上签。得知此事,庄公心上的阴霾减少了不少,遂挥了挥手,率领众兄弟直奔镐京而去。西周诸侯,一经封国,未经周王允准是不许随便入京的。秦地虽是附庸,在管理上丝毫不弱于诸侯。故而,兄弟几人虽然是秦地养马场场长的儿子,却从来没来到过镐京。丰镐遗址位于陕西省西安市长安区。丰京和镐京一起并称为“丰镐”,是西周王朝的国都,历史上最早称为“京”的城市,也是中国最早期的城市,作为西周首都沿用近三百年,又称宗周。周文王灭崇(陕西关中)后,在沣水西岸营建丰京(今西安西南),将都城从岐周迁至丰京;周武王时在沣水东岸建立了镐京,即《诗经·大雅·文王有声》篇载:“考卜维王,宅是镐京”。丰京是宗庙和园囿的所在地,镐京为周王居住和理政的中心,合称丰镐。丰镐是中国历史上第一座规模宏大,布局整齐的城市,开创了中国城市平面布局方整、宽畅、宏伟的先河,建构了中国城市平面布局的总规制,成为后来城市总体布局的典范,是周礼的诞生地。丰镐遗址在西安市长安区马王街道、斗门街道  一带的沣河两岸,丰在河西,镐在河东。考古已经基本确定了丰镐的城址和遗址面积,通过多学科的精确定位,确定了丰镐两京的遗址面积总计近17平方千米,是一个巨型都城遗址。兄弟几人来到镐京城下,勒马驻足,往上观瞧,但见夕阳映射下,镐京城好像披上了一层金光,城池高大,旌旗飞扬,如一头金色巨兽卧于沣水河畔,陈穆肃静,煞是威严。庄公一种渺小如蝼蚁之感油然而生,不由得感叹道:“我们秦地甚时也能建成这样!”

城门前舍着一个长有数丈的栏杆。守城官兵如狼似虎,面带凶煞,一一检查进出城池之人。对着进出之人呼来喝去,拍拍打打,搜出不少物件仍在旁边的篓子里。稍有携带违禁者,立马被拉去一旁,披索挂链,被抓了进去。直到被逼交出钱财,才予以放行。有那机灵的,一看就是老油子,不等他们搜索,就眉开眼笑,打躬作揖,双手递过贿赂去,自然更会被放行。庄公令众兄弟下马,牵马帅亲军前行,来到城门前,冲着其中的一个穿着官衣的人拱手施礼,含笑道:“我乃秦地庄公,后面是我的几个兄弟,还有我们的五十来个亲军,奉吾王口谕,前来拜见,请将军行个方便。”

说罢从怀里掏出盖有秦地养马场大印的文书递给那人。本以为秦地养马场专供王室,鼎鼎有名,会得到通融,却不料文书一出,那官员却皱起眉头来,“秦地养马场是哪里?你这一大帮子人呼呼隆隆进去,万一惹事儿可怎么办?!不行!”

直接把文书丢在他的脚边,摆手道,“去,去,去,一边儿去,别耽误别人进去。”

一边用眼睛斜斜地看向几人的马匹。那的确是几匹好马!其中庄公骑得,是一匹黄骠马。臀宽腿长,马颈高扬,鬃毛飞舞,一看就是一匹千里马。秦康骑的是一匹乌骓马,浑身乌黑,无一丝杂毛,四蹄宽大,吻宽眼亮,鼻孔外张,一看就是一匹耐力极好的战马。老三秦隆、老四秦东各骑着一匹秦仲从西戎抢掠过来的战马。高大威猛,形如巨兽,四蹄如盘,比其他的战马高出整整一个头去。一看就是外域的马种,于中原马匹大不相同。老五秦强骑的是一匹白龙驹,浑身雪白,无一丝杂毛,俊美无匹,神骏无比,端的是万里挑一的好马。就是亲军们骑的马和后面跟着的五十来匹马匹以及后面跟着的一百多匹战马也一个个龙吟虎啸,神俊得很。不愧是大秦养马场出的战马,随便挑出一匹来都是宝马良驹!因秦地领主历来崇尚节俭,廉洁自律,秦地上下官吏也都自觉自愿清廉的很。历来不见强拿索要。庄公看他眼神,便已知道了他的意思,只是不齿他的强行讹诈,心中不忿。却也短时间内想不出好的办法。一时间沉默不语,立在那里。他就有这个好处,也不是多么聪明,也不是多么强干,也不是多么有办法,但万分沉得住气。一旦没法子了,就石碑一样立在那里,内心里是啥法子也没了,外表上却给人一种沉稳霸气,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他的沉稳,往往会给别人一种力量,让其他兄弟觉得,他这个大哥有的是法子,只要他站在那里,就什么也不用担心,什么也不用害怕。秦东浑浊蒙楞,却丝毫不在乎这个,怒喝一声蹿上前来,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领,拎小鸡似的将他强壮的身子拎了起来,吼道:“你算个什么鸟东西,敢慢待我大哥,摔我们的文书!”

挥起钵盂大的拳头就要一拳砸将下去。秦康机智,担心四弟太过莽撞,惹出事来,随即上前,一把拉开秦东,冲那门官模样的人拱手道:“我这四弟粗鲁管了,请官爷千万不要怪罪。我们兄弟五人是奉大王的口谕过来的,你若不让进去,耽误了国事,谁来担这个责任?”

那人岂不知他讲的道理,但又觊觎他们的马匹,本着县官不如现管的原则,咬死牙不让他们进去。正僵持着,却见一辆牛车从后面缓缓驶来,后面跟着二十多个劲装的金甲武士。牛车宽大,轿厢高耸,前面探出一个厦檐,雕梁画栋,异常精美,用两头牛拉着,像是一座移动的房子。一看就是一个大官。果不其然,那门官一见牛车,便顾不得他们,一边下令旁边的军士将他门清走,一边满脸媚笑来到车前,也不等车里的人挑开车帘,肃立一旁,躬身施礼,“小人武德参见召穆公。”

却听车里噗嗤一笑,一声较脆的声音传了出来,“你这人倒是有眼力见儿,只是为何要为难他们?”

话音刚落,车帘撩开,从帘子里走出一个绝美的少女。那少女身材匀称,亭亭玉立,鹅蛋脸,柳叶眉,两腮肉嘟嘟的,有一点儿婴儿肥,背插双剑,面容端庄,立在车上,冲着那门官轻启朱唇,嘤嘤道:“我家小姐有令,放他们进去。”

说罢,随手扔出一锭黄金给那门官,也不看他,俯身又进入到车里去了。却是一个小丫鬟。门官自是不敢违拗,喝令守城军士,打开栏杆,放那牛车和庄公等人进去。庄公心里惦念着召公“算计”父亲秦仲的事,自是不愿向这牛车屈膝。眼见大哥傲然在哪里站着,秦康却比庄公灵活得多,急走两步,来到车前,冲着牛车躬身施礼,道:“在下秦康谢过贵人!不知贵人高姓大名,来日容我兄弟登门拜谢!”

却也不知为何,那车的车帘本来还开了一个小缝隙的,见秦康过来说话,反而关闭了起来,从里面传出一个声音,那声音是一个女声,却干净利落,绝不柔媚,“些许微劳,不足挂齿,秦将军威震西戎,智勇兼备,小女子是早就如雷贯耳的。说不定将来还要劳烦将军,谢字就不必提了吧。”

说罢,也不容他说话,缓缓而去。只把个秦康傻呆呆愣在那里。“人家早走远了,二哥还在那里发愣做什么!”

五弟秦强走上前来,拍了一下秦康的肩膀戏谑说。秦康一时无语。却见秦强竟和那门官勾肩搭背热聊起来。原来秦强历来机灵,很会来事儿,见那门官傻呆呆看着他们的战马,便知道他的心意。反正他们每次出来都要多带几匹马做替换的。遂自作主张,随便选了一匹马,送了给他。那人脸皮甚厚,一旦目的得逞,便将秦强看做了朋友。遂给他介绍道,“你们不认识?她是召穆公的小女儿召婞,别看她是个女儿身,却自幼习武,为人最是豪侠仗义,慷慨大方的。特别是对我们这些下人,是最最体贴的。”

一边说着,还一边捏了捏早就揣进怀里的黄金。几人也不理他,牵了马步入城门里。几人从来没来过镐京,本来计划着进城以后好好逛逛呢,经这一闹,也没了情绪。一行人穿过西城,来到东城区的馆驿街,寻了最东头的秦亭驿站住了。馆驿街是由各路诸侯官派驿站组成的街道。各路诸侯为了进京办事方便,大都在镐京设了驿站。其中较大的有齐国、申国、宋国、鲁国的馆驿。馆驿的大小往往与诸侯的爵位息息相关。爵位高的公爵的馆驿一般就比较宏伟一些高调一些。爵位最低的男爵的馆驿,就比较小一些低调一些。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楚国的封君也不过是子爵,属于较低的爵位,但其馆驿却是非常张扬。其规模不次于齐鲁申宋。只是因为刚刚和周朝打了仗,门可罗雀,门前并没有几个人,低调了不少。秦地的馆驿在楚国旁边,缩在宏大的楚国馆驿旁边,门小户小,并不显眼。门楣上甚至连个牌子都没挂,有一个统一的门号牌挂在门楣右侧。门牌上左侧四横右侧一个倒梳子的数字,表示是馆驿街四十九号。庄公等人来到馆驿门前,示意秦强前去敲门。秦强敲了几下门,就听吱呀一声,从里面探出一个肥白的脑袋来,却是他们的娘舅秦猪儿。秦猪儿是地地道道的秦地本地人。原来是个杀猪的。因为人八面玲珑能说会道善攀关系,又牵扯着这层亲戚关系,被秦仲派到镐京做了这个驿丞。这驿丞虽然从表面上只是驿站的一个经理,其实却承担着与各级官员迎来送往、传递消息、沟通着秦地与镐京经济贸易等各色事务。算得上是秦地驻京办主任。一个很重要的角色。秦仲去世,因为他的职责比较特殊,庄公便来信没让他回去吊丧。秦猪儿见到庄公,先是愣了一下,继而一把抱住庄公嚎啕大哭,“老领主怎么走了呢,世子你可得替老领主报仇雪恨呐!”

庄公拍了几下秦猪儿的后背,示意他进去说话,秦猪儿这才抬起衣袖,胡乱擦了一把满脸的鼻涕眼泪,这才一边开门请庄公等人进去,一边喝令手下驿丁给公子们牵马,引亲军进去。馆驿门头不大,里面场院却是宽敞得很。闪过影壁墙,里面盖了数十间房屋,最里面穿过月亮门,是马厩。里面能容数百匹马匹。秦猪儿却不看这些,一边引庄公进门,又一边唠唠叨叨埋怨说:“你们这些小祖宗啊,怎不给我说一声呢,我也好去接你们。我不去接你们,他们肯定刁难你们了吧?”

“舅舅你还真成精了!你有没出去,咋知道他们刁难我们了呢?”

秦强嬉皮笑脸地勾住秦猪儿的粗脖子问道。“嗨,还用得着成精吗?不用成精都能猜得到。那些家伙利用看门的机会勒索钱财,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秦猪儿苦笑道。“那,你去就没问题?”

秦康好奇地问道。“那是,喂熟了呗!”

秦猪儿嗛了一声道。他虽然是舅舅,却生性随和,向来不以长辈自居,和他们说话极是随便,故而深得他们的喜爱。秦猪儿一边往里进,一边把京城的事给他们讲了。却原来门官收钱,并不是门官独得的。而是和宫里的宦官有分成的。大概是门官得四,宦官得六。“他们这样大肆收钱,难道王室不管吗?”

秦强好奇地问道。“管什么管,大王哪里知道。”

秦猪儿嗛道。“他们什么人的钱都会收吗?”

庄公皱眉问道。“也不是。比如那些高官显贵他们就不敢收,他们手眼通天,很容易见着大王,担心一不小心,就被去大王那里告了。还有就是,奉了大王旨意的他们也不敢。一旦大王发现了,还不揪了他们的狗头去。”

“可是,我们明明告诉他了,我们是奉了大王旨意进城的,他们不还是收了?”

秦隆瞪着眼道。“这个,这个,这可就蹊跷了······”秦猪儿挠着头,不知如何说下去,顿了顿,转身就要出去,“真是奇了怪了,我去问问他去······”却被庄公叫住,“算了,反正也进来了。”

说着话已经来到了房间门口,秦猪儿推开门,让庄公进去,道,“这是老领主原来来的时候住的,世子你住这一间”,又引着齐康等兄弟四人来到另外两间,“你们四个随便选,两人一间,你大哥得考虑事儿。”

庄公推门进去。房间里打扫的甚是干净,硬泥地板、一床一塌、一个办公桌、中间一个烧炭的炉子,炉子没点,想来是现在是夏季,担心太热,靠近门的地方有一个陶盆架子,陶盆架子上放着一个陶盆,陶盆里还乘着半盆清水,架子上搭着一条羊肚子手巾。陈设简单,但却舒服体贴。看得出来,这秦猪儿十分上心,不论秦仲住还是不住,历来是给他留着一间房,随时准备着他可进来住的。庄公却无心欣赏这些,想着秦猪儿说的那句奉旨前来一般不会被勒索的话,一时间陷入了沉思。沉思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又叫秦猪儿过来,拍了拍卧榻一侧,示意他坐下,右肘靠在矮几上,咂摸着嘴道:“你给我说说宫里的规矩,嗯,不用说别的,就说我这次被召见吧,宦者一般会怎么做?”

秦地不似中原,本没有那么多规矩,并无上下尊卑之分,秦猪儿见他示意,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卧榻上,想了一会儿,才说:“宦者们都是一些贼精贼精的家伙。说他们是大王肚子里的蛔虫一点也不为过。凡是大王召见的,重视的,他们都会和宫里的门人,以及城门口的门官一一交代好的。否则,一个交代不好,被召见的人进不了门,大王过问起来,那还了得!他们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不就漏汤了?”

“你觉得今天的事儿正常吗?”

秦猪儿也不知为何,对这个外甥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敬畏,摇了摇头,嘟着嘴道:“或许,或许有那么一点,不···正常吧······”“那你说大王召见我们所为何事?”

庄公斜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不···好说。”

秦猪儿摇了摇头道。又觉得这句话与自己的职责不甚相符,沉吟了片刻,又补充道:“或许···或许大王有什么要事···要交给你们,但···但又不甚放心,想亲眼看看你们吧?”

见他沉默不语,又试探道,“要不,我去宫里打探打探去?”

“你确定你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没有!”

秦猪儿斩钉截铁地说。“看来应该没事,是我想多了。”

庄公想,遂挥手道,“算了。很晚了,你去准备晚饭去吧。”

按照秦人一向的习惯,晚餐十分简单。每人一碗臊子面,几个小菜。这一餐吃得十分沉闷。大家似乎有好多话要说,却又无人敢于开口。庄公心里也有好多话要问,却又一时间不知道怎么问起。一时之间,每个人的心里都像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撇不掉也化不去,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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