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重九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和祝余商量怎么挣关牧野的钱。
帝江就是关牧野，关牧野就是帝江。
顾重九是很意外的。
她和关牧野的接触时间不长，但是能看出来，这个男人足够沉稳，冷静，难怪关家发展那么好。
可如果他还有一重身份，这个可就真的不得了了。
顾重九一直觉得，自己几个师兄已经足够厉害。
可这样一看，关牧野更厉害。
难怪她之前就觉得关牧野的司机都不简单。
如果关牧野是帝江，那就能解释通了。
在她心里，关牧野原来只是一个资本家。
现在又多了一重身份。
顾重九想想之前自己逗弄他的画面，就忍不住想笑。
而且，这两年，关牧野知道颜如玉是替身，却不言不语，甚至对颜如玉还不错。
如今为了帮自己找紫精，才要去找真正的赤霄。
还算有心。
就是不知道，如果关牧野知道了自己是赤霄，他会是什么表情。
她接了电话。
关牧野惊喜道：“九儿，你起来了？”
“不起来怎么接你电话。”顾重九走到客厅，懒洋洋窝在沙发里，两只白嫩的脚丫交叠搁在沙发扶手上：“国内很晚了吧？七爷还没睡？”
“等你起床，想看看你。视频方便吗？”
顾重九道：“不要，视频我还要举着手机，手会酸。”
关牧野：……
还能再懒点吗？
“你把手机放在桌子上。”
顾重九说：“我在沙发上躺着呢。”
“孩子们呢？”关牧野只好转移目标：“我可以看看他们吗？”
算了，小鹿看见关牧野，说不定还想要大熊猫。
南宝也不知道怎么了，还生关牧野的气。
顾重九道：“他们出去玩了。”
关牧野哦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失落。
顾重九都能想象到，此刻的关牧野，是怎样一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
你能相信，这样的人，竟然会是帝江？
传闻中心狠手辣身手过人还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顾老头说过，帝江的身手远在大师兄之上。
当年在海底，也是出了点意外，顾重九才救了关牧野。
不然，以帝江的身手，怎么也轮不到顾重九去救他。
顾重九笑笑，更想逗他了：“那到底是想我，还是想孩子？”
关牧野如实回答：“都想。”
顾重九不说话，显然是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关牧野又道：“……更想你。”
“我就说。”顾重九满足了：“我的魅力可比两个小屁孩大多了。”
“不一样。”关牧野说：“不一样的。”
“那当然，是不是想我多一点？”
“是。”关牧野忍不住笑：“多很多。”
“我也想你了。”顾重九说完，强调道：“不过，只有一点点，一点点哦。”
一点点也够了。
只要她想。
关牧野受宠若惊：“那我明天……可以视频吗？”
“明天？”
关牧野解释：“明天一早，你那边应该是晚上，可以吗？”
“看我还是看小鹿？”
关牧野为难道：“不可以……一起看吗？”
顾重九今天心情不错，总算是大发慈悲：“好吧，那别太晚了，不然小鹿该睡觉了。”
“好。”
“没事我挂了。”
“别，”关牧野委屈道：“才没说了几句话。”
“那你想说什么？”
“我今天……挺高兴的。”
顾重九其实猜到他要说什么，问；“为什么呢？”
关牧野说：“今天联系到一个……很重要的人。她很厉害，而且，她也在找紫精，我想和她合作，到时候，找到紫精的几率，又大了一些。”
听他说自己厉害，顾重九忍着笑，问：“她也在找紫精？那人家找到了，会给你？”
“她找到了，起码就有线索了。”关牧野说：“我会想办法，你别担心。”
“你说她厉害，那，她有多厉害？”顾重九故意问：“她是女生还是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