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还真敢啊,谢嘉芙,嗯?”
傅云辞捏着她的下巴,俊秀的眉宇间俱是掩不住的暴戾。
天知道当她喊出要去找别人的时候,他心里有多焦躁慌张,那种可能会失去她的紧迫感逼得他血液倒流,浑身冰冷,五脏六腑犹如被无数细密的钢针穿透,疼的喘不上起来。
他一直知道自己不是她唯一的选择。
只要她想,成千上万的人等着向她示好、追求她。他害怕,畏怯,没有安全感,所以怀着期待小小的试探了一下。
没想到,这小没良心的丫头,竟然真的不管不顾地扭头就走。
如若不是……傅云辞眼尾猩红地摩挲着手下嫩滑的肌肤,他真的恨不能狠狠地弄坏她,撕碎她,将她拆骨剖肉,让她全身上下,由里至外通通染上他的味道。
谢嘉芙并不知道对方心中阴暗到残暴的念头,梗着脖子任由他掐着下颌,心有不忿地答道:“是你让我走的,我只是顺从你的心意,不要倒打一耙。”
“是吗,这么听话,”傅云辞气得额角青筋迭起,偏又舍不得拿她怎样,只得深吸两口气按下浮躁,舔了舔犬齿,笑意温文,阴测测地道:“那我现在让你亲我,你亲吗?”八壹中文網
???
大爷的这个弯转得还真是。
谢嘉芙一时语塞,心中暗暗吐槽:你他妈搁这跟小爷卡bug呢?
“不亲!”
她特有骨气地昂头,蛮横娇纵地道:“姑奶奶我现在只想……唔”
傅云辞欠身在她粉嫩的樱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语含威胁:“亲不亲?”
“不,呀,傅云辞!”
唇上又是一痛,还隐隐透着几丝腥甜,谢嘉芙捂嘴,嗔怒地望着他,这人属狗的吧。
“还是不亲?”傅云辞拇指慢条斯理地捻去唇角的血迹,眼眸幽凉,作势复又再来。
“亲亲亲”
谢嘉芙被他愈发深不可测的眼神看得寒毛直竖,不情不愿地踮脚凑过去亲他,同时低声嘟囔:“就知道压迫我,呸,小人。”
傅云辞闻言眸底闪过一丝明灭不定的暗色,趁两人唇瓣相触之即,迅速扣住少女盈盈一握的腰身,像抱小孩一样将她强行扣在怀中,咬着少女清甜的唇瓣,憋着坏把人里里外外亲了个遍,才在她奶猫似的微弱抗拒声下,依依不舍地离开。
他尖利的犬齿在谢嘉芙脖颈处色气满满地来回厮磨,嗓音暗哑,半是餍足半是不满地道:“现在才知道我不是君子,晚了,我的小乖。”
身上湿哒哒一团浸的难受,谢嘉芙报复性地在他腰侧掐了一把,一面推他的头一面气鼓鼓地道:“别亲了,快抱我去凿洗室,我裙子都脏到不能要啦!”
她野蛮地瞪着傅云辞,语气又恼又羞,活像只愤怒的小兽。
傅云辞相当诚恳地说了声抱歉,依言抱起她,出门大步流星往洗漱间去。
院外傅深正嘱咐梯子上的傅沉将白色灯笼挂得再高点,见到俩人后,停下动作,与傅沉异口同声地喊了句:“少爷,夫人。”
谢嘉芙:“!!?”她涨红着脸扭头看向傅云辞,磕磕巴巴地问:“他他他他叫我什么?”
傅云辞亲亲她眼角,笑:“迟早的事,提前熟悉一下。”
什么他妈迟早的事,瞎说八道,小爷才没答应嫁给你!
想是这么想,可谢嘉芙还是情不自禁地捂着了滚烫的脸。
到了凿洗室后,傅云辞小心将她放下:“你那个东西有备好吗?”
谢嘉芙点点头,告诉他东西放在哪,待会想穿什么衣服,傅云辞一一应下,看着她进了洗漱间,才放心地出门去给她拿东西。
几分钟后,谢嘉芙刚脱完衣服,门嘎吱一声响,沉稳有力地脚步声由远至近来到了门边。
“福宝,东西给你放门外吗?”傅云辞的声音低沉温润,沁人心脾的好听。
即便隔着一道门,谢嘉芙也莫名有种无处遁形的压迫感,就好像,傅云辞的目光能透过门板……她摇头甩开这莫名其妙的念头,声音细若蚊呐:“你帮我放门外凳子上。”
傅云辞答了声好,将东西放好后,却并没有走,而是斜斜倚在门口,指尖把玩着簪子,漫不经心地问:“对了,福宝还需要伺候吗?”
水声一顿,俄顷,门里传来了一声软糯而凶狠的‘滚’。
傅云辞低笑出声,那低沉音色中挡不住的愉悦听得谢嘉芙想一瓢水泼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