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丘月失笑,反问道,“不是一直在赔钱吗?”
李叔老脸一红不说话了。
他办事也痛快。
“行,都听少奶奶的,我这就交代下去。”
……
离开宋家酒楼之后,谷丘月又去了一趟成衣店。
成衣店是张叔管的,生意很好,用不着她操心。
不过张叔和李叔是多年的老交情了,也知道李叔啥情况,现在谷丘月来看自然知道她是认真了。
心中虽放心,可不免还是担心老伙计。
“少夫人,你是不是瞧过老李那酒楼了,唉,他这人,这辈子都砸那酒楼上头了,不甘心,他把家底儿都扔进去了,酒楼要是没了,他也活不住了。”
谷丘月轻笑,摇摇头,“张叔,您就等着瞧吧,李叔的酒楼保管过几天给您一个大惊喜!”
说完她就走了。
李叔还正纳闷着呢。
结果没几天,谷丘月还真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李叔叫他过去,两人吃着厨子做的菜,这正是谷丘月教的,又喝着小酒,嘴里头咬着丸子,心里头那叫一个感慨。
“老李,这少夫人真能行?”
李叔神秘一笑,“你且等着瞧,咱这少夫人是有真本事的。”
很快,宋家酒楼要重新开业的消息就传了出去。
第一个传到的反倒是离的最近的仙居楼。
子桑鸣听了下人来报之后反倒是勾起了唇角。
“是丘月来管?”
“正是,谷小姐来管。”
他轻笑,折扇微摇,“我就知道丘月不一般,倒是没想到还有今天。”
真是感慨啊。
“可是公子,谷小姐跟咱酒楼不就成对立面了?”
所以这公子到底是个啥态度啊。
好还是不好。
怎么还笑了呢?
子桑鸣摇摇头,眼底皆是云淡风轻。
“她不会和我作对的。”
片刻后,他又添上一句。
“我们是朋友。”
永远的朋友。
也…只能是朋友。
不过子桑鸣本身就足够豁达,只是想了想就埋在心底了。
“你送一份厚礼到谷家,就说是我给丘月重开宋家酒楼的贺礼了。”
而此时,谷丘月正看着这份贺礼发愁。
她简直要疯,子桑鸣怎么还凑这个热闹啊。
反倒是于招娣看的开。
“行了,人送都送了,再说了,你不也没干啥嘛。”
这倒是。
子桑鸣送的东西都挺贵重的,他每送一次礼都能让谷丘月感觉到他的豪气。
有钱就是好。
于招娣凑过来看了一眼,吓了一跳,“这东西全是他送的?”
谷丘月点点头。
这下一秒于招娣的脸色就不一样了,先是怀疑,再是思索,下一秒眼前一亮。
“丘月,你觉得人子桑公子咋样?”
谷丘月:“……”
她娘还真是无时无刻不操心她的终生大事。
“娘,您别想了,我已经跟子桑公子说清楚了,我们只是朋友。”
“啥?这么大的事你咋不跟俺说呢!”
“娘,您别动手呀!我错了错了,我下次一定说!”
母女两人闹着,谷家院子里头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而当天下午,李叔就叫人把谷丘月请了过去。
她仔细尝了厨子做的菜,终于在李叔期待的目光中点了头。
“哎呦,终于过了,我老头子的心都快跳不动了。”
谷丘月失笑,“咱明天就准备开业吧。”
一听到开业二字,李叔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眼睛瞪老大,这辈子没这么紧张过,东问一句西问一句,生怕出什么岔子。
“少夫人,咱的菜真能行吗,俺咋吃着没你那味儿?”
“少夫人,您看咱牌匾现在咋样?”
“少夫人,要不我再喊他们几个再做一遍吧。”
谷丘月:“……”
您指定是有开业前夕综合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