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坐在门前，哼着花儿和少年，虽已时隔多年，记得她泪水涟涟。那些幽暗的时光，那些坚持与慌张，在临别的门前，妈妈望着我说，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你赤手空拳来到人世间。。。”
伴随着喝酒，这首旋律一直在我脑海盘旋，只是我早已陷入了彼时的苟且，又怎么去奢求诗和远方的田野。而曾经的那个翩翩少年，也早已步入而立之年了，赤手空拳的把平凡的生活过成了平庸甚至愚蠢。
“林可，想什么呢？眼睛都直了。”
“张涵，我们在一起吧。”
她愣了我一眼，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瞥了瞥了嘴，然后拿起桌子上的烟点了一支。
“你疯了还是我听错了，林可，开什么国际玩笑？”
“咋滴，瞧不上哥们啊？”
“那倒不是，咱先别说这个命题成立不成立，两个人真的到了一起还有什么美好可言吗？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更何况我早就习惯一个人的生活了。与其束缚还不如孤独的快活着。。。”
“我是什么样的人，人都是会改变的啊，再说了你介意那些吗？”
“呵呵，你是喝多了还是真的不懂？这么说吧，没有一个女人不会在乎那事，甚至会觉得恶心或者脏。如果还是理解不了，那你想想如果你知道你心爱的人跟别人睡在一起还用着跟你一起的时候一样的姿势，甚至声音和神情都一样，你会什么感觉？”
“那他妈能是一回事吗？”
“当然是一回事，别拿你那点儿大男子主义来解释这种事情。”
为什么我会说出想和张涵在一起的话，按我以后的思想来讲的话，应该是他能给我安稳和温暖。别人始终没办法给的了的那种，或许被别人称作“恋母情结”，毕竟她大我几岁，对于我的过错，她都表现得很宽容，好会无条件的对我好。
可是后来我想了想，之所以我们之间能那么好，只是因为我们没有走到一起，在我们心里都知道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如果真的因为彼此贪婪的那点美好就在到一起，估计最后都会难堪，甚至无法面对。张涵是一个聪明人，而我却是不折不扣的情绪化的人。
“林可，我给你一个建议吧。”
“说吧。”
“你要还是个男人，听我的，去把陈萌找回来。怎么说，这件事也是你的过错。”
“我没有说过不是我的过错，正因为是我的过错，所以才没脸去打扰她，更何况我现在的状态什么也给不了她。”
“你们男人是不是脑子里都这么愚蠢，她们如果要的多，为什么当时会在你们这些臭男人一无所有的时候还要在一起。林可，你自称跟那么多女人深入交流过，可你从来就是有一种天然的误解。你不觉得那是你自己内心的自卑感吗？她为什么要给你怀孩子，为什么跟你结婚，是因为你什么都有吗？”
张涵总能把话说得很深刻，要是换作别人说的话，我肯定一万个理由来狡辩，可是跟张涵我做不到。
我低头不语，继续抽着烟。
“唉，即便我去找她，即便她回心转意，她父母也不会愿意的。”
“你是要跟她过一辈子还是跟她父母过一辈子？真他妈的脑子有问题。”
“你怎么今天晚上光爆粗口？”
“还不是被你气的。”
一直喝到将要凌晨一点，坐着我都感觉晕头转向的。
“张涵，我还是想和你一起。”
“闭上你的嘴，刚才就一口一个张涵，连姐都不喊，太过分了你。彼此得到过就好了，互相留一份美好不好吗？非要弄到不可收拾？”
“咋滴？我就是想怎么着吧。”
我走到张涵身后，搂着她的脖子，酒精的刺激让我的话语变得肆无忌惮。
张涵没有躲避我，毕竟我们有过很多次了，她对我的温度从来没办法抗拒，正如我对她的那种感觉。
她回手摸着我发烫的脸颊。
“林可，别说些疯话了好不好？要不然我会生气的。”
我使劲亲在她的脖子上，她沉沦的声音依旧熟悉，种了一颗超大的草莓。将她从座位上抱起来，走到沙发旁，把她扔在沙发上，压迫着她的呼吸，手也没有闲着。
她制止了我，“不要发泄一般用在我身上，我并不喜欢，我给你倒杯蜂蜜水，休息一会，我要先去冲个澡。”
她连制止都能让我觉得很美好，这个喝多了的夜里，我似乎再次陷入了无与伦比的悲哀。我告诉自己那是一种美好，并不是很恶心的事情，可我没办法骗过自己，哪一次不是道德的沦陷？即便是两个人情愿的。
当她那一袭睡袍走出来的时候，我刻意控制自己的情绪，手中的香烟还有半支。张涵走到我身边坐我腿上，双手环绕着我得脖子。那熟悉的体香，撩拨我每一根神经。
“把烟灭了。”她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手落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睡袍显得很多余，她的脸颊早已红晕满满。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别的在这一刻不那么重要了。
“去把等闭了去。”
“不去，就开着灯。”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掐灭手中的烟，翻身把她推倒在沙发上。眼前各种画面交织，滚滚的火焰早已爬满了整座山体，那一片茂密的森林跟着节奏狂舞着。陪伴我们的只有那滴滴答答的钟摆声，头皮越来越紧实。。。
所有迸发顷刻间，张涵趴在我胸膛，手指在胸前划拉着。
“林可，你真的想和我在一起吗？还是临时起意？”
“真的。”
“那我们做三天情侣吧，你要是合格的话没准我会改变主意。”
对于张涵说的话我深信不疑的。
“那一言为定。”
就这样不知道又聊了些什么，两个人在沙发上深深睡去，直到半夜酒醒，感觉她压得我难受。才起身把她抱到了床上，而我在床前静静坐了足足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