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f，wyatt呢？”
既然霍奇挂念不来，沃尔也就干脆利落地收拾行李直奔哥谭了，圣诞节到来前他也可以为阿福分担一些筹备工作～
“噢！war少爷！您比预期要回来得早一些啊！”
阿福抬眼看到沃尔走进大门，眨巴了一下眼睛惊讶道。
“你肯定听过归心似箭～bruce呢？”
沃尔接过阿福递来的红茶品了一口问道，阿福沉默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如实相告：
“bruce老爷和wyatt小少爷在蝙蝠洞…”
“什么？！这个混蛋！”
沃尔一惊，杯子一撂就准备往下冲！
“war少爷！”
阿福也没有阻拦，只是提高音量不认同地喊了一声。
沃尔脚步一顿，不耐刚刚爬上脸庞就迅速缩了回去，他举手安抚道：
“what？！好吧好吧…niceandgentle（温和有礼），我知道我知道…”
阿福满意地点点头，沃尔深吸一口气走进电梯。
…………
“bruce！”
进入蝙蝠洞，沃尔还是没有按捺住怒气冲冲的表情，可他竟然看见布鲁斯只是在带着怀亚特修理蝙蝠车？
“什么事？”
布鲁斯擦了擦手，很是淡定地瞥了沃尔一眼，青年迫于威严立刻气势一收：
“咳…您怎么带wyatt来这儿了？”
“教父！”
小炮弹扎进怀里，沃尔赶紧抱起他颠了颠，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下孩子的臂弯手指——布鲁斯最好不要疑心过重！
“wyatt，上楼找damian玩会儿好不好？”
布鲁斯开口道，声音竟然难得一见的温柔！
“嗯嗯！”
怀亚特扒在沃尔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一溜烟就跑进了电梯～
“他是个好孩子！”
孩子一走，沃尔看向布鲁斯的目光就带上了兴师问罪，布鲁斯则悠悠然地开口道。
“他不需要加入什么家族事业！你有damian了不是吗？”
沃尔直勾勾地盯着布鲁斯，话语中即是抗拒又是哀求。
布鲁斯则完全不为所动，冷静地询问道：
“你把他的全部资料都加了密，为什么？”
“为了保护他！”
沃尔不耐烦地吼道，布鲁斯则继续咄咄逼人：
“你不会随便接受一个孩子踏入你的生活，他到底是谁？”
“bruce！收起你那无处安放的疑心病！他是我的教子！仅此而已！”
沃尔迈前一步，对面那双钢蓝色的眼睛中流露出来的怀疑神色曾是他年幼时的噩梦！
“……”
布鲁斯沉默了，沃尔说得没错，可他就是无法容忍身边有任何超出掌控的事！
半晌，他叹了一口气，退让道：
“抱歉，我会尊重你的意愿。”
此话一出，沃尔那炸起的毛顿时回缩，开始为自己过激的反应感到一丝丝愧疚：这么多年来他都一直在试着理解布鲁斯，怎么一到面对面时，却怎么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叛逆呢？
“无论如何，我会让这个孩子快乐地长大，自由地选择他的未来！”
沃尔放松脊背，走上前拍了拍布鲁斯的肩膀即是许下承诺又是隐隐提醒！
“…来练练？”
布鲁斯看了看已经比自己更加强壮的第二个养子，现在的他不得不承认当初是自己带有偏见，始终不愿意正视这个孩子对待家人的一片赤诚之心…
沃尔笑了，蝙蝠家父慈子孝的方式还是这么简单～
“你可不能说我欺负老人家～
——也不能叫外援！”
…………
当又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到来时，平安夜也悄然而至。
“我还是不敢相信你现在都是做父亲的人了！”
归巢的小鸟们横七竖八地靠坐在沙发上喝着啤酒聊着天，杰森看着正帮阿福装饰圣诞树的怀亚特颇为感慨！
迪克立马跳出来拆台道：
“纠正：这家伙只是有了一个教子，他连一个稳定的伴侣都没有～”
沃尔斜睨了这个充分继承布鲁斯花心特点的兄弟一眼，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你有？！你恐怕只有从这里排到哥谭港的前女友！”
“哈哈哈grayson！你完全没有立场在这个问题上发言～”
达米安从沙发上笑到地上，同样一点面子都不留给长兄～
“你这个小屁孩懂什么！comeon！jay，war！飞镖游戏！谁输了谁承包今晚全部的盘子和夜巡！”
迪克一阵羞赧，干脆拉着同样独立在外的两位弟弟玩起了游戏！
“飞镖游戏？看来迪基鸟很自信啊！”
杰森当先响应，站起身就活动起了手腕～
“为什么是洗盘子…还有夜巡——老头子会让我穿蝙蝠战甲吗？”
沃尔一阵抱怨，和两位时刻在执行蝙蝠家战斗风格的兄弟相比，他可不确定能在这个项目上赢过他们！
“当然不会～你可以替red，你看他的黑眼圈～”
被点名的红罗宾提姆举起咖啡杯示意了一下，一副不太精神的样子。
“我可没说我会输！”
沃尔哼了一声，接住达米安扔来的蝙蝠镖就拉开了架势！
“ok听着，规矩如下：每人三镖，我会把靶盘扔出去，击中最多的获胜～上靶数相同时环数高者胜出！”
提姆接收到杰森递过去的目光，不情不愿地起身走到靶盘边将它从墙上取下。
“准备好了吗？”
迪克很有大哥风度地问了声，暗暗地和杰森交换了一个视线。
沃尔挑衅地看了他一眼，三枚蝙蝠镖滑出指缝！
“开始——”
圆形的靶盘高高飞起，沃尔捕捉好轨迹手腕一甩蝙蝠镖飞出，他的两位兄弟也是相同的动作；只不过——
‘叮！’‘叮！’
连续两声清脆的响声过后，沃尔目瞪口呆地看着落地的靶盘上正中靶心的五枚蝙蝠镖，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就听达米安大喊道：
“逊爆了grayson&todd！这还要用小动作？”
提姆也是撇了撇嘴不予置评，迪克和杰森倒是哈哈大笑着冲沃尔嘚瑟起来～
刚才的比赛过程中，他们俩各自牺牲一枚飞镖撞下了沃尔的两枚镖，无论如何只有一枚上靶的沃尔注定在兄弟们的联手下成为输家！
“你们怎么这么幼稚？！”
沃尔哭笑不得，他必须得承认他们俩技高一筹，毕竟同时出手的情况下他们都能够精准命中两个不同目标，但不管事实如何他就是牙痒痒！
“想念作为罗宾的日子吗～”
“希望bruce留下了绿鳞小短裤～你会是哥谭夜晚最靓的仔！”
无良二人组开始勾肩搭背地落井下石，一时间提姆和达米安也开始蠢蠢欲动了，提姆很是诚实地说道：
“说实话，我无法想象罗宾比蝙蝠侠大只的场面…”
“嘿！你们为什么没人考虑我的意见？！”
达米安不满地挥舞着手臂，他不足一米六的个头在一众兄长中显得格外渺小～
“你们都不需要问问老头子的意见？他才是那个决定带谁出去的人…”
沃尔看着兄弟们嘻哈吵闹，索性一屁股坐回沙发上继续喝起了啤酒——他才不信布鲁斯会放他到哥谭的街头去做义警！
“问问不就知道啦？——bruce，今晚war替tim陪你夜巡怎么样？”
迪克显然有不同看法，他直接冲着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进韦恩庄园的克拉克的陪同下走下楼梯的布鲁斯扬声问道。
“听起来是个不错的主意！”
令沃尔再次傻眼的是，布鲁斯竟然同意了？！
…………
这绝对是韦恩家多年以来气氛最好一顿节日晚餐！
出自长者之手的美味佳肴，放下威严的老父亲，嬉戏打闹的大男孩们，还有天真活泼的新生代～
这是小鸟们头一次没有抗拒克拉克的到来，这让本来高度紧绷的超人有些受宠若惊～
“没有想到有一天可以听到mr.stark的婚讯，想当年他和bruce老爷可是不相上下啊～miss.pepper已经怀孕了？好事啊…”
餐桌上，聊到和佩铂回娘家的托尼，阿福突然呵呵一笑开口说道，众人皆是一寂，任谁也不敢接这茬，因为这满满一桌英雄好汉们竟是没有一个有本事带个女伴回家！
“war少爷，您打算什么时候给wyatt小少爷找一位教母呀？”
正埋头干饭的沃尔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是那个先被点名的：
“呃…我这不是还年轻嘛～”
沃尔哂笑两声，求助的目光连连递向上首的布鲁斯。
“迪基鸟在你这个年纪可谈过不少女朋友了呀～”
还没等布鲁斯解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杰森就开了口，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alf！我记得过完圣诞节你要开始度假了对吧？不如来个家庭旅行？加拿大怎么样？”
越来越无可反驳的沃尔急中生智，老人家不就是渴望陪伴嘛！
“加拿大有什么好去的…”
达米安嘟囔道，但他闪着亮光的眼睛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
“我记得bau在加拿大办案子？”
布鲁斯终于开口了，但他的重点却抓得令沃尔脸上笑容一僵，本能地装傻道：
“啊是吗？真巧啊…”
这下，所有人的眼神立刻齐刷刷地落在了沃尔脸上！
“你不老实。”
提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陈述道。
“你还和那个老男人有联系？”
杰森眼睛一瞪，一阵磨拳擦掌！
“伙计，你可真是痴情啊～”
迪克倒是意见不大，虽然他对霍奇没什么好感，但他是着实佩服沃尔的从一而终～
“其实那家伙还不错！起码比你靠谱多了…”
达米安是在沃尔的公寓里住过的，他曾在无聊时摸了沃尔邻居们的底，因此对于霍奇他可能最为了解！
“所以——您仍旧和mr.hotchner有联系？”
阿福在心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其实不赞同沃尔的选择，但他只是个老管家，而且不管怎么说沃尔少爷不再逃避就是件好事。
“是的alf，和他在一起仍能令我感到安全放松。”
沃尔不再隐瞒，很是确定地回答道。
阿福点了点头，不再多做阻拦，一桌人的目光瞬间又全部投向了布鲁斯。
“看我干什么？我都和这个傻大个在一起了还会插手你们的感情问题吗？
war，谨慎考虑，我支持你的选择。”
布鲁斯自黑了一把，惹来身旁克拉克一阵傻笑，蝙蝠侠冲男友翻了个白眼，同样对沃尔的决定表达了支持。
他对沃尔最大的认识就是他的固执；这小子看似谦和，其实倔得和驴一样！他既然能在这里说出口，说明心意已决，阻拦毫无意义，不如顺水推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