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们去出任务,下午回去的时候林自灵和关巧巧在这边坐着。今天是周五,晓白和她老公也带着孩子过来了。不多时玉祥也带着梁小文带到她那边的那几包海鲜过来,晚上稍微吃了一顿。林自灵说我们早点去村子那边。今晚开着协会新买的加长型车子,我们的小车老是座位不够。林自灵开着车,给我们这几天的打算。他分派任务似的说:“明天开始你们就不做任务了,专门管村子那边的事情。”
关巧巧注解他的话似的说:“今天那边场地的老板又来了。”
梁小文直接问:“多少?”
关巧巧左右手的食指交叉在一起说:“这个数,完了还是这个数。”
还是先前给的那些,梁小文算一下笑说:“这次有点少呗,自灵打算怎么分?”
林自灵笑说:“就这一车人平分了吧?你们说呢。”
阿妙赶紧点着手指头数一下,是七个人,算一下问我:“哥哥一个人多少来着?”
关巧巧说:“不多,很少。两万过一点。还是你俩拿的最多。”
我们到村子里,天黑才一小会。在女村长家呆了一会,我们去那几个老人家里,待鬼上门。会长和玉祥穿着道袍,阿妙和关巧巧提着撒纸钱的带子。梁小文摇铃,我敲锣。会长是拿着油灯在前面领路。会长问女村长附近最大的荒野在哪里,女村长说往东北向四公里左右,是一片荒野树林几座小山。我们就议定把鬼魂带去那里,才坐着,一个老头子带着两个男的一个女的进屋了。女的穿着风衣似的很长的黑色西服,黑色高跟鞋,是那个厂子的技术总监。他们是特地来看鬼魂的,女的很好奇,和两个男的商量要不要跟着我们去看看。一个男的不知可否,一个男的不愿意去。最后他们也议定,不愿去的那个男的开着车,他俩跟我们去看送鬼,送完了再开车去接她俩。坐着等着,罗盘上的指针颤动起来了,玉祥说:“鬼魂快来了。”
会长操动起来:“大家去外面,别让鬼魂进屋了。”
会长又再次叮嘱那三个人,千万别弄出什么大的动静声响。我们到外面,那几个老头子也跟出来。我们在巷口处等待着,等了半个小时,那几个鬼魂慢慢的从远处走过来。那三个老板神秘兮兮的问我们那就是鬼魂,鬼魂怎么会是这样的。几个老头子忽然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会长也不理会他们。老头子们跪在地上大哭。会长看鬼魂们离我们很近了,就下令似的吩咐:“你们都各自弄好了,别出岔子。”
他手里端着油灯,和女村长先走出去。我和梁小文跟着他俩,一个敲锣一个摇铃。后面的玉祥嘴里念咒,手里摇晃一条经幡。我们不能回头往后看,只能往前走,也不知道鬼魂跟上来了没有。阿妙和关巧巧是跟在几个鬼魂的后面撒纸钱的。林自灵在旁边看着我们,尤其得看着那两个跟我看热闹的男女。女村长先带着我们走出村子,再沿着一条路往东北向走去。走出村子以后就比较麻烦了,有时走乡间小路,有时还得在坑坑洼洼的荒野地里行走。本来路不好走,又不能快走,得让鬼魂跟上我们。结果四公里的路,我们走了将近三个小时才走到。林自灵结束了的语气说:“行了,老宋,放纸符让他们自便吧。”
会长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几张纸符,在油灯上点着了,扬手抛向空中。纸符燃烧着随风四下飞走了,几个鬼魂也跟着飞散的纸符,分散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