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天后。 漂亮国内华州的维加斯城,一间顶级的豪华酒店内。 杰夫甚至都没有看自己手中的牌,直接将所有的筹码都推进了池中。因为他看到格温里斯来了,他打算去休息,顺便把自己的座位让给格温里斯。 格温里斯只是让侍者拿过一把椅子,示意杰夫继续。 杰夫就是不想玩了。 可谁想,真有不信邪的,跟着杰夫也来了一个全押。 德州扑克! 杰夫从全押开始就没看牌。 这一轮许多人放弃,也有头铁的。 结果,最终开牌,杰夫手上两只小二,可谁想牌池之中竟然也有两只小二。 赢了。 格温里斯看到杰夫从头到尾都没有摸过自己面前的两张牌。 运气,有时候也是实力的一种。 格温里斯突然问:“杰夫,楼下有人开盘下注,限额一万美刀。押注的目标就是我们的朋友,白。”
“他,为什么?”
杰夫哈斯说着,再一次没看牌将筹码全推了出去。 格温里斯说道:“现在是二比零。倭人已经拿下了百思买等数个电器零售商的控股权,得一分。倭人发起了虽然最终不会成立的反倾销调查,却有效延缓了这些电器零售商执行订购的合同,又拿下一分。”
“然后呢?”
“终场哨声就在圣诞节,现在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了,白还有没有机会反败为胜呢?限注一万元,这只是一场游戏。”
杰夫哈斯来了兴趣:“赔率呢?”
“很遗憾。”
格温里斯说了这三个字之后才继续讲:“我们的朋友显然不被看好,一赔六点三。我也不认为他能赢,虽然我知道他联系了约翰沃克,我承认约翰沃克有才能,但他能量有限。”
两人闲聊的时候,再一次开牌了,杰夫竟然又赢了,而且赢的非常邪门。 所有人都没有配上牌,他也仅仅是靠手中的一只三,配上的牌池中的一只三,一对三胜出。 这次连牌都没有发呢,杰夫又一次全押,然后站了起来:“我去押一万元,白,能赢。”
牌桌上有个非常年轻的男人站了起来,拿了一万元筹码:“等一下,我也押这位白先生赢,因为,他是一位真正的斗士。”
杰夫哈斯伸手接过那块筹码:“他不是,他是一位骑士。我是杰夫-戴维-哈斯。”
报上全名,不仅仅是一种礼貌,更是一种骄傲。 骑士与斗士有什么区别? 杰夫哈斯没解释,对方也没问,只是微微欠身:“我只是一个普通码头工人的儿子,来自潘鹰国的胡尼-维德里亚-德-圣约瑟-索隆!”
潘帕斯雄鹰国。 杰夫哈斯礼貌的点了点头。 格温里斯眼神中的胡尼就是一个码头工人,虽然现在穿着西装,可以玩五万美刀一局的牌局。 依然还是一个码头工人。 潘鹰国弱小、混乱、甚至都没有拿得出手的产业。 索雷斯家族都找不到可以抢一点钱的业务。 可怜的小地方。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一群有钱又无聊的漂亮国有钱人在维加斯城渡假,顺便用一杯酒的钱赌一个开心。 京兆。 白昊借的,当然是借的一群人过来。 比如,白山松水大学的耿于秋、冰城大学的狄趄,以及一位极冷门专业,没得研究方向,甚至没几个人报名她的研究生的教授,研究超低频传导、介电质等技术的教授冷凝霜。 属于白送的一位教授。 反正冰城大学没有她研究的实验室,更没有支持她研究的资金。 甚至连学生也只有小猫三两只。 冰城大学连她带的这个班都直接送到了九厂的东园大学。 接下来,还有一位津城的,一位鲁州省的。 一共五位教授带着他们的学生,作为第一批被借来东园大学的教授,从火车站来到了九厂。 九厂,此时占地实测一万一千七百五十五亩。 没错。 付强老爷子终于把石砭峪拿到手了,还有旁边的几道山梁,以及一个穷的要死的极度贫困山村。 旁边还有一个五台沟,付强老爷子想伸手,直接激怒了京兆好些人。 没办法,缩个手,还是占了五台沟旁边的南九沟以及,那一片京兆没注意到了唐代古槐林,投了十万拉上林业大学搞了一个古树保护研究所,实际却是建了一排小木楼。 扯远了。 眼下,只说九厂杜陵园区。 东园大学区还在扩建中,原本白昊说的几年计划已经没用了,现在有了新计划,只要不下雪,只要不上冻,工地进度是不能停的。 已经建成的园区,园区靠近路的位置,清一色的槐树。离开树边的,各种果树。 结出的果子能不能吃不知道,反正种上了。 耿于秋突然伸手指了指路边。 众人顺着他的手指看了过去,到处都是坐在树下长椅上读书的学生,还有几个正在激烈的争论着,而他们的争论根本影响不到其他人对书本的专注。 没办法,东园大学的图书馆还在建,只能在外面看书。 “气氛,这里的气氛很好。”
耿于秋很认可大学生有这样的觉悟,认真学习,好好读书,这是他们的本份。 到了分配给他们的单人宿舍区之后,耿于秋问:“听说中原大学老校长李大强老师在这里,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很忙,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他。”
负责接待的老师想了想:“你们可以见,你们的学生不行。他在六十一号实验室。”
六十一号。 六楼一号房? 耿于秋是这么想的,一个新建的大学怎么可能有六十几个实验室呢。 领了身份卡、通行卡之后,耿于秋让学生们去熟悉校园。五位教授一起,在指定的地方检查,换了衣服之后才进入了实验区。 这里不敢说三步一岗,却也是感觉很严的。 六十一号实验室。 五人刚进外门,一声闷爆的声音就吓了所有人一跳。 狄趄立即说道:“是大型柴油机炸缸了。”
一个声音传来:“那位?有点耳力。”
推开内室的木门一进屋,认识。 两个疯子。 李雪生、炅水生。一个是辽东人,一个是荆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