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就这么沿着山路走。我边走边看时间,走一天扔一粒石子。在我扔了三粒石子的当天中午,我来到了当年立下的义狐冢旁边。我看到这坟还像当时的一样,那块木牌却腐烂了,但上面的字也和当年我写的字一模一样。
我放下旅行箱,慢慢蹲在那块木牌边,说:“九年了,我们分别有九年了,我回来看你来了。真是对不起你啊,隔了这么久才来看你。这把剑,我保存得很好;你的话,我也是一句都没忘。今天,我就以水代酒敬你。”说完,我打开旅行箱,从里面拿出一只饭碗和一瓶矿泉水,倒了一碗水,洒在坟上。
我接着说:“都过了这么久了,这牌位也该换换了。”说完,我拔剑砍了一棵树,做了一块新的木牌,然后用剑划破右手食指,再次写下了“义狐冢”。我拔出原来的木牌,把这块新的插回去,接着就在坟前拜三拜。
拜完,我说:“今天就在此别过,不知下次见面是何年何月。再见了。”说完,我收拾一下,提起旅行箱就离开了。
我走着,突然听到了前面有几个人在窃窃私语。我轻轻放下旅行箱,躲到草丛中听他们在干什么。听了一会儿,我知道了,原来他们来倒斗的!他们说完,下去之后,我看清他们下去的地方就又回到了旅行箱放的地方。我打开旅行箱,把里面的东西清理了一下,接着便提起旅行箱,来到他们的倒斗的地方,看到这里有两个人守着。而他们看到我,二话不说就抄家伙干上来了。我扔下旅行箱,抽出背后的七星剑就劈了上去。几招下来,他们就被我干趴下了。一个被我砍掉了一截手臂,另一个更惨,被我从脸上斜划了一道,破相了。 我说:“你们俩老实交代!不然,我就不能保证两位的性命了。你们不知道吧,这座山上有不少的野生动物,像狼啊、虎啊、熊什么的,它们都半年多没遇见过一个活人了,你们两位对于它们来说,可谓是求之不得啊。到时候被吃了,可別怨在下没提醒过二位啊。”破相的人想了又想,说:“好!你想知道什么?”
我说:“我不管你们是谁,只想知道这个斗儿对你们有什么好处。放心,我不会白问滴。你回答得让我满意,我不会亏待你滴。不过嘛,你要是撒谎,这山里来人少,二位的身家性命,在下就不能打包票儿了。”
他说:“我只是听他们说的,这个斗里有一份能治百病的药方。听说九年前他们来过一次,结果没有一个回去的。现在他们又来,我也不抱太大希望。我和他们约定,七天后,如果他们还没出来,我和彪哥就回去复命,就这么多了。”
我分析出他有所保留,但有这些就够了。我从旅行箱里拿出二百块钱给他,说:“拿去,下山疗伤吧。”
他说:“谢谢!谢谢!您真是好人啊!”
我说:“奉承话少说!还有,我警告你,这是医药费,也是封口费!下山见了你的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知道吧?”
他说:“知道,知道,我什么都没跟您说。”
我说:“应该是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还有,二位身上的伤……”说着还点了点头。 他说:“是……是,没见过。我们的伤……哦,被熊给弄的,被熊给弄的。”
说完,就拉着那个断了手臂的人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他们离开我的视线之后,我就收拾好旅行箱,下了他们打的盗洞。 下来以后,我就有点想打退堂鼓了。因为这里黑不隆咚的,我又不是土夫子,对盗墓是一窍不通,连墓穴里的机关我都不知道怎么破。 我只好提着旅行箱,沿路向前走。走着走着,我听到前面有脚步声,看来就是那伙土夫子了。我停下来,躲在暗处听他们说话,听了一会儿就没声了,看来是远了。不过我开始分析他们的话。通过他们的对话,我知道了他们是神相教的人,而且是九年前那伙盗墓贼的徒弟!师傅栽了,徒弟又来,我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个斗里真的有一份所谓的,能治百病药方。他们的本意是要来药方,来研制新的ETERNAL,但他们却起了贪心,想把药方给私吞了!我本来不想管这些破事,反正跟我又没关系,但听到和eternal有关,就与我有关,我不得不管了。 我悄悄上前,突然,我看到他们被一把把飞剑攻击,顿时改了主意。我继续往下看,直到他们被飞剑团灭之后,我才上前,缴了他们的装备,但那些飞剑却来对付我了。我急忙把手里的东西扔在地上,抽出七星剑和飞剑对打,慢慢的,那些飞剑停止了攻击,合成一把剑掉在地上。我把七星剑插回去,捡起地上的剑端详着。这把剑和七星剑规格一样,只是剑身是天蓝色,上面刻有奇怪的图案,应该是道符咒;剑柄上有一个中空的,太极中阴鱼的标志。我从他们的装备里找出了三个火折子,装到口袋里两个,把一个吹着,就这样进了飞剑保护的一道门。 同时我也知道,他们干这一行当,迟早会付出代价。所以,就在今天,他们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这或许就是报应。师徒盗墓,两次都被我撞到,两代人都遭了报应,看来这个斗不简单。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分类的高等与低等? 答:自然界中,众生平等,并不存在谁高谁低。所有生物(包括人类)都经历了从出生到死亡。高级低级只是一种人类以生物的特点为依据,用来划分生物类别的方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