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族”的宝座,所以没人敢瞧不起他这个低调的司容族族长。可是如今,素来低调的人却忽然高调起来,这让他们不得不深思。如果司容族真的因为那一战元气大伤,司容笙不会依旧如此毫无畏惧……难道说,司容族从暗杀星那里得到了什么宝物,才让司容笙如此有恃无恐?想到这一层可能,这些人的后背不由得冒出了一层冷汗,从此不敢再上门挑衅。……司容笙是没想到,这些人的脑补能力如此之强。不过自那天之后,再无人寻衅,这令司容笙感到十分满意。他也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地筹备长子的婚事。司容笙十分重视这门亲事,与婚礼相关的所有东西都是按照族内的最高规制准备的。库房里不知道攒了多少年的好东西流水似的往外搬,就连廊下系着的红绸,都是千金难买的烟霞罗。司容族人在啧啧称赞的同时,也分外的期待正日子的到来。婚事筹备事宜接近尾声的时候,司容笙还十分体贴的把凌蓝在下界的朋友都请了上来,凌易,萧诀,萧栩……甚至宋白逸,欧洛景,一个不落。久别重逢,自然是好一番契阔。只是对于自己将要为司容玉献祭一事,凌蓝只字未提。走出这一步,是她自己的选择,她不愿让亲近之人为自己担忧。就让他们以为,她过上了上界世家少奶奶的悠哉日子,这样就很好。也许几年、几十年之后,她始终都没有回去下界看他们,他们会骂她忘本……这些都无所谓了。凌易想找司容玉这个未来女婿喝酒,被凌蓝拦住了。这还没成亲呢,女儿就护上了,这让凌易心里酸得很。他一个人闷在屋子里,自斟自饮,喝得微醺,便絮絮叨叨地与亡妻说话。尽管司容玉无论是样貌、人品还是家世,都是顶顶好,可是凌易还是有一种,自己养了十几年的稀世名花终于开花了,却被一个臭小子连盆端走的憋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