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儿,朕对你,一直是真心实意的。”秦天很自然的伸出手,握住她温柔的小手儿,脸上的表情,很严肃,很认真,很真挚。
他的帝王心诀已达第三层境界,都快突破第四层了,眼力耳力已今非昔比,沐剑屏心跳的律动声变得有些紊乱,他岂会听不出来?
这会再不趁热打铁,过了这个村,就没这店了,他没有半点犹豫,立马打蛇随棍上,吃果果的表达了心意。
还别说,他占用的这副躯壳本就是一大帅哥,加上他的身份及充满令人好奇的魅力,再以现在这副严肃认真且很真挚的神态,对于怀春的女子来说,绝对是百分百的杀伤力。
此刻,沐剑屏心中真的是一片纷乱,某人的表白,某人真挚而热烈的眼神,都足以令人心神迷醉,一时间,她整个人都呆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难以思考。
攻城掠池,就是现在了,放着眼前如此绝好的机会不上,什么狗屁君子柳下惠,他们全是笨蛋!
秦天没有半点犹豫,一只手伸出,揽住沐剑屏柔软的纤腰,稍一用力,便把人带入怀中。
这一刻,秦天可是泪流满面。
哥容易吗?沐剑屏可是成了精的,油赶盐不浸,哥不知花费了多少心思,才发展到这一步呢,比登月还难呐!
当然,现在革命还不算成功,还得趁热打铁,大杀器马上就祭出来!
秦天嘴巴立马就对了上去。
一声荡人心魄的嘤咛,沐剑屏在这一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天地在旋转,她,彻底的迷失了。
强烈的窒息感,终于令沐剑屏回过魂来。
“你……你……唔……”
沐剑屏大羞,不过,话还未说话,她的樱唇又给某人给封住了,于是那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再一次强烈的侵袭她的神经。
此时,秦天可是把吃奶的功夫都施展出来了,虽然还没有真正的攻城掠池,但到了这地步,基本上可说是ok了。
看着瘫软在怀中,鼻息咻咻的沐剑屏,他总算喘了一口大气,太不容易了啊。
不过,嘿嘿,现在拿下了沐剑屏,那是不是跟水冰妍一起……嘿嘿嘿……
“花心鬼,放开我。”沐剑屏被吻的呼吸不过来了,只好狠狠的在他肉多的地方掐了一把。
“哇……”秦天哪会想到她突然来上这么一招,痛得嘶声惨嚎。
秦天揉着被掐痛的地方,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好痛,你想谋杀亲夫啊?”
沐剑屏却没有吱声,只是紧紧的偎依在他的怀里,聆听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嗅着那令自已感觉有些晕陶陶的异性气息,那种奇妙的感觉,仍旧在脑中翻涌回荡,挥之不去。
原来,情侣间的亲昵感觉,竟然是这般的奇妙,难怪,师姐媚娘当时的表情怪怪的。
现在,她明白了,师姐媚娘跟这个大花心鬼欢好时的那些怪声音,不是痛苦,而是情不自禁的满足……
难怪,这世上有许多人乐此不疲,有些女子甚至为此不惜身败名裂,原来,就是为了这种感觉。
突然间,她心里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些年来,自已是不是虚度了大好时光?
……
杭州,江南富甲之地。
秦天一行人离开开封已经三日了,才来到了这江南富甲之地。
也巧儿,秦天他们到的这一天,刚好是杭州的花魁大会举办的时间。
花魁大会,杭州三年一次,堪比文士中的科举,这花魁大会乃是众多风尘女子中露脸之日。
还尚是拂晓时分,杭州美人湖畔就已聚集无数黎民百姓,其中不乏青年俊彦。
或是风度翩翩,或是锦衣玉袍,俱是神采飞扬。
那些个穿着粗布的寻常汉子,却是不敢奢望那些美人们的,只是来瞧瞧热闹。
这等景象,比之当初秦天当初去灵湖赏花时的盛况甚至还要更为热闹几分。
许多小贩在人群中穿梭叫卖,人群摩肩擦踵。
只是最近湖畔的地方,没得点家境的人却是难以靠近。
在这里,寻常殷实人家的公子哥们带着家仆,摆张案几,吟诗作对,摆好架势,只等夜色到来。
闻名杭州的江湖出众儿郎则是负剑而立,做翩然出尘之态。
有些杭州官吏家庭的子孙坐在轿子里,却也显得和那些富贾之家还有江湖儿郎泾渭分明。
而家境更为出众的,则是泛着自家的船只,游戏湖中。
有些个爱出风头,更是往岸上撒着铜钱散银,使得众人哄抢,自己则是在船上和朋友、仆人们笑得乐不可支。
他们都是杭州有名的家族的子弟,家中有人官居八品以上。
八品在整个朝廷自然算不得什么,可杭州这远离京都之地,已是难得的地方要员了。要知道,便是各县县令也只是从八品而已。
数十艘精心装扮过的花船游荡在湖中,几乎已聚集这整个杭州上得台面的膏粱子弟。
如果说花魁大会的美女们是红花,那他们就是最为鲜脆的绿叶。没得他们,花魁大会都要少几分味道。
美人们的花船要到晚上才来,白天,是这些贵公子们出风头的时间。
这个年代,到底还是当官的要更甚一筹。
寻常富贾之家,没得点祖上的余荫,敢擅自将船划到湖中去,还不得被那些鲜衣怒马的公子哥们用竹篙给打到水里去?
江湖儿郎就更不用说,他们平日里根本不被那些贵公子们看在眼里,说不得还要损上两句,说他们只是会耍些把式的武夫而已。
这种情况在秦天开办武举之后,才有所改变。
慕容豪就是杭州武举初赛的榜首,他也因此以武夫之身闯进这个杭州顶尖贵公子的圈子,站在船头,自然是好生春风得意,顾盼生辉。
在无数人的殷切期盼中,时间终于到得夜里。
岸边突然无数的焰火冲天而起,将整个美人湖畔都耀得通透。
小孩子们跳着脚欢呼。
湖上数十花船几乎同时凉起灯来,各色的灯笼陆续悬挂在船上。船舱前挂着两盏,上面各自写着各家的名号。
而就在这时,却是有艘船顺着南渡河支流河道缓缓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