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逐说的对,过去这么久了,没办法再去酒店查询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年事发晚上她喝了那杯酒晕过去之后被谁送到的酒店,根本无从查证。宋以绵对于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是毫无头绪,她只能猜测是白柔搞的手脚,也只有白柔了,没有其他人了。宋以绵对于白柔的咄咄逼人,她一点都不怕,反而很冷静,说:“可以,我倒是求之不得,你不怕你的粉丝怎么议论你,就算你对外澄清是假消息,那又如何,不妨碍那些想黑你的人拿这些事来黑你,我不介意把当年的事都说出来,是我做的我认,我没做,我绝对不会再低头!”
“怎么,威胁我?!你以为我怕你?”
才几天没见,这个宋以绵怎么敢这样跟她说话?!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白柔心里一瞬间有了不好的预感,这当年她在宋以绵喝下的那杯酒里下了药,把她送到了陆沥骁床上,还告诉了陆家,让陆家人去酒店抓了个正着;还有之后栽赃嫁祸,其实是她早就不能跳舞了,她故意推卸给宋以绵,让所有人以为是宋以绵推她摔断了腿,从此之后再也不能跳舞,包括那条钻石项链,宋以绵没有做过,那都是她算计好的。这些事,别人并不清楚,但白柔心里非常敞亮,她比谁都清楚,因为这些事都是白楚楚和她一手策划的。而宋以绵,是这个计划里的炮灰,她是无辜的。也不能说是无辜,谁让她喜欢上了陆沥骁!“我不关心你怕不怕我,如果你再次要把事情闹大,可以,我奉陪到底!”
她这次不会再退缩了,既然白柔非要到她面前挑衅,可以,那她也不怕得罪她了,无所谓。她次次退缩,只会让他们更肆无忌惮欺负她。宋以绵不会再低头了。就算拼个鱼死网破,她这次也豁出去了。也许逼急了,要是出什么意外了,她可能也没办法了,唯独就是对不起哟哟,他还那么小——白柔死死盯着她看,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没想到当初自己一念之差,居然给自己埋下了这么大的一个隐患!这个宋以绵,还真是不简单!“你别以为我不敢!”
宋以绵瞥她一眼,轻笑一声,她即便身上穿的用的没有白柔的昂贵,但气场十足,并不惧怕白柔,甚至还觉得白柔挺可怜的,但可怜也让人憎恨。这也是她应得的。她自作自受。宋以绵从来没做过什么坏事,就是不清楚为什么她要遭受这些,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不知道,至今都不知道。难道说,唯一做错的就是当初对陆沥骁一见钟情?宋以绵摇了摇头,笑了笑:“你要是敢,那就去做,我等着你的律师函!法院传票!”
白柔恨不得扇烂她的嘴,可她不能,她死死咬着牙根,因为愤怒,气氛得画着精致妆容的面容狰狞无比,毫无女明星的气质,像是丑陋的女巫。“宋以绵,你当年怎么不死掉呢?”
“是啊,我没死,白柔学姐很生气,是不是?”
“放心,你等着,很快你的好日子就要结束了,我是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宋以绵,你等着!”
白柔说完,吩咐助理上车,随即让司机迅速开车。很快保姆车就消失在车流里,而宋以绵大大的松了口气,刚才对峙,耗费了她不少的精气。她来不及缓和,慌里慌张拿出手机给陆沥骁打电话,可是陆沥骁一直不接,她此时着急得不行,反复打了好久,那边才被接通。“我儿子呢?陆沥骁,我儿子呢?!你把我儿子送去哪里了?!”
她开口就质问他,语气急切。陆沥骁啧了一声,把手机拿得稍微远一点,等她安静点了,这才说:“这大晚上的你开口差点没把我送走,你嘴里塞喇叭了?这么大声做什么?”
“就算想我死,我也不想被你吵死。”
宋以绵可以没有他这么轻松,尤其他还这么惬意,怎么,送走了她的儿子,就没有人再妨碍到他跟白柔了?!“你要是不想要哟哟,可以把他送到我这来,而不是送他出国,他才多大,五岁而已,他一个人在国外,你让他怎么生活?”
“陆沥骁,你没有心,你是个混蛋!”
陆沥骁脸色沉了下来:“谁告诉你的?”
他是把宋意宣送出国了这不假,不过有人照顾,她担心什么?他又不是真会虐待宋意宣,至于这么着急生气找他质问?!“所以我要是不知道,你是不会告诉我,我连我儿子在哪里,我都不知道,陆沥骁,杀人诛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