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绵也学会了,她不能总是这样被他们欺压,反正她什么都没了,还忌惮什么,何况白柔自己跑到她面前来舞,她要是再退缩,那等于主动把脸给她扇。白柔意识到宋以绵变得有点不一样了,居然还敢说陆沥骁是二婚男,言语当中全是嘲讽。白柔气的说不出话来,宋以绵继续道,“白柔,你要跟什么男人结婚跟我没关系,你也不用在我面前来秀恩爱,只不过要是我知道你要是伤害到我儿子,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儿子?呵,可笑,说起来,你应该还不知道吧,沥骁怕我不高兴,已经把你儿子送出到德国了,美名其曰送他出去留学,其实就是把这个麻烦送走,眼不见为净。”
宋以绵仿佛被雷击中,瞪大了瞳孔,急忙追问,“你说什么?!陆沥骁把我儿子送出国了?!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怪不得她找不到哟哟,怪不得他会转校,原来已经被陆沥骁送出国了?!“为什么不敢?我都要跟他结婚了,他还是怕我没经验,也怕那孩子不喜欢我,所以干脆就把他送出国了,这样也不影响我们,宋以绵,你别天真了,你别想再用你儿子来达到你某种见不得人的目的!母凭子贵?别做梦了,我劝你还是早点醒悟,别再自欺欺人。”
白柔阴狠一笑,她胜券在握,区区一个宋以绵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这一口恶气出了之后,白柔心里还挺痛快。宋以绵怔了好几秒,过了会才缓过来,很快冷静下俩,哟哟从小就跟她在J国生活,有一定的经验,他要是真被陆沥骁送去德国,一时半会也不会出什么事,陆沥骁应该不会那么丧心病狂,不会找人照顾他,他才五岁而已,肯定是有人照顾的。哟哟很独立,也很聪明,他不会出什么问题的。但问题是陆沥骁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他怎么能够这样对待哟哟,那也是他的儿子啊!但让她觉得膈应的是,他居然是因为要跟白柔结婚,所以把哟哟送得远远的,哟哟做错了什么?!他哪里妨碍到他们俩了?!他要是不想要哟哟,可以把哟哟还给她!“你该不会真以为陆沥骁是什么香饽饽吧,是个人都要倒贴他?!”
宋以绵咬牙切齿,语气嘲讽,“你不会真以为我还惦记他吧?白柔学姐,你真以为他是什么宝么?我不稀罕,我早就不稀罕了。”
“这种男人,却很配你,你们俩天造地设一对。”
宋以绵说着就笑了,“你们的订婚宴我怕太晦气,留着名额请你的亲朋好友吧,我可没这时间。”
什么订婚宴,去了也是晦气,她是不会去的。白柔要她去,只是个幌子,还不一定希望她出现在他们订婚现场,她要是出现了,肯定会引起不小的波动,甚至还会被媒体记者乱写,谁让白柔是公众人物。精致的面容上出现了龟裂,白柔气得面目扭曲,她倒是意外,宋以绵居然这么伶牙俐齿,仿佛是她不要的男人被她白柔当成宝对待,“贱人,你是不是不记得了你当初是怎么跪舔沥骁的?!要不是我给你机会,你哪里能跟他在一起?”
“说起来,你还感谢我,要不是我施舍,你哪里有机会跟他在一起,做他的女人?!”
提起这件事,宋以绵直勾勾盯着她看,“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当初你给我喝的那杯酒,你往里面下药了,是么?”
白柔环抱着双臂,脸上的笑容似笑非笑,“什么酒,你在说什么?”
“你还装傻,几年前元旦那次,你找我出去,要我帮你一个忙,然后你就给了我那杯酒喝,喝下去我就不省人事了,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宋以绵气愤难耐。白柔却不承认了,“什么酒?我怎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宋以绵,是你自己勾引沥骁,是你不要脸,你怎么能怪到别人身上。”
白柔死不承认,宋以绵也不意外,她凉凉笑了下,“你不承认就算了,没关系。”
但是迟早会有一天,她的恶行能公之于众!所有人都会知道她白柔是什么样的人!宋以绵坚信。“我没做的事,要我怎么承认,你说对么?宋以绵,栽赃嫁祸也要讲究证据,你有本事找出来是我做的证据啊,没有证据,可不要平白无故胡说八道,否则我可以搞你侵犯名誉权!”
宋以绵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