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人在旁边劝说加上一群小萝卜头哭喊。吵的院长七晕八素的。更何况面前还有一张男女老少通杀的神颜脸蛋正以一个无比期待的眼光看向自己。我相信,穿一件衣服这么简单的事情就能解决目前的窘境。作为一个正常人这是最优的选择,更何况是院长。院长败给了我们,无奈的换上了米白的毛衣。我看着院长和蔼但极具压迫力的脸穿上了臃肿的毛衣,显得十分可爱。假装擦掉眼泪后,我抬起头来,微微歪了自己的脑袋,眼睛弯成两颗小月牙儿,咧嘴而笑。“院长叔叔,太可爱啦,嘻嘻”孩子们情绪来的快去的快,见到安安妈妈开心起来,便停止了吵闹。待院长走出门后。我收敛了脸上的表情。“败一次可就没有再胜的可能了。”
我盯着院长在月光下越拉越长的背影,转身回到了教室。结束了生日派对,各自回到了宿舍小床。我看了看钟表,8点15。我穿上了衣服,拿起小白鞋套在了脚上。打开门向厕所走去。恰巧碰到了同时上厕所的明明同学(叫安安妈妈的寸头男孩)明明每晚都会在这个时候上个厕所去睡觉,偶尔会八点,这是我这十几天观察到的结果。因为今天我过生日,他在七点到八点这个时间段根本没法上厕所。所以这个时间我出来能与他碰面几乎是必然事件。但谨慎的我岂会这么草率。几乎每个孩子平时的习惯都被我一一牢记了。这些都是非常珍贵的道具,我不得不用心。明明是其中使用价值最高的孩子,因为明明正义感最强,非常害羞容易被调戏,更容易被骗。当我看到他身影的时候,我就向他走去。“安安妈妈!”
明明惊喜的向我扑来,他滑嫩的小脸蛋不断往我身上蹭。我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小寸头,亲了亲他的小脸蛋。安安:卧槽,好润!明明:哇哦,好润!看着明明低下头,微红的脸颊,我顺势牵上了他的手。我的注意力集中在我刚刚吻的地方,那是之前小萝卜头之间玩闹划伤的地方。我要印证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唾液到底有何作用。我的体质不仅是对血腥味或者说是生命迹象有非常大的反应。甚至汗液,唾液,甚至内分泌液也与常人不同。之前摔伤的时候,额头曾留下一道非常深的伤疤。按医生来说这个伤疤会伴着我的一生,非常惋惜的说我这样的脸蛋有这么一个突兀的伤疤。但是在某天体育课后,上厕所对着洗手池上镜子看去的时候。我撩起因汗滴沾湿的刘海,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伤疤在以我可见的速度微微变浅。就这样,我盯了镜子有半来个小时,伤疤居然好了!那额头光洁白嫩。若不是亲眼所见伤疤褪去的变化,那曾经狰狞的伤疤我都认为会是我的臆想。但我也只是对自己进行过实验,唾液同样的也可以让我自己恢复伤口。但是对于其他人我不知道是否会同样起效。我心里较为忐忑,这是今晚比较关键的一个环节。若是猜测错误,虽然可能不会影响结果,但是对我来说也是bd(bad end)。然而效果显然没有出乎我的预期。明明同学脸上的伤口变的更浅了。带着他走向男厕所。小解完后,该睡觉的时间,但明明还是没有回到宿舍,他一直跟在我的身后,一人远的距离。我停了下来,他也停了下来。“明明呀,怎么还不回去睡觉呢?”
“安安妈妈,我……我睡不着,我…”看到明明脸红的样子,我提起想要捉弄他的心思。“那明明陪妈妈睡好嘛,妈妈晚上也睡不着,感觉晚上有可怕的大怪兽,没人保护妈妈,妈妈害怕。”
“好!我要陪妈妈睡,我会好好保护妈妈”明明走到我的身前,紧紧抱了抱我,嗅了嗅我身上令人心安的味道。“妈妈身上的香味又重了。”
他小声嘟囔。我并没有听到明明在说什么。我牵着他的手向院长办公室走去。我的宿舍在院长办公室对面,但是孤儿院的构造不止一条路可以到我的宿舍。经过院长办公室的路也并不是没有,只是会绕一点点距离。看着脸红的明明,我抬起了头收敛了笑容。我笔直的向前望去,手有些微微颤抖。“对不起,明明”我在心里向明明道歉。缓慢的走到院长办公室门口后,我停了下来。微笑着饱含歉意的跟明明说:“啊!明明,妈妈东西丢在厕所啦,我回去拿东西,你在这里等我好嘛?”
“\(^o^)/~好的麻麻,明明很乖哒”我摸了摸他的头,便头也没回的离开了。明明是非常听话的,但是同时也是早熟的。他已经可以分辨是非对错。同时院长的屠夫身份我已经明确,只是这个屠夫太过狡猾,从来没有露出一点鸡脚。而明明,就会成为那一个牺牲品,暴露出屠夫位置的牺牲品。我贴在厕所的墙边,探头向院长办公室看去。明明的确非常的听话,他的活动范围一直在院长办公室的门口。只是他好像察觉到什么东西。小小的身躯向办公室门口靠近,用耳朵贴着门口在偷听什么东西一样。都说无知既是无畏。孩子不知道他面临的是什么。他不知道小心,根本不会去特意收敛自己的动作。明明贴门的偷听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掩饰。就像平时和小伙伴恶作剧一样。门对面的老狐狸是无比的谨慎,只要有一点动静都会触发他那根报警的绳。他已经发现了门口有动静。但是他依然保持着正常通话交流。“是的,是的,我们红十字孤儿院对孩子们是最好的了”“您放心,只要符合要求……”正在专心偷听的明明没有意料到门突然打开。他保持着向前贴的姿势倒了下去。平时慈爱的院长一把掐住了他的喉咙,凶狠的盯着他。视力5.0的我清楚的看到院长那一瞬诧异的眼神,之后又变的让人不寒而栗。可能他也不知道在外面偷听的居然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屁孩。但是他并没有因此松手,反而更加使劲捏了捏,对他而言,小孩也只是小一点的威胁,但并不是没有。“院长爷爷!你不能卖掉大家,大家都是家人呀!”
明明眼神透露出清澈的愚蠢,他没感受到院长那杀人的眼神意味着什么。“明明同学啊,你都听到啦?”
“是啊,院长爷爷,邱阿姨一直跟我们说我们是您的宝贝啊,您怎么会卖我们呢,那是坏人才会做的事情呀。”
“院长爷……”院长手上的力气又加了几分,已经不能支撑明明同学透过气来把话说完整。“坏人?呵呵”几百年没有听过这两个字了,比起畜生来说,坏人这个词真的太过可爱。可爱到激起自己虐杀的心。谨慎的狐狸看了看周边,将孩子转身塞进了办公室里。我躲避探寻的目光,再次看去。院长已经掐着明明进入了办公室,关上了门。我得把握住这几分钟,能不能实施好这个计划,只能赌院长的心有多冷,几分钟可以处理掉明明同学。我看了看钟表。八点25离聚会仅仅过了25分钟。院长是没有时间洗澡的,米白色毛衣他也没来得及脱掉。我拿出口袋中之前在生日吹蜡烛时候顺走的蜡烛和打火机。点燃蜡烛,将蜡烛油滴在厕所门口几滴,蜡烛太小,并不能支撑我一路滴到办公室。我轻声轻点走向办公室倒置蜡烛,将蜡烛油滴在了办公室门口,留下明显的痕迹。往脚上小白鞋的鞋底下面抠出了一点泥点。营造出一个粗心偷听的坏孩子形象。最后回到宿舍,我将蜡烛油滴在了自己宿舍的门口,蜡烛简单藏在了书桌的抽屉里。抽屉关闭,但只留下十分之一。打火机揣在了兜里,我开始往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