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式:天地绝杀。”
埙瞬间变成了一把长剑,长剑长三尺余、剑身闪露着黑气,拿在手中忽有忽无吟着悲乐:“呜呜呜……”地魔王左手持剑朝天空画一个半圆,刹那间天空“咔嚓”一声天空被一分为二,巨大的黑色的旋涡从地面一直延伸到天顶。“不好了天漏了,快跑呀!”
北齐城中一片混乱,鬼哭狼嚎声声不断。地魔王继而画着另一个半圆朝向大地,大地声声颤抖,悲咽着吐出万丈鲜血,大地四分五裂、火山喷发。火山的熔岩直冲云霄与黑色的漩涡融合变成红黑色漩涡越来越大。“地魔,住手!”
白衣男子的冷声封住了熔岩裂江。“啊哈哈,杀天斩地好生痛快!”
地魔王说。白衣男子从袖子中拿出一个小小的、七彩葫芦瓶子,说:“蛾摩拉,巴悲吽,索拉色牢度。”
七彩的葫芦瓶变成了一个擎天柱顶在了天地之间,炫目的七彩光芒笼罩着地魔王和白衣男子。地魔王冷哼了一声手中的剑上下翻飞,“唰唰……”劈向天空、大地和白衣少年。白衣男子驾着云头张开似雪的斗篷,双手空中舞动着,劈出的剑气都挡了回去。白衣那你在步步逼近地魔王,紧跟着一把抓住地魔王手中的剑,剑在白衣男子手指尖,“咯嘣,咯嘣”断成四节。“这,这……”地魔王倒吸一口凉气,心想:来者不善呀,本魔王轻敌了。地魔王在幽灵兽身上拍了两下,幽灵兽瞬间变化成了一把斩心斧。“地魔第七式:唯我独尊,灭。”
地魔王说着轻轻挥了挥手中的斧子斩向大地,大地上的生灵的心脏被一劈为二,斩心斧沾染上心血变得越来越大,闪耀着血色。斩心斧发出“哒哒”地声响,这是斩心斧寻到对心仪的猎物了。“去吧!”
斩心斧得到地魔王的首肯,朝着白衣男子的心脏的位置而来。白衣男子心里默念,深邃的冷眸闪着怒意,“离破。”
斩心斧化成一滩铁水,幽冥兽哀嚎着瘫在地上绝气身亡。若雪微皱着眉心,痛苦地缩着身子。地魔王发觉若雪痛楚的样子,扯过若雪对白衣男子说:“不如我们合作,这丫头手中的墨玉印我们共享,我便是三界的尊主。”
“放了那丫头!”
白衣男子冷落寒冰的声音瞬间将空气凝固。地魔王望着白衣男子那双莫测的深邃,不寒而栗,倒退了两步。“既然合作不成,我此时便杀了她取出墨玉印,看你奈我何?”
地魔王着说着朝着若雪脖子使劲地扼住。白衣男子全身被强大的蓝色的元炁色包围,元炁色收起七彩葫芦瓶,葫芦瓶口朝下对着地魔王而去。“滋吧额哇……”白衣男子念了一句咒语,葫芦瓶伸出七双大手旋转着抓住地魔王,若雪重重的摔在了一旁云朵上,地魔王用尽各种办法都无法挣脱。“七大护法,封印地魔王!”
白衣男子命令道。“纳摩萨噜哇达他噶提呗阿啦哈达呗,玛哈嘎噜尼加雅达地雅他嗡达啦达啦……”七彩葫芦瓶里的散发出洪钟般的声音。七彩葫芦瓶里蹦出的一个个字符旋转在地魔王身边,手脚碰到字符一点点失去知觉,最后被七双大手拽进了七彩葫芦瓶里。“你到底是谁?死总的让我地魔死个明白。”
地魔王嘶哑着喊叫着。“我……”白衣男子手指一勾,七彩葫芦又恢复到刚才的那般大小。对着葫芦口轻声地说。“你,你是……”还没等地魔王说完,白衣男子就把葫芦瓶的盖子盖上了,塞在了袖子里。“上官老爷,看在若雪救你一命的份上别丢下雪儿。”
碧娘扯着上官寰的衣袖央求道,脸上挂着一道道泪痕,如梨花带雨。“归零前辈,本王回去!就此谢过前辈的救命之恩!”
耶律楠施礼道。“归零老前辈,晚辈也回去,堂堂七尺男儿宁战死也不做缩头乌龟。”
上官寰搭手施礼说。“也罢!”
归零叟一收套在麋鹿身上的绳子,麋鹿回转飞奔而回。白衣男子转身欲离去,若雪嘴里嘟囔着:“救~救我,救我……”他望了一眼若雪煞白的小脸,手指轻轻一弹,捆在若雪身上紫色的雾气消散。“主人,这丫头如何处置?”
赶来的老者说。“罢了,让她自生自灭吧!”
白衣男子冷冷地说着飘然离去。“这,那墨玉印留在世间便是一个祸患,若那丫头心生恶念,又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免不了生灵涂炭。”
老者凌空紧随其后说。“那丫头所剩时日不多,这个秘密也会随着她永远的消失。有何可担心?冰冷的声音飘起。“这……是,老奴遵命!”
凌伯应着,二人一前一后消失在天空中。“看,若雪在那!”
碧娘一眼看到若雪躺在一块小小的、薄薄的云朵上蜷缩着身体。耶律楠纵身飞起,铊清秋也跟随而去。耶律楠来到若雪的身边。“丫头,丫头你还好吗?”
耶律楠把若雪抱在怀里轻声呼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