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1 / 1)

正茹她的坐标在西边的森林,人类的活动行迹在东边。还有两个月,她能不能找到啊。干着急没法,她闲不住,一闲觉得自己超废。他们找到一处水源,刘產颉接了点水给正茹。“宝贝,要不要洗洗澡。”

天气有点冷,她不想下水。刘某投去肯定的目光,他俩在让正茹发福利的事上配合的是越来越好了。“正茹,洗完我给你暖身子。”

“不用了。”

她拒绝他们的好,是不想依赖他们的温柔,她怕没有抵抗力。渐渐习惯了这样,到他们离去时可怎办。仇政歌就够她念了,他们的关系……他们不属于她,她也不能强行把人绑在身边。她在躲闪什么!她要被自己别扭死了。哇,正茹╱宝贝真好看。一个流哈喇子,一个眼神猥琐,正茹还能心无旁骛的沐浴。享受完福利,他俩个争先恐后的献殷勤。“宝贝拿我的毛擦擦。”

“还是我卷着你吧。”

刘大病占她多少便宜了,小兔子缩在普志怀里。啊啊啊啊,宝贝怎么能这么可爱!越来越爱宝贝了。但是傻子拿胳肢窝夹正茹,他想这是他温度高的几个地方,总不能把宝贝放牛子那里吧。正茹真是无语,蹬开了他,躺在草丛里。正茹又做梦了,活泼的小老虎围着她转。还舔她,小虎崽扎着辫子开心地跑,嘴里填的都是糖果。她穿着正茹做的小裙子,发散过盛的精力。“妈妈,我不喝奶,我要吃糖。”

甜甜的味道萦绕在小舌头上,真有小女孩的样子。正茹就在树下站着,刘產颉在树后,普志在麦田里睡觉。在她跑过来的那一段路,傻小孩儿嘎嘣嘎嘣咬着糖吃,大笑着扑向正茹。那一瞬间,她的心是满的,像会爆浆的夹心糖果,未曾期待但又恰到好处的惊喜。“你不怕呛着咳嗽,你和你爸一样傻。”

“我不傻,我有妈妈。”

如歌在她怀里撒娇,她不反感,亲昵地和女儿蹭鼻子。这样愉悦的家庭关系,这段亲情,原来血浓于水是这样。小家伙在依赖着她,她是妈妈了,妈妈。咦,她为什么要哭呢?“不要哭。”

刘某吻去她的泪水,紧紧抱着她,如歌被夹在了中间。“二爸,妈妈是我的。”

虎妞呲牙推着刘大病。刘產颉就不放手,还抱着正茹不撒。“小歌歌不爱我了,二爸很伤心,不给你糖吃了。”

两个小朋友让正茹哭笑不得。如歌纠结不已,想通了,含住正茹的母乳。“其实妈妈的neinei也是甜甜的。”

这孩子随谁了呀,不害臊。确实,一家子找不见一个正经人,“污”利我亲爱的。死崽子,把你得意的,刘某亲上正茹的小嘴儿。“这里更甜。”

不要脸的亲完舔唇,正茹蹬他远远的。他有点神经病,所以好像有那种大病。“教坏小孩子。”

“嗯,不要二爸了。”

就是批评人时的抖机灵像刘產颉。正茹缓缓睁眼,入眼就是流口水的毛脑袋。正茹已经很抑制揍他的冲动了,“别舔我。”

“宝贝你掉毛了,我舍不得你的毛毛就吃了。”

还是给了一记爆栗,“能随便吃吗?你脑子萎缩成蚂蚁了。”

普志挨了打不哭反笑,“宝贝,你在担心我,你心里有我!”

这个傻子,她怎么喜欢上的,但他是最照顾她感受的。太阳底下熠熠发光的金发使她瞎了眼吧,看不见挺好的。刘產颉过来打断他们,“过了那片沼泽是猿翔部落。估计再一个月半就到马里镇了。”

附近唯一的人族聚集地。正茹下意识的抚摸肚子,如歌,快出来吧。普志拱她肚子,表达他的安慰与爱意。刘產颉:只有我受伤的世界,没爱了。他们一路走地也很顺利,没花多长时间就进入了沼泽处的森林。森林里的瘴气浓重为了紫色,和呛人。刘產颉作为毒物对这个免疫,但两个拉队的很吃力。普志捂着正茹的鼻子,自己忘了捂着,正茹挥掉他的手。“呀,宝贝。咳,别吸进去。”

瘴气迷眼,都要看不见路了。刘產颉走在前面引路,三个人手牵着手。他决定改变方向,然后找到了瘴气的来源。盛开的紫黑色花朵一张一合吐着瘴气,刘產颉上前计划拔除它,但突然冒出的触手把队伍打散了。顾不上摘花,刘產颉先去找人。他在尾巴和腹部的连接处取出火柴,点了把火。他有挂,看着人畜无害就善良了吗?欺负人谁不会啊。正茹和普志也走散了,正茹尽量不呼吸瘴气,她开始头晕恶心。她走不出去,在各种轮番尝试后,她累了靠在树上。一洼小沼泽移动到她这,吞没了她的脚。体力差就这点不好,危险来临时,躲都不能躲。她愿意赌上她的能力换一个金刚不坏的身体。普志没那么幸运,狮虎兽形态的他跑着摔到了沼泽里。二位的闪躲能力没点够呀。沼泽会释放幻境等猎物迷失掉,再吞噬掉他们。“普志,你笨死了。干什么都干不好,我要你干什么!我不要你了。”

正茹一个劲儿朝他扔东西,他只能躲避。拉钴的声音传来,“崽啊,家里对你失望透了。”

这是都怎么了,他不是和正茹远游了吗,咋回家了。耳朵又耷拉下去了,他有在努力的,说过的话怎么会是空话呢。“你别不要我。”

暴躁的正茹真可怕,正茹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冷漠。“我不需要废物。”

求你,求你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们孩子都有了,他会负起责任的。“你喜欢我哪点,我改行不行。我还要打掉这个孩子,什么东西。”

他,很爱正茹,真的很爱。平常的正茹不会这样,发了疯的正茹不是正茹。他站起扇了正茹耳光,“你一定是哪里不对了。不,你不是她。”

只是一巴掌,幻境就打消失了。普志陷在泥里,剩个脑袋在外露着。他奋力跳了出来,如果是以前,他肯定跳不出来。因为他有了家庭,正茹还在等他。他没用,谁都能啐他一口骂他,瞧不起他。但是正茹不会嫌弃他,那次交尾以后,正茹还抱着哄他睡觉。她很累还笑着说没事,普志的心都化了。她宽容,对自己却那么苛刻,都不知道依赖他。躺平做咸鱼有什么不好呢,只是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而已。怎么舒服怎么来,大家都参与竞争,他不去就对了。生存严酷干嘛还要给自己找不痛快。他晓得正茹心里有心结,有时候她表现出一点但一脸“我没有,你看错了”的表情。这和休息是一个道理,你感觉身体不行了,所以你要休息。但你不是时时刻刻都行,所以会有睡懒觉的人。宽容自己可以有很多再来一次的机会。大智若愚如普志。正茹泡在泳池里,水灌进了她的鼻子,氧气一点点和她告别。果然看到黄美莉那张可恶的脸了,她已经不在怕了。随身体越沉越深,要是死了,会不会和她都没关系了。尸体好轻松啊,她在最美的年纪就凋谢了,不想着重开绽放。过了一会儿,有人把她捞上来了。脑子昏昏沉沉的,她抬手看到了发光的戒指。政歌,小小的蓝光描出一行字:快回去吧,他们很着急你。第一次感受到牵挂,原来在我想念你的同时,你也回应着这份思念。真是,太好了。她的眼泪不值钱的掉,游戏怎么还催泪。黄美莉受死吧,欠我的拿命还吧。正茹振作脱离了保镖的钳制,拿随身携带的剪刀刺入黄美莉的脖颈。她还完好无损的坐在树下,戒指断成了两半。正茹虔诚的亲吻戒指,把它们埋在了树下。“我不需要回来看你。政歌,你在我心里。”

她对瘴气免疫了,浑身轻松,注入了新的活力。好,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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