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和刘產颉的初识,也是溜达酿成的惨剧。她听帮里的小弟说风情街的事,凑近听不到了。黄正浩把人赶走了,“你们的棺材都运完了吗?是不是想要自己的一份!”
切,装什么正人君子,你不也看了我的存货嘛。她就说她的片不见了,在他枕头下找到了。没错,远古时代的光盘,不过画质修复了,高清无码。不过后来嘛,她其实把她哥坑了,那个片是钙片。某人的收藏,她的同性朋友。不知道她哥有没有打开奇怪的大门,但愿他还喜欢女孩子。他如果弯了,不给老黄家传宗接代,她妈会头发着火的。怒火会烧掉他们的,噫,哥哥自求多福吧。她哥还是亲她的,她愿哥哥好,她的好大哥。但为啥他在她这儿找东西?暴露了?不行!她在刘產颉面前可以是色狼女流氓,在家人面前她是必须是乖宝宝。但风平浪静,无事发生,幸好幸好。大概哥哥替她抗下了,感谢(❁´ω`❁)。她出去散心,散到那条街了,靠,不要作死啊。她的腿想拐弯的,她,控制不了。她还是迈进去了,她想看,想看真人,可爱的小姐姐。纵欲,她软绵绵的走,道具,欸嘿嘿的反应。尿意,她走进厕所就撞见刘產颉贴缩阴丹,海狗丸的小广告。她以为是她走错了,出去看,刘產颉跳窗逃走了。恶心,她的好心情呀。但你以为就此为止了吗,他们的缘分不止于此。她拉着一个站街的小姐姐去酒店,被今天的小弟阻止了。“小姐,小姐留步。”
他一准误会了,她不搞姬,不是蕾丝。“有什么事明天说,请回吧。”
他好像很为难,“请您救我。”
面瘫不高兴了,没表情也是不高兴了。不知道不要扰人雅致吗!烦死了。小姐姐识趣不惹麻烦走了,她的黄荤计划。“你想躺棺材不。我给你申请最好的。”
“不是,小的不敢。只是,出事了。”
能有啥事,甭叫她管。家族事业她不参与,她甩手掌柜一个。“那个,棺材没贴红纸人。可货走了,会出岔子。”
她家的特殊产品得有剪纸的小人镇压,纸人还需用血泡。红纸人得由她家的女人来做,她做过,甚至吃过。“还在本市不?”
“货在s市到,不知道现在在哪里。”
语气里充斥着自责,“怎么搞的,干什么吃的。报告了吗?”
今天住店,明天再追。“没有。求您解决。”
他的头更低了,九十度鞠着躬 。“这又不是我的麻烦,出事就出事,和我没关系。”
她不是圣母,什么烂摊子都往她这堆。“小姐,我认识红灯区所有女性。随您喜欢挑选。”
“有可信度吗?还所有。”
“不瞒您说,我家是做这个的。”
他快跪了,“你不缺钱啊,来我家干嘛?”
“不能说。”
“好吧好吧,这里有小鸭鸭吗?”
“有的,我认识。”
他像抓住救命稻草,“行,那我来玩免费。你跟我先住下吧,我明天办。”
正茹洗完澡坐下擦头的空当,“咻”地从门缝飞进几张小卡片。果不其然上面有色情图案,刘產颉继续塞。但正茹从小弟房出来,捉住了他。“良民,没违法乱纪。”
她笑了,这人真是……“塞啥卡片,我是女的不需要。”
接着刘忽悠就推销三无产品,“你这不会吃死人吧?”
“哪能啊。吃了强身健体,包治百病,百年老方,值得信赖。”
“喂,你抽成多少?”
“我不叫喂,我叫刘產颉。”
“有病吧,大晚上不睡觉。”
“我这是赚钱养家。”
黄正茹“咔嚓”给他拍了张特写,“漂亮!”
“别拍,删了,删了。”
“删什么,让你的小女朋友看看你多爱她。”
刘產颉不干了,扔掉卡片,揪住正茹的领子。正茹给他肚子上来了一拳他就爬不起来了,“跟谁俩呢。我认识你吗?”
小弟听到动静赶出来,他家小姐正坐在人背上。“小姐。”
“没事,把他撵走。还有,别弄那些小把戏。想要业绩去站街争取啊,这虽然有心了,但很打扰人,让人没有好心情。”
可不是,送上门的小穴不是免费的,看着吃不着,让人恼火。黄正茹老懂王了,她来逛单纯找人聊天,枕着女人的膝枕,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睡着。浸在她们的温柔乡里,放松,一切都是幻觉。她们也很乐意提供这种服务,省心省力挣钱,正茹在这里逃避安稳一小会儿。因为李哲就是那么做的,她继续捡起来了。刘產颉之后明里暗里没少找普志的茬,惜活正茹要怀够三个月。她吐的是越来越厉害了,不给吃肉,担心怕串种。串什么种,她好歹是人,不是兔子。刘某心疼,偷偷喂肉也不行,胃袋都要吐出来了。不能妥协,作儿提示找到人类,使孩子诞生在人群密集的地方。“我和刘大病出一趟远门。”
没得商量,她要离开这个鬼地方,酷刑啊。所以说母亲是多么伟大,她妈也没那么面目可憎了。“不行,我和你一起去。”
普志有为人父的自觉,但不适合正茹。“我会和妈妈商量的。”
傻小伙的眉头蹙起,耷拉着耳朵。刘產颉看不惯他,去找隔壁的母豹子了。婆婆倒是同情达理,同意正茹和普志出去。普志就是历练不够,成年了还没觉醒,出去闯闯是好事。紫拉钴语重心长一气嘱咐了正茹,(普妈的名字,紫拉钴,终于想到了。)明天就可以出发了。拉钴拥抱正茹,抚摸她的肚子,“你肚子里肯定是个虎崽子,呀,要是小姑娘就好了。”
她的手很烫,但很温暖,她的肚子好像动了一下。什么,有点像是亲情。她明显感到了拉钴的期望,那种美好又延长的期盼。他们的关系一下就被拉近了,拉钴像要告诉正茹,不要勉强自己。你是雌性,你不需要勉强自己的,做不到的有雄性。你需要为家庭和孩子努力,更重要的你要为自己努力。你就只是你,和你是男是女没有关系。既然都降生于世,有生存一次的机会,就接受并且好好去爱自己。请珍惜自己的生命,活出鲜花怒放的人生。换言之,游戏在帮她维持关系。哲学上讲,如果没有任何关系,就不算真正意义上的人。她想要堂堂正正做人,可她还算“人”吗?一个人无法活下去吗?她对生产没那么害怕了,她想好好地表达爱,传递爱。尽管她还不甚清楚爱是什么,但一定很美好吧。那是拉钴和这个家庭想守护的东西。她有点想哭,她确实不得不坚强,拉钴对她说你可以轻松一点了。重担卸下了,她走的远吗?“妈妈,我今晚能和您睡么。”
“当然可以。”
拉钴笑着回应。正茹和拉钴给一家子准备晚饭去了,这边普志被凯丽麻缠走不开。“阿姨你不要这样,我们不合适。”
刘某向她告密,普志明天要走了,就为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她嫉妒的要死,她是最爱普志的,正茹啥都不是。她不认可正茹,孩子是半强迫要的,又不是心甘情愿。她就可以无条件奉献自己给普志,这难道还不可以吗!“小志你知道,阿姨疼你,喜欢你。”
凯丽抱着普志的腰,可劲儿蹭着他,想蹭出火来。她快到发情期了,她怎么也要和普志做一次。“我,我有宝贝。阿姨找到伴侣就好了。”
她不信诱惑不到普志,凭她的魅力,折服了多少雄性。凯丽脱掉没几件的衣服,露出成熟美丽的胴体。“小志看我。小志,哈啊,小志。”
普志死闭着眼,准备逃跑。啧啧,该说他忠诚还是欲擒故纵,看大戏的刘產颉在洞口外候着。他不想真搞出事,正茹会伤心的,但耍耍傻子挺好玩的。他等着普志什么时候不行,他什么时候带人走。普志只睁眼瞄了一下,一鼓作气向洞口冲去。撞进硬硬的胸膛里,啊,不是软的。普志抬头呆呆的看着刘產颉,有些娇小。。“看什么,快滚回家吃饭。不是软的是不是很失望啊,色鬼。”
普志怕凯丽缠上,麻溜跑了,留下刘產颉断后。他在心里诽腹刘某,哼,你才色,揉我宝贝的胸,舔宝贝的耳朵。你,你还想进宝贝的洞洞,普志很火大,对这个情敌却只是予以小学生的反击。哎呀,他可真没用,想哭。“你什么意思!”
凯丽要活撕了他吃蛇肉,“耍耍他而已,阿姨你松就找别人嘛。惦记有妇之夫多不好。”
母豹子抓咬住刘產颉的七寸。“操,很疼的。你他妈不要脸了。”
他红发立起,曈仁锐利,真的生气了。颉的蛇头咬向凯丽的脊柱,注射进毒液。她松开了嘴,瘫软无力。颉甩甩尾巴适应疼痛,“你自己发情去吧,最好祈祷有很多雄性排队上你。”
如果没有雄性,凯丽会爆体而亡。饭桌上,刘某亲着正茹,普志却不敢有反应。被捏住小辫子了,刘產颉一打小报告他就惨了。刘某得意地笑,和他斗,你还早几百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