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过去,正茹就不许普志上她的床。你看着人不中用,实际人可“能干”了。一发入魂,而且过去半个月她的肚子就显怀了。这怀的什么物种,她真惶恐她难产而死,被小生命要了命从肚子里爬出来。她的肚皮撑的难受,感觉随时会爆胎。那是来自母体的本能,对未知危险的恐惧。普志的妈妈是狮子,爸爸是老虎,他是一只狮虎兽。她是兔子,兔子加狮虎兽等于什么?普志是恩爱的意外,他爸妈感情还在升华却多了个他。部落里没一个雄性看上她,嫌弃她暴力狂,不会讨好人,她一怒之下离了部落。虽然雌性优渥受捧,但谁会对差劲的雌性有感觉呢,又不是非她不可。她走不远就碰见一头受伤的老虎。他趴伏在大石上休息,任风吹干伤口的血液。她见色起意,亲昵地蹭着老虎,给他舔伤,老虎拿尾巴驱赶她。“你别不识好歹。老娘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霸道如她,但对待心上人可不能这样。老虎不理睬她换个方向趴着,他的肋巴骨疼的要死,这雌兽别缠着他了。“喂,把眼睛睁开!”
不理。“你看看我。”
不理。“你不动我揍你了。”
继续不理,“揍吧。反正我也快咽气了。”
这可把她急了,“你,你部落的医生呢?”
“我被赶出来了。”
他刚刚接受其他兽的挑战,他失败了,不再是首领。哪个雄性不是英姿飒爽展示自己以获得雌性青睐,他宛如死鱼也不挣扎。他没有力气了,还可能残疾,他不奢求有雌性跟着他。“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伤。”
治病疗伤这事她有学过,“你有更好的选择,我就不脱累你了。”
你不至于为个废物做这份上。他倔的,她把他背上背原路返回。他闭眼不看周围人的视线,她目光坚定去医生那里。他怯,她勇。他好了一直装死,但她反向“烈女怕缠郎”,讨好着他。那天晚上,他决定要走,但石台上放着的淡紫色小花让他心软。“你他妈喜不喜欢我。”
她对着小花自言自语,可能把它当成他,舍不得撕碎。“我其实挺想和你生活的。”
这句有点声儿小,她之前都是纯**,和他是真感情。他在一边假寐,全听到了。心脏不受控制的激动乱跳,想替主人做主说“我也是”。脑子捂住心脏的嘴,“不,你不想。你没那个意思”。“我觉得我会和你生个女儿,她像我,无法无天的。你到时候可得管着,你只能宠我一个。”
她嗅着小花的香味傻笑,她到底是少女,怎会不期待呢。听到孩子,他个老光棍的泪珠子都要跌落了,正中下怀。他年纪是大了,之前部落的雌性不知道什么原因都不接受他,更不提生儿育女。他承认是有些喜欢她的,但他不能那么做,不是捡了她的便宜了吗。再说,他是个失败者,他没底气给他的雌性优待。她不嫌弃他,他就很感动了,别再对他好,这算同情他么。他就是倔,就是放不下包袱。在他犹豫时,她暴躁的回来了。她一巴掌想给在不开窍的脑袋上,别扭个什么劲儿呢,雌性似的。“我他妈就知道你要走。没心没肺。”
“你别闹,我配不上你。你不觉得可笑吗!”
“你是脑子坏了吗,我和你恋爱是配不配得上的事吗?”
他不语,“你好了没?”
他的伤好了七八分,并未痊愈。他尽早走不叨扰才对各自都好。“你怕什么,虚什么?”
她强势地将他摔在床上,“我给你脸了。我今天就上了你。”
她想强势地征服他,那就没有婆婆妈妈的后话。之后就有了普志,他也顺从老婆大人,她便是这般女子。“我要出去。”
成天把她软禁了这是,她一天吃不着肉,喂的全是果子。吃的她反酸,她好久都没溜达了,距离她上次遛弯是多会儿了。当妈不能有自由?吊死在崽子身上了,对不起,黄正茹不会奉献。“宝贝,安胎。”
黄正茹已经不悦了,这个破系统总是让她回忆起痛苦。她被黄美莉圈在笼子里面不给自由,吃喝拉撒都在那里。那日子她过了一年多。今天要是不让她出去,管三七二十一,崩坏吧。“你太紧张了,我怀你时都没这么娇气。跑跑跳跳,身体好。”
婆婆拿一串葡萄给正茹,“和你爹一个德行 ”吐出嘴里的葡萄皮,溅在了地上。“我和宝贝一起出去。”
婆婆拉住了他,“没看出来,正茹想自己散散么。”
她明白正茹不适应,这不是可以强迫的事,随她去了吧。得到许可,正茹愤愤地跳出去了。她体力更差了,没几步就累。天气依旧风和日丽,她抬手看着两枚戒指。她的孩子叫如歌,她拼命想留住仇政歌的痕迹,至少在她心里。散着散到了果树林里,正茹酸吐了,这果子就不好吃,遭罪。突然树上吊下一只大蟒,这蟒的颜色……额,暗紫色带着些分散的猩红,像什么,像他妈的那啥。她猜到是他了。大蟒见正茹没吓着,改缠绕在她身上,张牙舞爪的吐着信子。正茹一把揪住蛇信子弹回去,“今天不见,水平这么低了。”
刘產颉松开呼痛,捂着嘴巴。“我就知道是你这骚人。咋来的?”
刘產颉还想同她亲热,正茹躲开了他。她还是气,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为他们的关系烦恼。好像他玩弄她的感情,大猪蹄子。“我怀了别人的孩子,授受不亲。”
正茹又想回去了,她讨厌晦暗不明,忽冷忽热。刘產颉只是一瞬面色阴郁,很快收起来换上笑脸。“谁的?我当这孩子的干爹吧。”
“滚。”
落寞,要是她早些找到正茹就好了,她是他一人的。刘產颉扭腰缠着她,被正主赶到喝止了。“你对我宝贝做什么,走开!”
普志在家待着怎么也不放心,过了一阵就追出去看她了。刘產颉垮着脸,尾巴吊起正茹。“这是你的宝贝?胡说,明明是我的。”
正茹被吊在嘴边,长牙剐蹭着皮毛。普志再不开战是给他爸妈丢脸,扑着撕咬上去。產颉的皮被撕下一片,嘶,猫咪挠人就是疼。他们也是怕伤到正茹,不敢真打。刘產颉心机的咬中正茹,饮下她甜美的血液。普志再冲上去被他一尾打掉,“本来她就是我的,你算什么东西。”
于是普志被摁在地上打,刘某最后把他甩树上下不来,对正茹猥琐。“没想到你这么损,我操你大爷。”
损什么,他是一条情蛇,唾液里的催产素流入正茹体内。(ps:催产素不催产,自己百度。)她发情了,怀着孕还发情,要死了。她喜欢色情,不喜欢被搞色情好吗!防不胜防中招了。他一直都那个屌样,只是不让正茹知道。他为了这个身份付出了多少,只为正茹。告诉她干嘛,有用吗?“你去,我大爷还就喜欢女人虐他。”
她不说话,刘產颉的曈子瞄准了她。“咱们还没玩过这个play呢。”
畜牲也好,戒指也好,乱七八糟的东西使正茹疏远他。什么叫他不爱她,他不过分彻底的表明,她还总误会。是她没这个心思还是她在逃避,他受够了。“让我标记你,不然你的废物老公就死翘翘了。”
“你威胁我!”
“他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不一样,你不用勉强自己。我们的友情不会变的 。”
别再暧昧了,我们保持平常就好。“由不得你。”
只是友情!我们刺激的黄色,平淡的人生,闪烁的理想都聊过了。你跟我说友情,去他妈的友情!是因为没经历过吗?那他全都来一边好了,生米煮成熟饭。轴上了,他就不告白。正茹把普志搀扶回来,为难的介绍刘產颉。刘某舒服的受着明目张胆的关系,气死普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