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便接手此案,开始着手调查起来。根据其贴身丫鬟所言,昨日傍晚的时候,苏婉清怒气冲冲的说要找萧皇妃对峙。林业察觉到疑点,询问道:“萧皇妃?谭夫人为何去找萧皇妃?”
侍女清叶四处看了看低声道:“大人有所不知,其实夫人和萧皇妃的关系一直不好……”“哦?”
这时,大理寺的下属前来禀报,“大人,有发现。”
林业挥退了清叶,询问道:“有什么发现?”
“在谭夫人坐的轿子角落,属下发现了这个。”
递到他手上的是一只翠玉耳坠,林业皱起眉头,“这只耳环的来历你可查过了?”
“大人,属下派人去京城各大首饰铺逐一盘查了,发现这东西来自瑞王府。”
林业将耳坠握入掌心,“走,去一趟瑞王府。”
虽然陛下已经下旨恢复了萧祤升的皇子身份,但瑞王府的牌匾却还不曾更换。“吁!”
林业翻身下马,迈步走了进去。萧祤升最近很是忙碌,要统筹出征的各项事宜,府中之事便全权交给了管家陈伯。一看大理寺众人是要来审问皇妃,陈伯拍案而起,诸多侍从闻声将其围了起来。才有了苏揽月出来后看到了对峙一幕。“陈伯,这是怎么了?”
陈伯拱手行礼,“皇妃,大理寺说您与谭夫人的命案有关,说要带您回去!”
“当真是荒唐至极,老朽已命人前去请殿下,皇妃进屋歇息便是,此事便由老朽来解决就好。”
苏揽月安抚道:“此等事情不用惊动殿下,林大人,你此番进府抓人,可是有证据?”
“皇妃见谅,微臣手中确有证据。”
随后他便拿出了那枚翠玉耳坠,站在苏揽月身边的彩儿惊呼,“这耳坠不是……”原来前些日的洗尘宴后,彩儿在整理的时候发现翠玉耳坠掉了一个,便向她说明了,苏揽月当时也没有在意。今日这遗失的耳坠却莫名的出现在林业手里……苏揽月蹙起了眉头。“皇妃可知道这耳坠是从哪里找到的?”
林业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便是在谭夫人所乘坐的小轿中!”
“而这枚耳坠的来历,微臣也派人前去调查过了,掌柜的也只给瑞王府送过。”
彩儿急道:“这不可能,昨夜皇妃一直在府中从未出门,府中的侍女小厮都可以作证!”
“彩儿!”
苏揽月轻叱了几句,大方的承认道:“这耳坠子的确是本皇妃的不假,但在洗尘宴那日便已经遗漏。”
“至于被哪个有心人捡了故意栽赃,其中的缘由还请林大人细细调查才是。”
林业抱拳道:“皇妃所说微臣必定竭尽全力,还请皇妃移驾大理寺。”
陈伯急了,喝道:“放肆!”
“陈伯。”
苏揽月拦下他,对着林业道:“本皇妃不让林大人难做,你可以带我回去,但有一句话,苏婉清的死与本皇妃无关!”
萧祤升接到消息赶回府中的时候,苏揽月已经前往了大理寺。他当即进宫面见皇上,却见到了跪在皇宫门口的秦舒玉。她面色平静无波目不斜视,就这么安静的跪在宫门口,一旁的侍女哀求道:“夫人,您这又是何苦!”
“陛下一日不答应见我,我便一日不起来,婉清不能白死,她还有我这个娘为她讨回公道!”
萧祤升收回视线淡淡道:“进宫。”
“是。”
很快他便得到了萧远鸿的召见。萧远鸿将手中的奏折扔到一边,开口问道:“升儿,谭夫人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皇,此事有蹊跷,月儿的为人儿臣深知,她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你的意思,她是被人陷害的?”
“此事尚未查明,儿臣不敢多说,还请父皇下旨,儿臣愿意彻查此事!”
萧远鸿沉默了片刻,“既然你主动请缨,那此事全权交予你调查,行军之事暂且交给谭大人统筹。”
“儿臣明白。”
与此同时,谭严宽来到了大理寺。最里边的一间牢房,走过来两个人。紧闭的房门缓缓打开,苏揽月定睛一看有些惊讶,“谭大人?你怎么来了?”
“参见皇妃,让皇妃受苦了。”
“谭大人不必多礼,不知你此番前来是……”谭严宽认真道:“皇妃,婉清不是你杀的对么?”
苏揽月皱眉,“谭大人这是什么话,同为苏家姊妹,本皇妃怎么会做这等事!”
虽然她也不知道这耳坠为何会出现在苏婉清的小轿中。但直觉告诉她,定有人在暗中推动着此事!正当两人细聊之事,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从门口退了下去。凤栖宫。早已在大理寺安插了眼线的吕凌曼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你是说谭严宽去见了苏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