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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泪水浸湿长吻(1 / 1)

世界上怎会有如此不知廉耻的人?到现在叶倾娍还软着心没把那货的电话拉黑,厚颜无耻之人打来六个未接来电,若不是和叶凡凡的舞蹈老师当面对质,恐怕急疯也猜不到,叶凡凡被羊中旸带走。“纳了闷了,他是怎么找到叶凡凡的,没和人间仙女约会,找已过气的前妻的女儿做什么?”

不敢继续往下猜渣男的所做所为,亦如三伏天他也会按部就班的将衬衫西服穿的中规中矩,“人面兽心!”

叶倾娍紧握拳头,对他的印象,破口大骂已算仁慈,“我告诉你,从现在起超过十二个小时看不到,警局见。”

羊中旸闻了从没有过的怒火味道,确是有一点点怕,“知道了。”

“少一根(汗)毛我杀了你!”

极度生气说话都变得不利索,但底气足够将嘶吼狠泄,几乎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抓狂,要知道叶凡凡是叶倾娍拿命换的,平时根本舍不得打。电话是吓断线的还是摔挂的,羊中旸无从知道,人已经贴着墙根吓到站不稳。予寐一手按在羊中旸肩膀一手温柔在他纯白的衬衣第二颗扣子的位置,轻拍,“前妻?离都离了,不理她就好。”

善解人意的体贴,尤其让心动加分,羊中旸单手揽紧纤细小蛮腰,“我眼里只有你,哪里有什么前妻。”

叶倾娍的过度担心,鬼斧神差般按了两遍回拨去确认,羊中旸完全是敷衍,“知道了,不超过十二个小时。”

“我想听凡凡的声音,凡凡在干什么?”

叶倾娍没用的哭起来,和叶凡凡的分开从没有超过八个小时,现在离天亮怎么算都超过十二个小时。“凡凡在看书。”

羊中旸沉迷美色之中,完全无所谓一切。叶倾娍再想继续追问,“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句然的大别墅里,后花园,叶倾娍在秋千上发着呆琢磨这一切。句然打着哈欠从房间走出来,挥挥手:“哎,你又来了!你说,我一个电话召来的,不会是什么商业间谍吧?”

“高看我,我还得谢谢你的赏识呗,干脆直接说图你家大金山?大叔,弯都绕山路十八圈了,再不回正要打结的。”

叶倾娍不是没想过,傍句然,索性再不给舞蹈班月结,一次性包个半辈子,不在话下,但不义之财拿了能安心不?叶倾娍准备和佣人一起收拾桌上的碗筷,句然招呼着,“交给佣人做就好了,我又不给你开工资。”

当真是资本主义家,视财如命,“放心,刚进来你的私人医生说再有一个星期,能完全恢复之前,就是记性得长长,一把年纪,别总拿自己当小年轻。”

“我还得重聘你来公司当贴身助理?”

句然一语勾起八年前的画面,凭一己之力应聘成功实属不易,“听她们说,你在公司门口守了两夜。”

“没办法,学校把我这个应届毕业生赶走,生活得谋出路,世界上哪有什么捷径可言,当初就是冲你们的保洁包吃包住,我记得一楼那个货房,免费放了两天我的行李,确实蛮感激你的。”

句然脸上露出的笑是很久没有的,仿佛如负释重,当初那个穿着拖鞋头发不梳就来应聘的人,如今就坐在身边聊天。“还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可能笑容会传染,直到叶倾娍笑出,心事被风吹散,若不是当初那五百,恐怕没有叶凡凡。“区区五百块钱,是我差的吗?”

句然一语道破,叶倾娍端正坐直,没了嬉皮笑脸,“那不一样。我不是你的员工,没在你的公司打过一天工,天底下就不会有免费的午餐。”

一本正经惹得句然摇头笑,“论倔,和我的损儿子有一拼。”

“句少?”

叶倾娍想起在这里流行的称呼。刚进门还听佣人说起,句少没去宴会。“你家后院起火,你不拄着拐去看看?”

句然眼里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喜怒,许久之后,似自言自语般说,“抢手的不该是一把年纪的人。”

有人待嫁般涂抹精致的妆容,在甜轰轰酒吧,手捻一束刘海,漫无目的走在吧台,来回好几趟,目测在思前想后,琢磨自己这是被打了冷宫,晃动手招呼住身边的酒保,“大哥今天来了没?”

酒保摇摇头,手上的摇酒壶继续在食指中指之间来回晃动。予志会反复拿出口袋镜一遍又一遍的照起来,多次确认,“是不是来了没看见我,又走了?”

“真没来?”

“你就别挑战我的唇语等级了,当真没来?”

酒保耸耸肩,摊手回应,“真没来”。“瞧我这猪脑子,晚上两家聚会,我算个什么东西。”

失望还是显了眼,相处这些天,果然攀句少,自己连个东西都不算。句舜奚?一时糊涂将叶凡凡带进自己的办公室,混乱场面里,一摞待毁草稿,开着齁贵的碎纸机任她玩。叶凡凡吃饱喝足造够,实在无聊,“哥哥,你无敌帅的,我妈每天除了让我跟着舞蹈老师学跳舞,就是到舞蹈老师家一定要好好练功,唉,头很大!”

反正不打算去宴会,句舜奚倒有足够的时间听她说故事,开头像极了老头逼着学武术那段日子,笑着笑着不知何时,一面纯白一面文件的纸上叶凡凡用彩铅画上小孩卡通画,嘴里还碎碎语,“坏妈妈,我讨厌你,不喜欢跳舞,你听不到吗!”

画着画着越发的起劲,落笔“叶倾娍”三个字写的是东倒西歪。可人就是好奇心组成的动物,句舜奚在纸上用成年人的笔迹刻意临摹一遍,“叶倾娍?名字很虎。”

“嗷呜。”

叶凡凡模仿大老虎,画面让句舜奚更加好奇,“来来来,你说特点,我替你画,好歹哥哥是学过两年速写,天赋异禀。”

显然,看备好的纸笔,句舜奚有所准备的抱着文件夹,是迫不及待想一揽母老虎的原型。墙上复古精雕欧式时钟里转了一圈又一圈,画在纸上修修改改,最后相当胸有成竹的拍在叶凡凡面前,“大师级别,有没有。”

可能手拍疼了这才注意到桌上的画,心虚翻个面,掩饰出,“少儿不宜,要不我重新画一张,要不玩点别的,例如看看动画片。”

揉两下额头,脸上的笑变得不自然,“怎么就把学的都还给了学校。”

无心找的借口惹来叶凡凡认真,有模有样的学起大人,小手在桌上反敲,“荒唐,学习可不是说丟就丢的,马马虎虎注定碌碌无为。”

句舜奚长大嘴巴,“现在的小孩都这么成熟。”

叶凡凡就不是那容易放弃的人,面上的笑遮掩内心古灵精怪的想法,待句舜奚以为事情忘干净了,将画塞进办公桌上的文件夹里面,叶凡凡趁其不备,走近翻开,拍着手欢呼,“哇,哥哥你好厉害。”

被夸,句舜奚得意忘形,翘高下巴,“你看到的我都只是毛毛雨啦,其实也没有很厉害,就非常厉害,而已。”

实在不好意思,还是让你一不小心看见桌上的乐高手办,没想到被小女孩欣赏,有点意外。“哥哥,你好像把我妈妈画丑了,嗯,就丑那么一点点。”

叶凡凡捧着画朝句舜奚走来。房间里似乎被按了暂停键。怎么画着画着照心里的想法来的真不知道,说丑过分了,是在说我的品味……句舜奚愣半天才圆回来,“不不不,小孩子可能不太理解我的排线手法。”

“不过我不嫌弃,你应该把叶倾娍画的凶一些。”

叶凡凡恋恋不舍一手抱着画一手继续扮演母老虎。“别闹,这画我留着镇宅用。”

句舜奚小气吧啦起来,试图抽走手里的画。“你看,我写的。”

叶凡凡指着右下角刚写下的“叶倾娍”三个字,“就算丑了一点点,我可以假装看不见。”

“别,从小应该眼光高一些,还是不要勉强自己的好。”

句舜奚不舍得的画,算好不容易从叶凡凡手里哄了回来,在“叶倾娍”旁补上“朵朵”两个字。“哥哥,我长大了比叶倾娍漂亮。”

叶凡凡小心思计划着将来。“有想法是好的。”

句舜奚左看右看还是纠结右下角擦去的“倾娍”留印不完美,涂抹过是有痕迹在,“不好,不好不好。”

“哥哥,你等我长大嫁给你!”

句舜奚才将画收好,手里只喝一口的茶,喷一桌,“你开心就好!”

趁叶凡凡离开的时间慌张把画反面放进抽屉,锁紧,“坏菜!”

双手合十,“给你添麻烦了。”

叶倾娍一连打了两个喷嚏,揉揉鼻子,在句然嫌弃的表情动作里,不情愿的往洗手间走,和新来的佣人相撞,对方怀里的水撒到头发落在脸上弹到身上衣服上,样子十分狼狈。奚府晚宴标配就是高奢,所谓盛世豪华。茯㵔儿从料理店出来,随句然安排的人上了豪车,在私家化妆室,化了三个小时的晚宴妆,从一屋奢侈晚礼服里,选了最低调的那件黑纱长裙,高跟鞋倒听了她们,是里面随手一搭的款,执意未摘脖间的黑钻丝绸项链(那是第一次收的出国礼物,平时都锁在衣柜保险箱,今天特意麻烦司机绕远路回家拿上)。以句家的齁贵风,今日这身可以说能臻享全场。指上冰晶黑钻渐变色,搭在金丝线手拿包上,重点是身旁座位上蓝丝绒礼盒里的南洋珠首饰。茯㵔儿一路都是自信心满满,然而等车穿过繁华大街驶向目的地,真到了地方,竟没了勇气,连摇下一半的车窗都关紧又确认一遍是不是按键往上到顶。双手贴门把上的防备,迟迟未开车门。通红映珠光的红毯,从车下延伸到远处宴厅正大门,茯姈V开高定手工礼服,惊艳全场,“你好美哦!”

佣人穿着工服流出满眼的羡慕,“是吗?回国前特意做的发型,可能在这里不是很搭呢!”

同样是大波浪衬托的气质,茯㵔儿嫉妒茯姈的美,任何时候都是万众瞩目。往车头看一眼后视镜的自己,抱着蓝丝绒礼盒像逃兵般不知所措。“句夫人好。”

走近拍马屁的人一个接一个,茯姈心里乐开了花,看来她们都是有眼识珠的人,“管家,安排上座,好好招待。”

招呼的客人大多都是名媛,迎进去一波又一波,忙着沉浸在她们的夸赞羡慕,竟忘了累也忘了问句然怎么还没到的事,要知道特意留了多年前喜欢的风格,盛装特意的充满目的。“句夫人?”

咲习犯了巴结症,一下车就朝茯姈身边走去献殷勤,“句夫人是你吗?还以为哪请的明星,气质太好了。”

茯姈拨弄头发带起独特的定制香,奉承听得多了,自然没刻意回头看。在管家手里的宴会名单上审视着“咲习”二字。“到底是明媒正娶,什么时候都是主儿。”

看清面容,咲习笑里带刻意内涵。茯姈毕竟是出国喝过几年洋墨水的人,这些酸,压根没往心里进。一阵香香的风飘来,仙女本仙映在眼前,还没等茯姈反应过,纤手搭来,“伯母好,本来应该昨天就去拜访您,想着您坐了很长时间的飞机,要调时差,就没敢打扰您休息,您不会怪罪我没有礼貌吧。”

见了未来婆婆,沽鄢可不是早把提前背好的台词准确发音。茯姈笑的合不拢嘴,一时忘了回复。沽鄢视线盯着正大门,晃着茯姈的胳膊,“伯母,阿奚哥哥来了吗?”

茯姈从下打量着绝美面容,身材刚刚好的沽鄢,“你是鄢儿?”

阿奚的未婚妻,今晚的主角?茯姈愣半天愣是没对上号,小时候跟在阿奚后面,哭哭啼啼的嫣儿,双眼皮长开了能有这么好看,到底还是剌了吧,若不是手机上奚字独家定制的挂牌,茯姈恐怕要开始研究对方的鼻子。不太习惯被挎着胳膊,茯姈尴尬笑着推了沽鄢,脸扭向一边,“湛习习?”

“怎么总扯人家旧疤?”

咲习假装生气,待沽伟走远,悄悄在茯姈耳边补充,“人家本来也不是湛习习,大名湛小习,不好听,只不过现在把姓划了。”

话里,茯姈竟随她捋起来。妖着姿势往前走两步,回头将手扩成喇叭状,“叫我咲习就好。”

说罢走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刻意要先一步的优越感。她倒一副盛气凌人。茯姈气不过,扭动着身体,故意撞到咲习身上,头也不回的抱怨,“管家,今天的路太窄!”

当个插足的你还横上瘾了,不忘挖苦着,“是不像年轻人,年龄大了,不是胶原流失太多就是骨质疏松,站不稳。”

管家命人在挪两边的摆花,“实在不好意思,句夫人。”

已经下车的茯㵔儿暗淡重回车上。“回去吧。“句夫人?句老夫人?”

话在心底苦涩,苦涩没过车水马龙成了最孤单,竟没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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