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冬天,趁着学校寒假补课的这段时间向领导批了假。首先就是我不想在学校补课,交多余的补课费用。其次,我远在多伦多上班生活的父母已经三年没有回来看我了。……不知道,反正就是很想念他们,还有我那个普通话不会说,但是开口就是“have nice day sis!”
的五岁弟弟。当我告知我爹妈我要来的时候,他们非常惊讶:“What’s your problem?”
Why了半天也没继续下去,假装热情说welcome,be careful.我极其不理解学校,为什么要把明明就只有二十多天的寒假分成四个部分,其中四分之三的时间用来补课。余下的时间放假。一共七天。那这么算,其实我也在多伦多呆不了几天。我回国还要隔离14天。我知道冷,我带了非常厚的衣服还有一些自热火锅给他们尝尝。我希望这个口味是那边华人超市没有的。至少这样就不算白来。一些流程走完就正式登机了。问空乘要毯子之后,不久我就入睡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子。四周都是黑漆漆的,我只能看见巨大的星球有一片大海。圆圆的球体,边缘隐隐发着蓝色的光芒。无声,无人。像沙漠中的沙静静流淌着。有两辆船缓缓驶过,后排轮桨排起海浪,浮上白沫。将整个海面劈成三瓣,在偏离圆心的地方,他们相遇了。两条船上的船长互相问候,说着截然不同的语言,胡乱比划着手去交流。一个说从南北来,一个说从西东来。从未见过,从未听过。都各自沉溺自己的漩涡,打开入口,随着涡流内卷。其中一只被吸入。无风,无浪。不会相互碰撞。另一只船同一片飘零的叶,还在四处寻找南北船长的西东船长被一股奇怪的风卷进灯塔。船只就凭空下沉,填不饱这死寂的海洋。那时的风还特别的大,一向沉默的灯塔却开口讲了话。灯塔和同伴说之前有个同伴来过这里边,但是只有一个船只,孤零零的船长想要返回火箭。但是灯塔知道,那是个潜水艇,不是只火箭。灯塔还讲说和船长留下自己的名字叫做番茄,然后就藏在黑云深处,假装消失不见。船长轻轻哼着。“火箭,火箭,你几时浮上水面。”
“番茄,番茄,我对你好生思念。”
眼前是黑,看不见五指,摸不清五官。往下陷,像黑洞。灯塔只是假装消失不见,围着船长绕了几圈。离开,未耐。这个时候火箭就浮上灯塔下边。呢个时候,天就亮了。飞机周围的云簇成奇形怪状,云层之上是碧蓝的天,水洗一般干净。我还在回味这个梦……思考为什么会有地方叫南北,有地方叫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