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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光占你便宜(1 / 1)

席轻湄拿水进来的时候,就见江沅正拿着她的药瓶子拍照,她奇怪问道:“小沅,在干嘛呢?”

江沅按键的手停下,不急不缓给沈康发去讯息,“这几个药是什么用途你知道吗?”

又扬扬手里的药瓶,“妈,你换药了?”

席轻湄摇摇头,“没有啊,你不是也知道么,我怕苦,秀芬就跟医生提了说能不能换个不苦的药,她说啊,药都是一样的,就是外边包了糖衣,就跟小孩喜欢吃糖元一样,哎呀我也是越活越回去了。”

看到江沅站着不动,药也没倒出来,席轻湄有些嗔怪,“你呀,让你干点事情都干不好,我自己来吧。”

席轻湄拿过药瓶开始往手里倒,江沅怔怔的看着她把药倒进嘴里,熟稔的喝水下肚。他张口,但又说不出话,总感觉哪里不大对劲。

席轻湄嗜睡,没一会就要躺床上去了,江沅也没久留,看着席轻湄睡下去后,他替她掩上房门,又去了侧间,刘姨平常休息就在这里。

房间很小,就放了一张床,一个床头柜,她的衣服都没来的及整,昨天天气挺好,衣服都干了,她收下来放在床上,应该是准备叠起来的。窗帘被她拉开,整个房间里都是阳光的味道。

床头柜上的东西也简单,是她跟她女儿一家的合照,相框上一点灰尘都没有,看得出来她经常在擦。女儿叫方玲玲,江沅记得她就比自己小一岁,但结婚早,孩子都两个了。

江沅拿起来看了好一会,想要看出什么来,但再怎么看,都是刘姨祥和的笑容,她不胖,但脸上有点小肉,年纪大了加上法令纹,显老了。

他的手稍微转动,相框玻璃面有了反光,倒映出身后的场景。江沅回头,窗台上放着一个竹篮子,里面是已经纳好的几双棉拖鞋。什么颜色都有,五彩缤纷,朴实的手工活,江沅宿舍里也有两双备着。

还是夏天,刘姨一向打算的早。

江沅拿起一双,拿在手里垫垫,蛮厚实,上边的图样是一朵朵的月季花,还有不同颜色的几何图样,稍显土气,但重在保暖。

再一摸,江沅眼神微变,鞋子里有东西。手探进去,在里头的鞋面上有信纸一样的纸样,但被人缝住了。

江沅稍微用力,两手并用,一点一点将鞋面给撕开,因为是拿细线缝的,徒手撕开并不费力。

里边的棉絮轻飘飘都飞落下来,掉在江沅的鞋面上,又悄无声息滑到地面。

是刘姨的字迹,小学生一样的笔迹,一字一句依旧写的认真。

“小沅,天冷了,到时候你和你妈妈都换双新鞋。如果你能看到这些,我极有可能已经不在了。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给你传达这些事情,只能以这个笨方法了。真的很对不起。”

第一只鞋写到这里,就没有了。

江沅看得心惊,他迫不及待撕开第二只。

“我斗不过他们,轻湄是个好人,可是那群人拿玲玲一家的性命逼我给轻湄吃药,轻湄头脑混乱,都是我的错,是我拿着他们的药喂给她,我真的有罪,你对我们一家的恩德我实在受之有愧。”

第三只:“我给轻湄偷偷减药,换成我在外边药店买的维生素,一停药,她的病情出现明显的好转。但是很糟糕,我被发现了。我知道,我活不长了。如果我死了,玲玲他们就能活下来,我不后悔。”

第四只:“整个疗养院都是他们的人,逃不掉的。但如果可以逃,尽快带着轻湄跑吧。”

后面几只鞋,写满了“对不起”,红笔写的,有些甚至被水晕染开来,连带着一片区域的字都看不太清楚。

“叮——”

沈康的信息发了过来,“江队,你哪搞来的这些药啊,都是治抑郁的药,但不能吃多,剂量大了,会致幻,严重会威胁生命的。”

江沅面无表情按掉屏幕,面颊骨剧烈抖动,突如其来的怒意,下一秒他拽起竹篮子狠狠往床上一砸。床受到撞击,床板下传来一阵珠子散落下来的声音,零零碎碎,白花花的一地。

刘姨把换下来的药藏在了床底。

“嘁......”江沅讽刺的笑笑,盯着脚下一地的药片,他生平第一次感到了无力。被陈均救了出来,但他似乎掉进了更大的一个地狱。

他想好好活着的,按部就班的做个好人,可老天不允许。

今天晌午的太阳格外的燥热,透过玻璃窗射进来,在江原的身围照出一道光晕,可这会儿,江沅却感觉寒意一点一点地渗透进他的骨子里。

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有束红光照了进来,闪了几下,照在他眼睛里,江沅回神,望向窗外,红光正中他眉心。

是狙击枪的红外线。

江沅没有躲,就这么毫无畏惧的回望过去,眼底晦暗无比,像是在看一口深不可测的井。稍稍眯眼,脸转向12点方向,四楼窗户。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狙击点应该在哪里,他推开窗户,盯着对面,同时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起,依旧是机械音。

江沅手搭在窗沿,声音冰凉,“你们玩我?”

机械音:“只是给她一个警告罢了。谁让她违背命令,人最忌讳心软,这样是做不成大事的。”

“谁他妈允许你们动她的!我说了我会把你们要的人带过来给你们!”

“不急。我们现在不需要你把她带过来,让她继续查下去,越详细越好,无论用什么方法。否则,你眉心的这个红点……”

电话挂了。

江沅发现对面的狙击枪微微调整了位置,偏左了。

他开门冲出去的时候,就见席轻湄躺在病床上,睡得很沉,只是她太阳穴上的红点,深深刺痛了江沅的眼睛。

他似乎没有选择。

——

苏粒等到江沅开门进来的时候,她正全神贯注的看电视,被江沅开锁的声音给吓了一跳的同时,目光更是快速上下打量了走进来的男人。

嗯……没缺胳膊少腿。苏粒认可的点点头。

“听说你去参与救援啦?”

江沅看向她的时候,没想到能对上那样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房间里亮着灯,她微微仰头,像是两颗璀璨的黑珍珠,他差点被这样的光芒给吸了进去。

江沅移开目光,单手撑墙,低头换着拖鞋,嗯了一声。

“哦,我以为你躲着我呢,昨天我占你便宜来着。”苏粒若无其事的说着,眼睛提溜地不时往江沅身上瞟。

才一天没见,他下巴的胡渣又长出来不少。

江沅没多大反应,弯腰从果盘里拿了个橘子,坐在苏粒旁边的沙发上,又用脚把垃圾桶给移到自己面前,开始剥橘子。

眼睛盯着电视,“没,再说又不是光你占便宜。”

啧,苏粒鲜少的脸红了一下,她嘿了声,“看不出来啊。”

江沅分了一半橘子给苏粒,“要吗?”

“你喂我?”

江沅又把手收了回去,苏粒赶忙把橘子抢过来,无语,“你这人怎么这么开不起玩笑,不好玩。”

说完掰了三瓣扔进嘴里,又努努嘴,含糊不清的问他:“你看得懂在讲什么吗?”

电视频道里在放天文纪录片,这是苏粒偶然间翻到的,这边的电视还能免费点播,苏粒守着频道,看了一下午的纪录片。

“说说。”江沅拿起第二个橘子。

“你听说过虫洞吗?”

“跟黑洞差不多?”

苏粒一脸这你就不懂了吧的表情,她挪挪屁股,离江沅近一些,江沅没动,但靠近苏粒这边的身体,明显比方才热了一些。

“差多了。虫洞其实是在科学定义的基础上,科学家赋予它一个更艺术的名称。有些国家还把它译作蛀孔,就好像两颗牙齿只见有了个孔,打通了两颗牙齿之间的通道。科学家认为,虫洞可以做瞬时的空间转移或者做时间旅行。”

江沅不着急吃橘子,而是将橘子上的白丝一点一点剥干净,他问:“你专业就是学这种的?”

苏粒点点头,“量子力学,没听说过了吧。我硕士导师别看他才五十岁,头发花白了,一辈子都在研究这个东西,可有啥用呢,瞎猫碰上死耗子被我碰到了,他还在研究室勤勤恳恳排算他的公式。”

江沅扯扯嘴角,“你还挺自豪。”

苏粒一谈到这个就刹不住嘴,继续侃侃而谈:“根据现代量子宇宙学,早期的宇宙诞生在高温之中,结构非常复杂,量子涨落十分的剧烈,复杂的时空泡沫就好比一锅沸腾的高汤,汤水里的时空泡沫独立膨胀,愈演愈大,等到温度降低,趋于平稳,之后就形成了一个个平行宇宙,而联系其中的隧道正是虫洞。”

她的话又突然止住,与此同时摸了摸脸,“你……干嘛这么看着我,脸上有东西吗我?”她抹了把脸,不脏啊。

江沅看着她终于提问:“所以,我们两个世界之间,也存在你说的虫洞?”

苏粒打了个响指,格外的兴奋,“bingo!我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如果能找到这个虫洞,兴许就能找到回去我那个世界的方法了。”

找到回去的方法?

“他对你这么坏,你仍旧想回去?”

苏粒愣得猝不及防,很快又谄媚一笑,趴了过去,没碰到江沅,但江沅能感觉到到呼出的热气,苏粒说:“你舍不得我回去啊?你说一句舍不得,我就不回去了。”

江沅自然是不会说的。

被她这么一呼气,方才刻意绷直的神态到底还是有些羞赧与失态,他往后挪了一寸,“好好说话。”

“不会,没人教我。”苏粒像只小猫一样俯身过去,苏粒进,江沅退,直到他无路可退,江沅撇开脸,有点生气:“别闹了。”

“我没闹啊。”

“你只是觉得好玩。觉得任何男人都能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

苏粒没有再靠近,她又静静地,仔仔细细的近距离端详了一遍江沅的脸。

看久了,真的一点都不像。

所以,带着的感情也是不一样的。

但她不说。

“说的好像我很厉害似的,你现在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我想玩弄你也不给我机会啊。”

江沅站了起来,苏粒又拉住他,“江沅。”

苏粒说:“总要让我搞清楚,这个虫洞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再决定回不回去。你会帮我吧?”

最后一句,她带着试探,又带着希望,江沅忍不住回头,就见她歪着头,笑盈盈望着他。

顿了两秒,他不再压着嗓子,声音比方才清亮一点,“会。”

苏粒的手没放,江沅没有挣脱,只是微微皱眉,他的呼吸悄然升起了一丝浑浊,这似乎不太妙。

她的手挺热的,手心也没汗,等待的功夫,江沅莫名又燃起一股烦躁,“能不能别总是一副特别相信我的样子。”

苏粒答:“不相信你相信谁啊,信鬼吗?”

说完她打了个哈欠,眼泪汪汪的,江沅在这间隙抽回自己的手,心底却怎么都甩不掉她笑中带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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