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们俩都是军人嘛,里外一共四个罪犯,室内这个持枪试图爆炸办公楼,你们真是福大命大,碰巧我来这里。”
“两位领导自我介绍一下吧。”
苗秋实说。“我是厂长,林森。”
“我是党工委书记,杨柳青。”
“杨书记,林场长你们好。抓紧把几个歹徒抓起来,顺便包扎一下伤口,严紧看管。同时立即电告你们的上级和众安机关。安排个地方,我稍微休息一下。”
两个人把苗秋实请到会客室,安排人上茶和点心,然后告退向上级报告去了。苗大处长在楼上会客室里,哈大茶,抽雪茄,吃桃酥,楼下可是一片沸腾了。派出所民警来了,农场武装保卫部长王成龙带着武装民兵来了,里里外外都是农场职工,都想知道怎么回事,农场怎么就变成战场了,还是激烈枪战。院子里的人看到三个人躺在地上,每个人身边几摊血,都弯着腰歪着头看看是谁,原来是农场三个坏孩子。楼里的于老实仰面躺着,大家一看就知道是谁?这不是于瘸子吗?竟然会打枪?这家伙可是连只鸡都不敢杀得人啊。都在议论,枪哪里来的,难道偷了人民武装部的?这下老王麻烦了,虽然在南疆战场上立了二等功,不幸中的万幸没有人受害。王成龙带着民兵吆喝着“都闪开!闪开!”
,一边让民兵把围观人群驱散,弯腰一看,坏了!这是人民武装部的枪,因为枪背带上的红油漆标记是他亲手弄得,刚要把枪捡起来,牙碎石派出所所长崔顺平到了,“老王,别动!”
崔顺平带着民警冲了过来,让自己人把枪收起来,这可是歹徒犯罪所用枪支,这已经不属于你老王人民武装部的了,枪支以后怎么处置,那是上级的事了。在牙碎石公社派出所和武装保卫部的监护下,农场医务室的护士医生给四个人做了急救包扎,等待林业众安局刑侦处人员。四个罪犯和犯罪用枪支,炸药,雷之管,导火线一起被押送至林业众安局,苗秋实作为打击罪犯者,一起到达。于老实等被分开单独审讯的时候,苗秋实也被众安局一众领导招待。苗秋实再一次出示证件,大家知道了他的身份,心里都忐忑不安。这也算是部领导了,想捂盖子是不可能了。分管刑侦的马副局长,向苗秋实询问了枪击经过,又问为何没有击毙他们四人,枪枪专打重要关节,肯定是有意为之。苗秋实说,“一个大人带着三个小青年持枪攻击场部,而且还要炸办公楼,说明这不是普通案子,估计罪犯有不寻常的目的。”
几个人正在交谈着,门外响起报告声,刑警队长进来报告说,四个人都很痛快地交代了。于洪杰三人的口供很简单,就是他们平日仇恨官府,于老实一怂恿就痛快参加了这次袭击行动。于老实交代的事情很多,他是当年潜伏下来人员,任务就是搜集情报,伺机散布谣言,搞破坏。又交代了杀害于洪杰父母的原因和经过,以于洪杰和装瘸腿为掩护;还交代了在其他地方的潜伏人员名单,发报机,密码本和武器等一些情报工作情况。众安人员迅速根据于老实交代的情况,把其他潜伏人员全部抓获归案,起获掩藏的所有设备器械和物资。能不痛快交代嘛,苗秋实可是对四人大脑动了手脚的。“我看这个案子很有代表性,我建议你们林业局和众安局,可以摸排情况,还有哪里有隐患,彻底清除,否则追悔莫及啊。”
苗秋实临走前,算是代表上级提了一下意见。“苗处长,你对这个案子还有什么指示?”
这回局长曹冠中开口了。“指示谈不上,他们既是敌特分子,又是持枪攻击工作人员,意图炸毁工作大楼,暴力侵犯同事,后果极其可怕;如此民愤极大,社会危害极大的恶徒,必须严惩不贷,不能给和谐安定的社会留下丁点后患!”
众人算是听明白了,苗秋实这是要杀人的意思,只是不便明着说,字字杀机啊。“请苗处长和上级放心,我们牙碎石法政机关坚决严厉打击犯罪,绝不给安定和谐的社会留下丁点后患!”
“好,那就辛苦你们了。替我向你们管理局领导,检察院和法院领导问好,我就不去登门拜访了,必须立即返回部里。”
苗秋实婉拒了牙碎石众安局的同志热情挽留,离开了牙碎石镇,想尽快回去把照片洗出来备用。苗秋实现在照相不需要照相机了,直接用眼睛大脑即可,进入视线的任何景象存储大脑,可以任意截取曝光胶片洗印成照片,可以利用任何介质,方便快速无遗漏。1982年6月3日,星期四。苗秋实回到众安部,去警卫一处报到。来到处长办公室,处长陈忠实见他过来,站起来握手接待。“秋实同志,去了一趟大兴安岭清除了一颗大炸弹啊,众安部有你,刘部长做梦都笑。众安部对此召开了部委专门会议,决定对生产型农场林场,特别是边远地区,进行专项检查清理整顿,打击犯罪清除隐患。军部委员会也召开专门会议,要求各部队清查装备库管理问题,特别要求各分区民兵连配备降低或取消。至于军方农场,由于前期为了准备特种食品基地的建立,已经进行了大规模深度清理,即使有问题也是很小的。你这次牙碎石之行,给战斗和众安系统,地方上敲响了警钟,而且是震耳欲聋!“有点小事,倒是不重要。还记得前几天三大队的事吧,一二大队回来后听说了,都很不服啊,嚷嚷着要跟你比试比试。”
“好啊,我求之不得!既是检验他们作战能力的好机会,也是提高战力的契机。我同意,不过具体时间不好说啊。老陈,你告诉他们,就说苗秋实斗志正昂扬!”
苗秋实坐在刘再之部长对面,聆听领导训话。“秋实,你是怎么发现那几个人有严重报复倾向的?我一直搞不懂,从反馈的情况来看,没有迹象表明他们会行动。”
刘部长提出了重要问题。“呵呵,这一点是我的特殊能力,其他人无法模仿。但是,虽然他们比不上我的准确快速,只要思想上不滑坡,总能发现蛛丝马迹。得过且过,熟视无睹,那肯定一事无成。譬如说,于老实的腿瘸吧,若果农场林场本着关怀民众疾苦的工作出发点,就能发现其假象。但是,没人去关心一个瘸腿男人带着一个没娘的孩子的疾苦,使得于老实得以安稳潜伏,才使得好孩子变成坏孩子。部长,许多犯罪都是当事人迫于形势自我放纵,自甘堕落,铤而走险的!于洪杰等三人的转变就是力证。”
“说得好啊,深刻透彻!小小年纪如此认识,老朽我自愧不如啊。应该向年轻人学习,至少要向你学习。”
刘再之感叹了。“秋实,经过部里研究,保护局决定给予你嘉奖,授予你一等功;另外,同时兼任刑事侦察局处级特派员。目前,你是部里的自由人,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有相机处置权,事后报告即可。”
刘再之说。“还是处级啊,不能是厅级吗?”
苗秋实有点成长急躁证。“你小子,想得太多了吧。你才十八岁,就厅级,那我六十多了该什么级?是不是得地球级,甚至太阳级?”
刘部长半真半假开始批评苗秋实。“部长,可以这样嘛,证件上把我年龄写35岁,级别正厅,我出去办案时,易容成三十多岁的样子。我马上易容给你看!”
苗秋实说着用手一摸脸,还是苗秋实的模样,但看上去是个三十多岁的人。刘再之看着苗秋实脸部变化,这样也行?苗秋实又一摸脸,变成了五十多岁老头,再一次恢复了原样。“部长,你看见了吧,年龄不是问题,我要多大有多大,要多小有多小。要不要看看我几岁的模样?”
苗秋实开始张狂了。“行,我就看看你七八岁的模样。”
刘再之想你脸变了身材能变吗?苗秋实站起来,身子轻轻一抖,一个小学生出现在刘再之面前。“秋实,这也是你的特殊能力?”
刘再之惊奇无比。“我的特殊能力很多,就刚才那个变脸,我要是去演川剧变脸,谁也比不了。部长,现在同意厅级的事了吧?”
苗秋实紧盯不放厅级干部身份不放。“我同意,可其他同志没见过你的本领,如何说服他们?”
刘再之有些意动。“部长大人,主任说,胆子再大一点,步子再快一点,你怎么理解这句话?”
苗秋实开始声东击西,用伟人的话来反击。苗秋实趁热打铁“再之同志,要大胆使用年轻干部,不要扭扭捏捏像个娘们噻。”
一副四川腔调,惟妙惟肖。刘再之蹭地站起来,以为老主任进来了,走到办公室门外两边看了看,什么人都没有。恍然大悟,苗秋实这小子模仿的。“怕!好,胆子再大一点,步子再快一点!我立刻去任免部,找杨老头给你提升!他如果反对,我就去找老头子。这下你开心了吧。能让你小子累死。”
刘大人下了决心。刘再之来到任免部拜见了杨光烈,谈了苗秋实的事情,杨委员自然不会同意,那是他外孙,其他同志可不知道苗秋实能力,你老杨不同意要避嫌,我没关系。听了刘再之的一番描述,“哈哈哈!我就佩服这小子天马行空,敢想敢干!光烈同志再之同志,胆子再大一点,步子再快一点。苗秋实在战忽局是副部级,少将。你们才是厅级,还犹豫不决。其实吧,按照他的能力,级别对于工作作用不大,小孩子好奇心重,可以满足他。即使他是科级,一样能办大事,在那里他有很多根天线,谁能阻挡他?”
当天下午,众安部开会宣布了任命,刘再之部长说:“根据工作需要,上级领导建议,经部委研究决定,任命苗一丁同志担任部长助理,刑事侦察局副局长,行政级别明确为正厅级,保护局副局长。”
刘部长胆子大了,步子也加快了,让我们和苗一丁一起给他点赞!接着,刑事侦看局,保护局召开联席会议,宣布部委的任命,苗秋实自然出席了本次会议,座位自然在主桌台边上。任命宣布后,办公厅把两本新的工作证送到苗秋实新的办公室,既不在刑侦局,也不在保卫局,就在办公厅主任办公室对面。新办公室配备了两个秘书,一个刑侦局的王小虎,一个保卫局的李小明,牌面大了去了。李小明工作比较累,两边跑,幸好也是军人。目前,是神州快速发展的有利时期,不能按部就班,必须跨越发展,就像男女青年谈恋爱,男子要主动,要快速进入热恋阶段,按部就班地谈,要么很快黄了,要么谈成马拉松,最后还是黄了。